r /> “宣户部尚书于谦、武清候石亨、太常寺卿许彬、太师,镇国将军入奉天殿。”
这曹安仔细想着皇上的这一道意旨,很快就明白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曹安还觉得皇上不按常理出牌,可是如果敌人太凶狠,为了对付敌人不择手段,那就是帝术,皇上威武。
看着张麒父子站在殿外,曹安在外面站着连个脸色都没有。如果没有这两位,干爹怎么会受太皇太后日日受折磨,还要日去长街上罚跪。
张兴问道:“曹公公,皇上真的宣我们在午时来奉天殿面圣。”
“皇上金口玉言,奴才不敢作假。”
“可是本官已在这里等了大半日。”
曹安这才呲了一口白牙:“回太师,御花园的日晷被猫给破坏了,奴才叫工部布的人去修缮。还请太师大人和郑国将军耐心等待。”言下之意皇上都没宣你,你敢不耐烦?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
“你进去通传,本太师和镇国将军,在这里足足等了有两个时辰,皇上为何不召见?”
曹安在心里很唾了一口,面上却是挂着笑意:“太师、大将军,奴才是奉命行事,奴才也没有办法。”
终于一个小太监跑了过来说道:“太师大人,镇国将军,两位怎么在这里?皇上已经叫了百官去了清凉殿,宫里的人都去了太师府几次了,都没找到人影,皇上雷霆震怒啊。”
很快太师和镇国将军到了清凉殿。
“臣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并非臣晚到,而是臣早两个时辰便在奉天殿等待皇上接见,可是曹安那个狗奴才却说皇上在奉天殿忙于政务,所以臣和大将军一直在奉天殿外等候。
要不是刚刚有宫人来报,恐怕臣和大将军现在还在奉天殿外等候。”
朱祁镇向前探了探身子:“那看来是朕疏忽了。”
太师和朕国将军顿时对视一眼:“臣不敢。”
朱祁镇:“奉天殿后面就是御花园,太师和镇国将军为何没有去御花园中查看日晷,更没有向宫人询问情况?”
“回皇上,皇上召集微臣是所有紧急的要务,所以臣不敢耽搁,是以一直守在奉天殿外没有离开,还请皇上恕罪。”
朱祁镇冷笑了一声,狠拍龙椅的扶手:“大胆!朕看你是压根没有把朕放在眼里,上午的时候朕分明已经叫人去了太师府。耽误军机,贻误国情,朕看你有几条命可以拿来抵!”
武清候石亨:“原来太师出门竟然不戴手表,难怪错过了时间,贻误国情。”
于谦将袖子微微抬起一截,露出腕上佩戴之物:“确实如此,我等都佩戴手表。日晷需要修缮,手表此物便起到了看时的作用。”
张兴怀疑着又是大不列颠国的妖法,咬牙切齿。看到武清候一脸得意,更是如鲠在喉。张麒自是不必说,让人探究的是皇上的主题,皇上设了这场局只是为了打压他?
看到太师从清凉殿出来一脸气愤的样子,武清候石亨特意让人拦住张麒。
“太师,今日被皇上斥责,想必是从前从没有过的事,这只手表从前也是没有的。太师戎马倥偬,见惯了风雨,难道会怕区区一只手表?”
武清候大笑着朝前走去,顺便将手表解下来丢向张麒手里的护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