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太后:“行了哀家也烦了,你去长街上罚跪了。”
曹吉祥:“奴才谢太皇太后赐罚。”
能做到御前太监的只有王振,而后只有曹吉祥两人,再加上统领东厂。
整个皇宫的宫女和太监可以说是除了宫中贵人,曹吉祥在内宫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而现在堂堂的秉笔太监,东厂的都督在长街上罚跪。
曹安带着东厂的人走到长街上,将曹吉祥围了起来。
“谁在看,咱家挖了你们的眼睛。”
一时间整个长街上寂如无人,原本这条街上路过的宫人全部绕了其他路,曹吉祥罚跪了一天,倒是没有人经过长街。
“你这小兔崽子还倒真有几分良心。”
曹安立刻在旁边献媚:“干爹,你是御前的人又是东厂的督主,东厂没了你就跟没了主心骨一样,儿子日日惶恐还等着干爹回去主持大局。”
“你这猴崽子就是想来套咱家的话,实话告诉你,咱家这个东厂督主说不定哪天就被太皇太后赐夺了。咱家这后半辈子只能留在坤宁宫,你还是捡高枝爬吧。”
曹安也是个忠心的,当即跪了下来,砰砰砰连磕了三颗响头:“干爹,您从小带着我,赏我一口饭吃。如今干爹落到这地步那也是天上的神仙!没有您就没有小安子的今天。”
“得了,听你说这些话,那咱家就再提点你一句太皇太后这是敲打咱家风头太劲。你如今带着人将长街的人全部赶走,要是太皇太后怪罪下来,你有几个脑袋?
今天的事咱家一力承担了。只是今后别再来了!”
说着曹吉祥像老了几岁,跪够了时辰自己从地上起来,朝坤宁宫去了。
这些日子,曹安跟着朱祁镇在奉天殿当差,日头逐渐热了起来,朱祁镇也有些燥热不堪,更何况一直坐在这里批折子?
朱祁镇下意识说道:“吉祥啊,陪朕出去走一走。”
曹安心说:我干爹还在坤宁宫受苦呢
“皇上,奴才是小安子。”
朱祁镇皱眉:“陪朕去御花园。”
很快就在御花园。
“朕记得你是曹吉祥的徒弟。”
曹安立刻扑倒地上抱紧龙足说道:“奴才确实是曹吉祥曹公公的徒弟。”
朱祁镇看着看到他跪的这样诚恳,心知这事不好当面直说,应当是曹吉祥在坤宁宫受了张太后不少折磨。
朱祁镇只收回靴子:“你起来吧,朕都知道了。”
曹安果然一脸喜色,跟在朱祁镇身后。
朱奇在心里骂了一句,哔了个狗的。这老妖婆说把人弄走就把人弄走了。老子得想个办法把这场子找回来。
朱奇一边走就看到了,在御花园镇中放着的日晷。
曹安就看到皇上走过去,直接将日晷上面的铜针掰断。
小安子立刻看了皇上一眼,随即快速垂眉,就看到皇上弄坏了日晷,不光没有任何表示,竟然还高兴地笑了一声。
小安子无法揣测上意,只跟在皇上身后,回了奉天殿,只觉得皇上越来越不按常理出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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