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麒看到这个奇怪的铁手环冷哼了一声,随后将这铁环狠狠的扔在了地上。
笑话!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还需要别人的施舍?
张麒回到府里,下人将手表呈了上来。
张兴在一旁说道:“父亲。经过今日的事后孩儿发现朝中有一半的大臣都投向了皇上。就连从不站队的于谦今日也明显向着皇上。
朝中不过仅百人,孩儿心里清楚,除了我们的人之外,只有文渊阁的黄阁老中立。”
“黄淮已经年过八十,就算拉拢过来又有什么用?”
张兴在一旁说道:“并非拉拢!此计是挟天子以令诸侯,黄淮五朝元老在朝中根基深厚。
桃李更是遍布天下,若是我们能拉拢黄淮声讨皇上,逼迫皇上放弃与大不列颠帝国建交。”
张麒思索了一会儿,只点了点头,下午便叫谋士皇浦云备了厚礼直奔黄淮的府邸。
天干物燥,皇甫云等了好一会也不见有人来出来待客,正要回到太师府。
就看到这侧门走出来一女子,一身黄羽软缎。这女子只在耳边挽了一个斜髻,而这斜髻只用一颗明珠镶嵌固定,端的是华贵大方。
这一眼就如同相隔了半年,这黄浦云立刻站起来:“小生见过小姐。”
黄洛衣微微一福礼:“府上今日无人母亲去了紫光寺上香祈福,父亲并不在家中,而祖父又缠绵病榻,所以失礼了。”
“在下是太师府下的门生,早已仰慕黄老先生的学问,今日特地上门探讨,不曾想如此不巧。”
皇浦云转头看向身后的小厮说道:“你们将礼物放下。”
说着皇浦云转头看向黄洛衣。
“黄小姐,那小生不多讨扰了。”
黄洛衣微微一笑,嘴角扬起一抹梨涡,让人想到三月梨花,如沐春风。
皇浦云一时间有些失态,倒是黄洛衣身后的丫头轻咳了一声,皇浦云这才回神,脸颊染上一抹扉红。
黄洛衣:“还请公子将这些礼物元带回去,祖父已经交代了,养病期间不论是谁来,都不许家人收礼。”
丫鬟在旁边提醒说道:“小姐该回去煎药了。”
黄洛衣只略微福礼,便回了内室。
皇埔云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世间竟有如此女子,当真是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黄洛伊绕过屏风,站在药炉前。
就看到祖父正卧在病榻上,有嬷嬷伺候着喝了药。
祖父头顶上还带着一个奇怪的毡帽。这毡帽是前些天皇上命人送来的,祖父年迈体弱,时常手脚冰凉。
黄洛衣便叫府里的人生了几个暖炉放在屋里。皇上听说后今早就让御前的曹公公送来一件羊毛衫。
“小衣,是谁来了?”黄淮醒了过来。
黄洛衣只接过嬷嬷手里的药碗。
“方才是太师府的门客皇埔云登门拜访,说是仰慕祖父的学问。”
黄淮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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