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梵思量的看着她,笑道:“爱妃呀,你好像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不说出来与我分享吗?”
“我哪有什么秘密。”冯羽姝瞒着不说,反正以后也不会有机会做了。见他质疑的目光,她岔开话题:“现在到底怎么办?”
“静心等待。”乐梵一副沉稳的表情。
冯羽姝尽管知道他的计划,但这一刻有些看不透,他真能沉得住气?都是严翼,害得她不能靠近,急得百爪挠心。
※通往京城的大路上,两匹马一前一后在追赶疾驰。
“大哥!停一停!大哥!”刘善文远远的就喊,终于追上,截在路前。
“还有什么好说的?”刘善礼不得已停下,心头的火气还没熄灭。
“大哥,你要三思啊。你可知道你这一去会有什么后果吗?”
“后果?”刘善礼哼笑:“你把我当晚找过老爷的事告诉了严翼,现在我被衙门当成嫌犯盯着,弄不好就有牢狱之灾,还得为别人做替罪羊,你还跟我提后果?事已至此,我想不到还有什么情况会比现在要遭。再说,我提供一个新情况,不是更有助于洗刷我的清白吗?”
“大哥!”刘善文脑子里飞快的旋转,说道:“我知道大哥你喜欢雪儿,如今她以为周祥是你害死的,所以闹着要寻死。她脑子发热,你怎么能跟她一样?你若想娶她,有的是办法,何苦要你我兄弟相残呢?”
“严翼那边你放心,只要你咬定走时老爷还好好儿的,没有证据,人仍旧是周祥杀的。周祥的死,那是有人故意栽赃,雪儿不认,死无对证,官府又能如何?”
刘善礼听了就不满:“刘善文,照你这么说,便宜都让你占了,我跟雪儿即便不坐牢也会永远受人指点议论。哼,倒不如全都讲开的好,是非曲直,该怎样怎样!”说着嘴角一扬,笑的揶揄:“你这么紧张,看来,那晚你的确是又回来了,也一定去见过老爷吧?”
这次刘善文不急着否认,思索之后,承认了:“是,我的确是回来了,我也的确去过老爷的房间。我本来是去问一件事,但老爷不在,我就先走了,想着稍后再来。我不说出来,也是怕将事情弄得更复杂。”
“哦?”刘善礼质疑:“你去问什么事?为什么偏偏挑在那个时间?”
“大哥,你我何不下马再谈?”刘善文说着翻身下马,牵着马走到路旁的林子里。
刘善礼没多想,跟着走进去。
两人栓了马,站在树木遮挡的地方,刘善文故意靠的很近:“大哥,你大概不知道老爷又订立了新遗嘱吧?”
“新遗嘱?怎么可能?从来没听说过。”刘善礼不信。
刘善文悄悄的从袖子里滑出匕首,一面举到他背后,一面说:“老爷曾当着下人们斥责你,说你不成器,训斥我时更是不留情面,说家产在你我手中,早晚败光,将来到了地下,对不起刘家的列祖列宗。你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吗?他是认真的,他要将家产都送给周祥,一个卑贱的外人!”
随着话音,他猛地将匕首捅向其后背。
却在此时听见空中传来一声大喝:“住手!”
黑影飞来,一柄钢刀打掉了刘善文手中的匕首,刘善礼扭身时被划伤了手臂,鲜血瞬间冒了出来。这两兄弟看到出现的人,脸上是同样的惊愕,然而一个是茫然,一个是面色如灰。
与此同时几个捕快出现,将刘善文押了起来。
这一刻,刘善礼按着受伤的手臂,看着掉落的匕首,明白了:“你!你想杀我?”
刘善文机关算尽,这一刻无可狡辩,慌了神。
严翼盯着这两人,冷声道:“带走!”
公堂不在衙门,而是设在刘家庄。
刘家上至两位夫人、三小姐,下至管家与众丫鬟仆人,又请来了刘姓族人一同观审。冯大人身着官袍却是坐在副椅,而在众人眼中远道而来的刘玉公子却稳步走到主位落座,冯羽姝仍是扮作丫鬟,静静侍立一旁。
“这位刘玉公子,实际上是此次真正督办此案的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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