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案的旋皇子。”冯大人的话,解答了所有人的疑问。
包括严翼,也着实意外。
“将刘善礼,刘善文带上来!”
这下子,堂中又炸了锅,下人们窃窃私语,两位夫人则是煞白了脸色,心疼又惶恐的望着跪在堂中的人。
乐梵问道:“刘善文,你为何要杀你的亲大哥?”
事情被当场撞破,他无可抵赖,却又闭嘴不言。
乐梵不急,又悠悠询问:“你为何要杀小梅?”
刘善文眼神一闪:“皇子明察,小梅之死是意外,与我无关。”
“刘善文,如今你抵赖是没有用的,小梅是你所杀,可是有证据的。”乐梵一摆手,立刻有人呈上一件物证,是一根葱绿的穗子。“你看清楚了,这是从小梅紧握的手里取出来的,那天你身上配着一枚玉,缀着同样的穗子。我已经让人去你房中取来了这玉佩,上面刚好又缺了一根穗子,这说明小梅落井之时你就在她身边!”
冯羽姝惊讶的看向他,竟不知他早已掌握了证据。
刘善文额头冒出冷汗,嘴唇发抖。
乐梵又道:“周祥也是你派人杀的!”
“带方小六!”
方小六噗通往地上一跪,不等问就全部招供:“小人有罪,小人有罪,都是二少爷指使小人做的。”
“将实情慢慢讲来。”
“是!是!”方小六将如何找乞丐,如何授意,如何买通狱卒,如何杀人灭口等等全都详细供述。
刘香雪听到这些,止不住又哭。
然而,接下来一句话惊住了所有人:“带周祥!”
众人个个惊疑,直至看到周祥进来,仍有些如坠云雾。
刘善文盯着跪在身侧的周祥,恍然大悟:“你,你没死?!”
“那不过是引蛇出洞的一条计,周祥当然不会死。”乐梵道:“周祥,现在你将刘老爷出事那晚的经过再讲一遍。”
周祥讲道:“那天本来我要送夫人小姐们出门,老爷突然找我,让我留下,说有事谈。晚饭后,我先忙完了马棚里的活儿,然后去见老爷。我站在房门口喊,老爷没应,房门虚掩着,我就推门进去,刚走两步就被绊倒。这时我看见老爷倒在地上,满头是血,心里一慌就赶紧喊人。皇子明察,我真没杀老爷,我是冤枉的!”
严翼说道:“皇子,刘善文说,大少爷刘善礼当晚也去过老爷房中,比周祥去的稍早一些。”
“对!大哥去过,老爷是大哥用花瓶砸死的!”刘善文临死也想拉个垫背的。
刘善礼腿一软,跪倒:“我不是有心的,我、我……都是老爷不好!他明知我喜欢雪儿,却不肯将雪儿嫁给我,反而要讲她嫁给一个下人!我气不过,和他争吵,一时气急了才……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也没想到会闹出人命……”
“念!”乐梵蓦地出声。
仵作说道:“经开棺验尸查证,刘老爷头部受到撞击,只是轻伤,不足以致命。刘老爷的死亡原因是砒霜中毒!”
“刘善文,是你买通了老爷身边的丫鬟小梅,在老爷的茶水中放了砒霜,却对她谎称那是迷/药。事后,小梅一直以为老爷是死于头部的伤,但你却明白,有一天她反应过来,会后患无穷,所以在她向你勒索时,你约她夜里在井边见面,杀了她!毒杀刘老爷的砒霜,与预谋除掉周祥的砒霜都是你指示方小六买来的,方小六已认罪,你还有什么说的?”
刘善文身上一软,而二夫人却是一下子昏厥了过去。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杀死爹?”这是庄里上下人等共同的疑问,包括族中亲友都想不明白。
“为什么?哼!那要问他!”刘善文恨恨的盯着周祥,又冷冷的扫了眼刘香雪:“爹他就是老糊涂!刘家的家产,不留给自己的儿子,反而要白白的送给外人。天下哪有这种道理?我找他理会,他居然将我打出来,还说要将我赶出家门。既然他无情,就不能怪我无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