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枪,不过是个病秧子,死了就死了,反正迟早都是要死的,死了反倒好。”她的眼睛泛红,神情狰狞,眼底隐隐有些疯狂之色。
吴鹰忽然意识到什么,神情一怔,“那你的父亲和姐姐呢,我们今天要是死在了这里,他们也活不了。”
“那就一起去地下团聚吧,我已经受够你们了,我相信我爸爸和我姐姐不会怪我的,哈哈哈哈,一起死啊,我们一起下地狱。”她一把抓住了贺曼的头发,迫使她抬头,抬手就是几巴掌,将贺曼打的脸都肿了。
她这疯狂的样子吓了在场的人一跳,冷希瑞惊疑不定地看着清歌,这人该不会是真的疯了吧?
一想到这里,冷希瑞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几步,倒是方便了给靳修溟让道。
靳修溟眼底一闪而过的痛色,沉着脸,悄然往旁边退去。
吴鹰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一幕,看着清歌的眼神就像是看着一个疯子,心中不禁着急起来,要是清歌真的不受威胁,他们今天恐怕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他看了一眼贺曼,清歌那几巴掌用尽了全力,此时贺曼的脸肿的跟猪头一眼,就算是亲妈站在她面前,也分不出来,嘴角留着血。
清歌似乎不过瘾,又狠狠往贺曼的肚子上踹了一脚,“不是威胁我吗?我让你威胁我,你们都威胁我,以为我好欺负是不是。”她的神情狰狞而疯狂,下手又狠又快,哪里有一点理智。
冷文冀已经注意到清歌情况不对,也不禁有些着急。
吴鹰此时面对着清歌,自然没有注意到本来在另一侧的靳修溟不知何时已经悄然来到了他的后面,贺曼倒是想提醒他,可惜她现在疼的就像是浑身的骨头都被人敲断了,加上她的下巴被清歌给卸了,根本说不了话,只能眼睁睁看着靳修溟的枪口对准了吴鹰,子弹射穿了他的脑袋,鲜血崩了一脸。
吴鹰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迟了,而他正想扯着冷文冀来挡枪时,冷文冀的身子往下一滑,失去了控制。
吴鹰就在众人的面前直挺挺地倒下了,鲜血飞溅,离得最近的冷希瑞脸上都是温热的血液。
他抬手,抹了一把脸,只抹了一手的鲜血,他木然地看着手中的血液,指尖轻轻颤抖。
靳修溟看也不看地上的人一眼,将冷文冀从地上拉起来,“二哥,没事吧?”
冷文冀温和地笑笑,示意自己没事。
靳修溟走到清歌的身边,一把抱住了她,将她整个人都禁锢在自己的怀里,清歌的身子轻轻颤抖着,牙齿咬着嘴唇。
“二哥,这里交给你了。” 靳修溟说了一句,就打算带着清歌先离开。
冷希瑞却挡在了二人的身前,木然的脸上满是血迹,视线却直直看向了靳修溟怀中低着头的清歌,“她怎么了?”
“没事,我们还有事情,请你先让开。”
冷希瑞看了一眼地上那被打得从出气多,进气少的贺曼,直觉不对,没有让开,盯着清歌,“她似乎情绪不对。”
靳修溟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目光冰冷,“不过是做戏给吴鹰看的而已,不吸引吴鹰的注意力,我怎么解决他,怎么救出二哥,而且。”他扫了一眼贺曼,“这是恐怖分子头子,作恶多端,打几下也不打紧吧?”
冷希瑞嘴角抽搐,这是打几下吗?这都快要将人打死了。
这时,清歌从靳修溟的怀中抬起头来,“国王这是在怀疑我刚才公报私仇?你要这么认为也可以,毕竟这人抓了我父亲和我姐姐,威胁我,我打几下泄愤罢了,你要去告我?”
冷希瑞探究地看着她,除了嘴唇有些肿之外,眼神清明,哪里有刚才疯狂的样子,见状,他心中说话不出是轻松多一点还是遗憾多一点。
“我还要去找我的父亲,您要是没事的话,就请让开。”清歌语气已经十分不耐烦,要是仔细看的话就能发现她的眼底满是狂躁。
担心再呆下去清歌就真的撑不住了,靳修溟将她扣在怀里,一把推开冷希瑞扬长而去。
冷希瑞被靳修溟推得一个趔趄,直接摔倒在了地上,正好与吴鹰面对面,吴鹰眼睛睁的大大的,死不瞑目。
冷希瑞一惊,差一点叫出声来,仓皇从地上爬起来,匆匆离开。
------题外话------
嘿嘿嘿,贺曼没有逃掉,想不到吧想不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