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修溟冷冷地看着吴鹰,吴鹰丝毫不怕,反正他的手上有冷文冀这个人质,靳修溟是投鼠忌器。
“四少,我是个不怕死的人,就算你开枪我也是不怕的,但是二少就不一样了,他的身体本来就不好,要是中了一枪,恐怕就真的活不成了,你真的要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让自己的哥哥死在自己的面前?”
冷文冀此时的脸色确实很不好看,但即便是被人用枪指着脑袋,他的神情也不见丝毫惊慌,甚至还冲着靳修溟笑了笑,眼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靳修溟垂眸,遮住了眼底的情绪,在抬眼,眼中已经是一片平静,他将枪扔在了脚边,“你走吧。”
“贺曼呢,我要带着贺曼一起走。”吴鹰说道,他今天的任务就是平安将贺曼送出去,为此,即便是牺牲自己的生命。
“恐怕她是不能跟你走了。”清越的女声从她的身后传来,只见清歌慢慢地从走廊的尽头走了过来,她的手里牵着一根链子,链子的另一端锁在贺曼的脚上,而贺曼的双手则是无力地垂在身子两侧,右手以不正常的角度弯着,她的脸色很苍白,完全没有血色,额角还有伤痕,身上的衣服也有几处破损了,嘴角挂着血迹,样子狼狈至极。
吴鹰吃惊,不明白贺曼怎么会弄到现在这样的地步,明明胜券在握的不是吗?
清歌在吴鹰的不远处站定,俏丽的脸上一片森冷,“今天,你们谁也无法离开这里。”
贺曼的下巴被清歌给卸了,就算是想说话都说不了,而她的手则是被清歌生生折断的,此时的她一点战斗力都没有,所以清歌看也不看她。
“吴鹰,贺曼在我的手上,你要是不想让她死,就给我将人放了。”
吴鹰一脸阴沉,怎么也没想到贺曼竟然会失手,他握紧了手中的枪,另一只手扣在冷文冀的脖子上,微微收紧,“冷文冀还在我的手上,你们没有资格跟我谈判。”
“是吗?”清歌轻笑,“你今天的任务不是为了保护贺曼吗?现在贺曼就在这里,你看看周围,你觉得你能凭着一个冷文冀就将贺曼从这里带走?你是当我死的?”
“你要是不放我们走,我就杀了冷文冀。”吴鹰威胁道。
回答他的是清歌重重的一拳,那一拳砸在贺曼的身上,疼的贺曼当即就弯下了腰,咳出了一口血。
清歌眯着眼睛,淡淡开口:“我最恨别人威胁我,同样的招数,你们用的已经够多了,你们不烦我都嫌烦了,现在是你们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你要是放了冷文冀,我还能让你死的痛快点,要不然,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千万不要怀疑我的话,我说到做到。”
吴鹰面色难看,看了一眼贺曼的惨样,难道说贺曼这样完全是被眼前这个女人揍出来的?那右手应该是断了吧?
“你是一个军人,就算是贺曼犯罪了,也该接受法律的审判,你怎么能私下动手。”
闻言,清歌不禁笑了,一脸嘲讽地看着他,“我早就已经退出部队了,这还是拜你们所赐,怎么,这才过了几年就忘记了?”
冷文冀看着清歌的目光透着惊奇,他似乎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清歌,而靳修溟看向她的目光则是带着笑意,这才是真正的清歌,他的清歌从来就不是受人威胁的性子。
他看了一眼贺曼,啧了一声,还是不够惨啊,不过没关系,现在人到了他们的手上,以后有的是机会教训他们。
吴鹰见到这一幕,眼睛都气红了,用枪抵着冷文冀的太阳穴,“你们真的不顾他的死活了吗?还有你的父亲和你的姐姐,以及金融大厦里的几千人,你们都不顾及了吗?”
清歌嘴角挂着笑,眸光冰冷,看向他的眼神就像是看着死人,“我过去就是顾忌太多,才会被你们牵着鼻子走,现在我什么都不想顾忌了,你们想杀谁就杀谁,反正我现在也已经家破人亡了,还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就是大家一起死。”
“你疯了!”吴鹰吃惊地说道,没有注意到清歌在不经意间对靳修溟使了一个眼色,靳修溟微不可见地点点头。
清歌笑呵呵,往旁边走了几步,“是啊,我疯了,是被你们生生给逼疯的,既然底线的存在是为了让你们威胁的,那我不要底线了,我们就比一比谁更心狠。”
吴鹰担心她背后耍花招,身子转了转,面对着她,“你别动,你要是再动,我就开枪了。”
清歌直接一只脚踩在了贺曼的背上,将她踩得趴在了地上,皮笑肉不笑:“行啊,你开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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