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文冀冷眼看着冷希瑞的狼狈样,眼底满是嘲讽,不过转瞬,又被担忧取代,刚才清歌动手,是有做戏的成分,但当时她的情绪也确实是不对的。
只是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他看向地上已经死去的人,让人来处理了,随后又看向奄奄一息的贺曼,“找医生来给她看看伤,不要让她死了。”
他们废了这么大的功夫才将贺曼给抓住,要是让她了就真的太便宜她了。
而另一边,冷萧听着走廊另一头从喧嚣到安静,他静静地靠在墙角,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手,还有些不敢相信刚才自己竟然趁着贺曼和清歌厮打的时候偷袭了贺曼。
看着贺曼被清歌像一条狗一样地拖走,他心情复杂极了,但是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快感,也是这个时候他才知道,即便是贺曼利用了他,他依旧是不恨她的,他甚至在后悔刚才帮了清歌。可是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贺曼已经被清歌带走了。
冷萧虽然不知道贺曼到底对清歌做了哪些事情,但是也知道贺曼落在了清歌的手里,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更何况,清歌的身边还有一个靳修溟呢,那可是从小就心黑手狠的主。
冷萧想起贺曼看向自己的那个吃惊、失望的眼神,心中一疼,闭上了眼睛,罢了罢了,贺曼从来都没有爱过你,对你从头到尾都只是利用,有什么好后悔的,而且你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还有心情担心贺曼?
冷萧嗤笑一声,不知道是在笑贺曼还是在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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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修溟带着清歌刚刚上车,清歌就一口咬住了自己的手腕,靳修溟脸色一变,“清歌,松口。”
清歌眼眶赤红,整个身子都蜷缩在一起,轻轻颤抖着,被靳修溟强行拉开手腕,她用仅有的理智对他说道:“打晕我,快。”她真的快控制不住自己了,她担心她会伤害到靳修溟。
靳修溟则是一把抱住她,“想咬就咬我吧,清歌,坚持住。”
清歌眼白都往外翻了,整个人处于极度癫狂的状态,靳修溟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将清歌控制住,一直到清歌渐渐不动了他才慢慢放开她。
他低头看向清歌,清歌睁着眼睛,眼神空洞,对上他的视线,眼中渐渐有了焦距,她虚弱地笑笑:“靳医生,我又挺过了一次。”
靳修溟笑意温柔,轻轻帮她擦去额头的汗水,“是,你又挺过了一次,很棒。”他低头,一枚吻印在了她的额头,带着虔诚。
清歌轻轻闭上眼睛,“我好累,想睡一觉。”
“好,睡吧,等睡醒了就到家了。”靳修溟吩咐冷一飞开车,自己则是抱着清歌,小心翼翼地护着。
回到家里,清歌还没醒,靳修溟直接抱着她上楼,将她放在了床上,他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清歌。
没多会儿,冷一飞就来了,说是冷文冀到了。
靳修溟给清歌盖好被子,走下楼去。
“清歌怎么样了?”冷文冀问道。
“没事儿,已经睡下了,二哥,你的身体没有问题吧?”
冷文冀温和地笑笑,“没有问题,我是见清歌情况不对,所以过来看看。”
“毒瘾发作了,已经过去了,贺曼呢?”
“我让医生去看了,不会让她死了。”
靳修溟点点头,他是绝对不会允许贺曼在这个时候死了的。
“二哥,清歌说的那些话,你别在意。”
冷文冀先是一愣,等明白过来他指的是什么,不禁失笑,“在你眼里二哥是这么不懂事的人?我知道清歌说那些话是为了激怒吴鹰,怎么会放在心上。”
靳修溟闻言,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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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前,金融大厦。
木兮站在五十六楼的女厕所隔间里,看着那坐在马桶上满脸是泪的女人,女人的身上绑着炸弹,木兮的神情严肃,“队长,五十六楼北面女厕隔间发现炸弹,请求支援。”
季景程听到耳机里传来的木兮的声音,眸光微变,快步朝着女厕的方向走去。
整座大厦的人已经疏散干净了,虽然是打着消防演习的旗号将人都疏散到了外面,但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绝对不是消防演习。
后来不知道是谁说这栋大厦里被埋了炸弹,随时都会爆炸,一群本来逗留在下面准备看热闹的瞬间疏散开去,却还是远远地围绕着看热闹。
已经有记者赶到了现场,被维持治安的警察远远地拦在了外围,这样的架势更让大家相信了炸弹的说法。
前不久刚发生了一起爆炸案,现在金融大厦又传出了有炸弹的传言,一时间人心惶惶。
季景程是一个人来的,看见这状况,神情也变得严肃起来。
女人身上被绑着的是最新型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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