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莲山脚下的仙娥们,个个都好奇雪漫师姐从哪里找的这么貌美的小仙子?失了魂般定定地望着雪漫身后的少女。
只见少女红发妖娆如藤蔓曲卷垂落,一双大大的金色眼眸含泪含娇,水遮雾绕地,惹人心疼牵挂,无时无刻不牵动着每个人的神经,她的嗓音苏润粘糯入骨,充满了诚挚的询问着桑阳君上。
惹得众人也跟着目光如炬的盯着桑阳君上,想探得一二,极少被这样盯着的桑阳,轻咳一声,道:“少卿和你银羽师兄都在山上歇息,她们都沒事。”又皱眉看着千月一副准备哭出來的模样,吓唬着说道:“你要再哭,我就找你师尊撒气。”
果真千月被这么一吓,咬着双唇,强忍着眼泪不掉出來,用力的点头回应着。
雪漫哪里能看的惯桑阳的办事方法,正义感十足的将千月护在了自己身后,怒视着桑阳,豁出去的喊道:“桑阳君上!我们还是快些上山吧,千月还急着见她的师尊呢!”
千月和雪漫的修为不如桑阳,自然不能如同他一般,跃然而上,雪漫指着修葺好的上山道路,拉着千月正色道:“我们走这里上山。”
冰晶通天的道路修的窄小精致,为的就是锻炼上下山仙娥们的修为,今日雪漫也开了先例,掐诀召唤出一朵瑞云,扶着千月安稳的坐在上面之后,指着山巅隐约可见的最高层,宽慰道:“千月,你坐着这云顺着这通天的山路直直上去便好,我随后就到,你好生等着。”
千月还沒反应过來,眨眼功夫雪漫就掐诀送她上了山,雪漫紧随其后在山道上疾行起來,桑阳见她们都有法子上去了,也就沒再多操心,也就自顾自的上了山而去。
山上的清顾悄然的进了少卿的屋子,坐在茶桌前哼唱着歌,歌声温温软软地顺着春风送入了少卿的耳边,倒也奇怪,少卿不但沒有被吵醒,反倒睡得更安稳。
一边歌唱,一边专注凝视着少卿的睡脸,好像看着什么失去许久的珍宝。
灵动绝艳的容颜,此时沒了平日的欢闹,倒是显的素净而柔婉,如一支亭亭玉立的含苞的花朵,随时等待着绽放。
悠悠地唱着柔歌,唱了一遍又一遍。
刚刚从山下上來的桑阳静静的站在少卿房外,想着原是自己护了十六万年的人,如今变成白清顾的,心里泛起酸楚。
慢慢的也不知怎么地他感到脸上一阵湿润,伸手摸了摸,原來是泪,心已经有了几分明白,难怪屋子沒了结界,清顾唱的定是用來安魂助眠的曲子。
桑阳用手轻抹去脸上的湿润,扯出一抹冷笑,装作什么都沒发生的样子,埋头推门而入道:“少卿起來了,千月到莲山了。”
清顾一心在帮少卿安睡,无心顾及他人,见桑烟这么闯进來,皱了下眉头:“也不吱会一声就这样进來,安得什么心,让少卿先睡睡着吧。”
话未说完,他迅速的给有些被惊醒迹象的少卿开了结界,拖着桑阳往外走了去。
沒想到出门就撞到被雪漫和雪容带來的千月,清顾怔怔地看着眼前美貌绝伦的少女,已经淡去万年的影像又再一次地浮现在脑海,直言道:“千月,去你银月师兄的屋子,你少卿师尊睡下了。”
楚楚动人的千月,愣了愣才慢慢地张口,低声道:“清顾神君”这一声终于唤出口來。
他们这一番热闹惊动不了安睡的少卿,倒是把刚入浅眠入睡的银羽吵醒,他走出來时,正瞧见泪眼朦胧的千月站在少卿房门外,沒想到这么快,有些惊讶的说道:“千月,你來了。”
接下來,一场师兄妹相聚的戏码便在众人门前上演,只见千月飞扑着抱着钻入银羽怀里笑中带泪喊道:“师兄,这两千多年我可是一直惦念着你,都怪师尊说不许我來莲山接你,沒想到你会出这么大的事。”银羽不住地抚摸千月海藻般的顺发,反复道:“千月,不哭了。”
千月抬起头,化作珍珠的泪珠顺着白瓷般光洁的脸颊上滑落:“师兄,你和师尊到底怎么了?”
清顾饶有兴味地看着师兄妹相认,转头看着桑阳,推搡了一把他:“现在你也爱看这种执手泪相望,无语凝咽的戏码了?”
银羽听到清顾嬉笑的话,松开抱着自己哭了一会儿的千月,望了眼附着在自己身上还有滚落在地的珍珠,敛色说道:“千月,我们先进屋子说。”
千月见了银羽尚可安好,也似乎想起了什么,下意识松开紧抓着银羽衣袍的手,可又有些不舍,嘟喃道:“我忘了,你在莲山上是寻姻缘來了。”
虽然她一直在枫兮殿,但关于银羽师兄在哪里还是清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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