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清歌撇嘴,不情不愿道:“自是我那姨母,看不过我的好皮相,在我的脸上动了手脚,那日在采莲湖畔,若不是我落水,那丑恶的妆容也不会消失,你亦是不会见到我的真容。”
萧容隽闻言,眉间一簇,“那日的真是你?”
“不然你以为嘞?”阮清歌撇嘴,吃了人家的豆腐,现在还想赖账?
萧容隽一双凤眸,在阮清歌的身上扫视着,现下已经完全相信,因为那日在采莲湖畔,只有他们二人知道。
“本王中了媚药……咳。”萧容隽不自然的轻咳着。
阮清歌摇了摇脑袋,白嫩的脚丫在空气中轻恍,眼底满是痞气,“没事!你不用放在心上!我就当被狗……咳,王爷如此俊逸,自是小女的荣幸,再者,咱们本是夫妻,早一日圆房罢了!”
阮清歌本想说被狗咬了,但瞧见萧容隽那一脸危险的表情,她立刻转口,她还想多活两年呢!
“你就这么不知廉耻!?”萧容隽反唇相讥,真是没瞧过哪家的女子将床笫之事摆在口中,好这么不假辞色。
阮清歌顿时住嘴,不可思议的看着这男人,脑回路呢?拐进水沟了?
可随之一想,或许也真是她说的太露骨了?
阮清歌撇了撇嘴角,不再答话。
萧容隽眼神一眯,将阮清歌的情绪全部看在眼底,却并未打算在做追讨,反正来日方长,日后教育便是。
“你的医术是怎么回事!?”萧容隽再次冷声询问。
阮清歌已经不耐,肚子饿,又困,又累,她已经没有兴趣在和萧容隽斗嘴,便道:“自是在家中无趣,闲来看的医书。”语罢,阮清歌打了个哈欠,眼皮子渐渐往下沉。
萧容隽见状,虽说不是完全相信,但也是七七八八,“好!本王就信你一次。”
阮清歌侧过脑袋翻了个白眼,嘟囔道:“你不信也不行啊!我说的本就是事实!”
忽而听到耳侧有脚步声传来,此时室内已经完全陷入了一片黑暗,到处灰蒙蒙,什么都看不真切。
阮清歌转头看去,只见萧容隽正站在床边,垂眸看着她,那双漆黑的眼眸在夜中散发着危险的光芒,尤其是镶嵌在那张俊逸非常的面容上,就算是飞蛾扑火也忍不住想要触碰。
阮清歌目光一窒,随之很快的反应了过来,这时候耍什么美男计?没有用!
“喂!你都问完了是不是?能放我走了吗?”阮清歌不客气道,拧动了两下身子,那绳索却是纹丝不动。
“你要去哪?”萧容隽低声问,抱起手臂,好笑的看着阮清歌,这女子还真不能与常人为止比较。
他怎么说也是一国战神,万千女子争先恐后要嫁之人,这女子竟是逃之夭夭,恨不得远离?
并且……两人还有了肌肤之亲,却说得如此轻悄,若萧容隽没有记错,那夜的阮清歌,还是个处子。
她怎能如此洒脱?
阮清歌闻言,眉心紧皱,“回皇宫,我还有东西在那里,然后……就不用你管了!反正外界一直都在流传梁王妃被劫,生死未卜,就当那个‘她’死了罢!”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抓住刘云徽!将他痛打一顿!那个男人!竟是把她推入了火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