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间,空气中流淌着静谧的空气,萧容隽坐在椅子上,目不斜视的看着阮清歌。
阮清歌被五花大绑,躺在床上,一张小脸素面朝天,上面布满了泪痕,嘴角微微勾起笑意,脑海一片混沌。
这简直就是折磨人好伐?该死的男人!
“说吧!”淡然冷清的声音响起。
阮清歌眼怀恨意的看了过去,撇了撇嘴,清着嗓子道:“我本就是安阳郡主,装疯卖傻,扮猪吃老虎的游戏,你可能玩的比我都要好,何须问我?”
这萧容隽在皇上面前一套,在她面前又是一套,怎能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
闻言,萧容隽面色一冷,“有话直说,不要鞭策与本王,小心你的脚底板!”话落,萧容隽意味深长的看着阮清歌暴露在空气中的小脚丫。
阮清歌将脚缩了缩,顿时想起刚才犹如地狱一般的一幕,她咽了一口口水,抬起眼眸看着房梁,‘切!’了一声道:
“你以为北靖侯府是什么好地方,耍起阴谋来不比后宫差,我从小便失去了母亲,不隐瞒起自己的聪慧,如何安生?如何存活至出嫁?”
萧容隽冷冷一哼,“聪慧倒是没瞧见,这小聪明倒是有几分,以往的一切,你以为本王不知?我劝你最好实话实说。”
自接触阮清歌,这女子便不时的耍着小聪明,“天雪山捕猎大灵猫,宫中药材,诊治小宫女,私吞银两,这些,你以为本王不知?”
萧容隽凤眸微垂,细数阮清歌的罪行。
阮清歌顿时瞠目结舌的看着萧容隽,随之一想,这男人怎会在宫中没有眼线?她‘切!’的一声,“那你还要我说什么?我做的一切你都看在眼中,我可是伤及惠太妃与你?”
阮清歌淡淡道。
虽然她是耍了一些小聪明,动了一些手段,但她喜欢惠太妃是真,从未做出出格的时间,她相信,她做的一切惠太妃亦是看在眼中。
就连惠太妃都从未戳破,这男人说出,真是小肚鸡肠!
在阮清歌的心中,对萧容隽的印象又差上了几分。
听闻阮清歌的话,萧容隽回想,却是并未做出出格的事情,但……“这些亦是不能说明你到底是不是阮清歌。”
阮清歌简直是想骂娘有木有!抬起眼眸怒视着坐在太师椅上把玩着茶杯的男人,“那你要我怎样?本就如此,安阳郡主就是我,我就是安阳郡主!”
萧容隽眼神微眯,其实当阮清歌说出装疯卖傻,直到嫁人之时,他就有了几分相信,一切都能对的上。
若说,当初阮清歌被劫走,之后被人杀害,这眼前的女子顶替,亦是说不过去。
加之之前的调查,青怀曾说,那采莲湖畔出现的女子,便是阮清歌。
那么,一切都能对的上,这女子被劫之后,亦是与刘云徽相处,定然无错。
“那你的脸……”萧容隽揶揄的看了过去,躺在床上的阮清歌,一脸素白,样容绝美,出落芙蓉,赛过落雁。
“怎么?很美对不对?那是自然,自是向了我的母亲!”阮清歌臭屁道,若不是被捆绑住,定然摇头晃脑。
“给本王好好说话!”萧容隽冷冽道,目光泛着深深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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