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来到这个时空,还未开过刀,除了昨日,那两人身负重伤,缝合伤口。
花无邪斜眸看去,揶揄道:“怎么?害怕了?”
阮清歌撇嘴,龇牙咧嘴道:“就怕你一会喊疼!”
“来吧!”花无邪低喊一声,将那蛊虫拿了起来,阮清歌手起刀落,化开了那幼虫动弹的地方,那幼虫原先是在皮肤下侧动弹,似是在感受到了公虫,不再动弹。
花无邪趁此机会,将公虫放入了腹部之上,只听他低喊一声,额头立马渗出汗水,空气中传播着‘刺溜刺溜’的声响,阮清歌听的头皮发麻。
紧接着她便见花无邪的腹部流出血迹,顺着腹肌滑向了腰间。
“还不快!”他大喊一声,身体抽搐着。
阮清歌立刻反应过来,抄起刀,切向花无邪的腹部。
“啊!”——
一声轻吟自花无邪的口中溢出,他咬紧了牙关,才没能大喊。
地上躺着被斩断两半的公虫,和一块皮肉,阮清歌立马从药箱中掏出止血的药材。
“喂!你别动啊!不疼吗?”
“我看着都疼的好不好?你再乱动就爆炸不好了!”
“啊!——”
当刘云徽归来时,未见阮清歌,便听到了不远处的里间传来喊声,他快步走了进去,看到的,却是让他错愕的一幕。
花无邪上身光裸,阮清歌正趴伏在他的身上,两人姿势暧昧,嘴唇都要贴在了一起。
刘云徽面色顿时不好,连忙上前将两人分开,“你们这是作何!”
这一拉扯,却是牵扯到到了花无邪的伤口,他嘶的一声叫喊出声,面色苍白,一头的汗水顺着面颊流淌下来,斜睨了刘云徽一脸,大掌一抬,原本在桌上的衣物出现在了他纤长的指尖。
阮清歌顿感惊奇,丝毫都没注意到刘云徽的眼神,出声询问道:“哇!怎么做到的?隔空取物耶!”
她还是头一次见到,难免新奇!
刘云徽眼角抽了抽,“这般雕虫小技也能让你惊叹?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阮清歌这才转头看去,见到刘云徽一脸的黑暗,便垂着眼眸,扫视了一眼地上的蛊虫尸体,“自然是为花无邪救治,蛊虫已经取出,只要调养几日便可。”
刘云徽闻言,面色才缓和了下来,却听花无邪酸溜溜道:“我能对他做什么?两个男子,你也置于这般防备?”
刘云徽淡然扫了花无邪一眼,他已经穿上了外套,血迹渗透了出来,眉间都没皱一下。
刘云徽拽起阮清歌的手,向着外面走去,阮清歌叽叽喳喳的喊道:“喂!我还没用给他包扎呢!会感染的!”
刚刚若不是纱布缠在了她的衣带上,也不会出那般状况,十分懊恼。
然而刘云徽一点都不给她停留的机会,“你不想知道梁媚琴的事情吗?”
阮清歌神色一顿,点了点头,“想知道,你说。”
刘云徽松开阮清歌的手臂,耳根子红了红,答到:“跟我来!”
“好……”
阮清歌跟在刘云徽的身后,早就把花无邪忘在了脑后,毕竟,她的店铺,她的手下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