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是将药箱放在了药方中,两人来到阮清歌的室内。
刘云徽转身,阮清歌一个脚步没刹住,径直撞到了刘云徽的胸膛上,她真是……这些天思绪神游……唔……
阮清歌揉了揉额头,哀怨的瞪向刘云徽,向后退了两步,“说吧,梁媚琴到底怎么了?”
“无事,若素店中生意红火,梁媚琴今日在打理店铺,与皇后胡揪了一些借口。粱伯亦是好转不少,生龙活虎,你大可放心。”
阮清歌闻言,也算是将心放在了肚中,但总觉得哪里怪怪的,有些不对劲。
刘云徽见阮清歌看向花无邪房间的方向,从怀中掏出了一沓银票,递了过去,“这些是这些天若素赚取的银两,大约有一万两。”
见钱眼开的阮清歌立马被吸引了注意力,一把抢了过来,抱在怀中细细数着。
而苦逼的花无邪,正在卧室内苟延残喘,歪倒在软榻上,自己为自己包扎伤口。一丝清冷,床榻上满是鲜血,空气中亦是充斥着血腥气息,那蛊虫已经死透,硬邦邦的化为石头模样。
阮清歌数完钞票,心情美滋滋的,一抬眼,见刘云徽还在一侧,“你怎么还不回去?”
刘云徽微微昂首,垂眸向着门口的方向扫去,答:“我现在就回去,你也早些安睡!”
阮清歌坏笑一声,素手对着钞票一弹,挤眉弄眼道:“有这样的宝贝陪伴我!一定睡得美滋滋的,你快回去吧!”
“好……”
这一夜,阮清歌果然无梦,抱着那银票睡得美滋滋的。
次日一早,便悠悠转醒,见那两人都还未起来,阮清歌趁着无人在院落内打着拳,好些时日未打,有些生疏,身体有些酸疼。
日渐伤身,阮清歌洗漱好,带着药箱去了霓华宫。
霓华宫外,到处都是小宫女转悠着,灯笼悬挂,阮清歌侧头看去,应该是到了仲秋节,开始做准备。
不知这宫中的仲秋节会如何?
她一边欣赏,一边缓慢的向着居室走去,梓舒正在外面指挥着,见阮清歌前来,严摄的面容顿时摆起笑脸,“你来了?随我入内罢。”
阮清歌昂首,从药箱中掏出一瓶倾颜,递了过去,“我估摸今日女官与惠太妃的胭脂该用完,便送来。”
梓舒面上严肃,但眼底满是笑意,意味深长的看向阮清歌,“你这小东西,是不是有事求我?”
说完,她将那盒子收入了袖口,站定身姿。
阮清歌‘嘿嘿!’的干笑了两声,不好意思的骚了骚后脑勺,“我就是想问问,涂太医……”
梓舒侧目看了阮清歌一眼,又看了看室内,便道:“你还是去问惠太妃吧,本官不知。”
阮清歌扁了扁嘴巴,“好啦!草民不为难女官,我们进去吧!”
“请!”
装饰华丽的室内,惠太妃一身紫色袖口镶金边,莲花刺绣华服,正在室内踱步,身子窈窕,光是那背影,就让人浮想翩翩。
阮清歌心中好笑,自从那次涂楚蓝拿来噬魂香,惠太妃就算是好了,依旧爱上了行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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