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东,快把这个女同志带回去吧,人冯厅不都说,这事和他没关系?”
两个秘书也在说:“叶向东同志,要是你搞不定,要不我们来帮你?”
穆铁看几个人连拉带扯的准备把刘开兰架上吉普车,因为觉得这事情不对,急的直跳脚:“娘,我爹和我舅爷爷这事儿办的不对吧,咱们是想确定小满到底是不是黄家的孩子,这种事情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下问,咱们应该把冯明才关到小黑屋里头,单独审问!”
好家伙,刘开兰在哭,小满和黄晴晴缩在角落里,一言不发。
叶向东开车,车快到飞起的,在首府的大街上横冲直撞!
刘开兰还想开门下车,想去把冯明才给撕碎。
苏湘玉压不住她不说,还给她扯到了头发,扯的生疼。
“苏同志,你放我下车,我要去撕了冯明才,那就不是个东西,他就是一头畜牲!”
“想哭,想闹,想打人?”苏湘玉转手一把扯上刘开兰的头发,逼着她面向冯小满,吼说:“你要这个样子,我都懒得帮你,就小满,我也懒得给你,有什么事情咱们能不能冷静点,至少等他们给你一个结果?”
“他们,谁?刚上任的公安厅长?还是这个叶向东?他们什么都不懂,那么直接的问,还是在区政府的门外,冯明才会说吗?要我是他,我也不说。”刘开兰大叫说。
苏湘玉看她不扑打了,一把推开她说:“既然韩慎能当厅长,就肯定有他的过人之处,叶向东是我男人,我自认我男人可不蠢,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但至少我愿意等他告诉我为什么,知道你们两口子为什么被冯明才玩的死死的吗?就因为你们太冲动!”
车眼看就到农牧厅家属院的门口了。
叶向东下车的时候,就见省厅的好几个公安在哪里等他。
停了车,回头,叶向东说:“不错啊苏湘玉,你这话说的漂亮,一般女人,可不会像你一样,不明白为啥男人要这么做,还愿意等着男人说原因的。”
“赶紧干你的正事儿吧,别总瞧不起女人,人家刘开兰可是农业大学毕业的高材生。”苏湘玉说。
虽然不知道叶向东为什么要在区政府的门口问这种事情,但是苏湘玉觉得,既然叶向东问了,就一定有他的道理。
这不,俩人好说歹说的,就把刘开兰给劝下车了。
再说另一边。
区政府的办公大楼上。
冯明才上楼之后,先去了趟洗手间。没上厕所,点了支烟,抽了一口,看着外面出神呢。
韩慎随后进来了,吹着口哨,吊儿郎当的把一个档案袋递到了冯明才的手里:“冯厅,替我拿着,我去上个厕所。”
冯明才没把偷人孩子的事情当会事儿,但是,看到档案袋上的:额尔县古墓盗窃案几个大字,眼皮突然就跳了一下。
“怎么,韩厅,额尔县古墓失窃那个案子,现在又开始调查了?”他说。
韩慎撒完了尿,在洗手呢:“可不嘛,而且有眉目了,我们现在判断,盗墓笔记是在1970年9月30号左右动的手,你知道的,当时知道那个古墓的人并不多,也就咱们区政府的几个领导知道。我大外甥,东子,查了当时几个领到和领导家属用来报销的汽车票,用碘伏熏票据,整整弄了一夜,这不,把票据上的指纹全熏出来了,这不,一会儿开会,咱们重点比对一下指纹。”
冯明才的脑海里轰的,就是一声巨响。
他突然发现,自己好像犯了个很大的错误,那就是,像他们这种人,坐长途车的时候都喜欢留票据,然后用来报销,而当时,古墓是他挖的,文物也是他损坏的。
而且,因为觉得没人能查出来,他还把来回的车票,都拿到区政府报销了。
怎么办?
古墓里那个多的黄金,他自信自己藏的地方没人能够找到。
可是,万一他的指纹被查出来,他又该怎么办?
他可不能被查出盗了古墓里黄金的事儿啊!
脑海里纠结着,知道韩慎从他手里拿走档案袋,他依然愣在哪里。
要是真的查出他的指纹,那他可就全暴露了。
那么多黄金,他连一克豆没有花过,厅长的位置,他也没想过让贤,但是,一会儿要是韩慎把证据拿出来,他又该怎么替自己辩解?
思来想去,还真的,会议莆一开始,冯明才站起来,当着领导们的面,居然主动承认,说自己在70年,因为嫉妒刘开兰生了个漂亮女儿,于是,把人家的孩子偷走,然后给丢到了朝阳农场。
弃卒保帅!
他这么做,当然是为了,能把自己盗过墓的事情给瞒起来。
用冯小满丢失这件事情,把它掩盖过去。
哪怕搜查家里头,哪怕掘地三尺,冯明才也不怕黄金会被人找出来。
他现在,只想抱住自己的黄金!
作者有话要说:实在对不起大家,今天孩子有点事情,一直忙到晚上,明天起,一直双更到完结,今天容我单更哈,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