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空管我。再说他这个人明码标价很有原则,跟他学巫术是要交钱的,一分钱一分货,学成之后,可以挂名为他的徒弟,其他事他并不会去管。”
“那你过来帮我吧。”我说。
张宏看看我,“我可以帮你,但不会出头。我们以后暗线联系,能少见面就少见面。我是你的奇兵,关键时候可以发挥奇效。”
我分给他一根烟,我们两个坐在这个小摊上,一边看着人潮涌动,一边慢悠悠吸烟,好长时间都没这么轻松的感觉。
“施鹏这个人你认不认识?”我问。
“知道。”张宏道:“你见到他了?他是马来华人区一个黑衣阿赞,为人很是油滑,本身的控鬼术我瞧不上,很低级。但是此人油腔滑调,社交极广,很会钻营,是许多有钱人的座上宾。有时候不得不承认,社交如果也算是一种巫术的话,在这方面,他绝对是鬼王级别。”
“我能不能信任他?”我沉默一下说。
张宏呵呵笑,看着我:“你连我都不可以信任,更何况他了。”
他把烟掐灭,站起来,从兜里掏出五十元放在桌子上,告诉老板不用找了。老板点头哈腰,直到我们走,他也不敢上来拿这个钱。
我和张宏慢慢顺着街道往前走,周围的人流在我们身边分开,没有一个人敢靠前的。
张宏指着街尾说:“走到那里,我们就分道扬镳,以后靠手机联系就好。”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你知不知道古丸树?”
张宏看我:“知道。我最开始研究的《万经之经》就是写在古丸树的树皮上。据说那棵树是世界本源,我一直以为是个传说。你为什么说起这个?”
我沉默一下:“我也一直在找它。”
“据说那树就在东南亚,就连鬼王也在寻找,但始终都是个传说。”张宏忽然道:“……有人在跟着我们。”
我一惊。
“看来你警惕性还是不够,”张宏说:“我的小鬼儿一直在三十米内放哨,三十米内任何风吹草动都不会逃过我的眼睛。你不要表现出来,跟我走。”
我们两个聊着天,慢悠悠来到街尾,顺着这条岔路往西走,就是绿树茵茵的交通大学后门,这里有不少学生在进入。
张宏拉着我藏在一棵大树后面,时间不长,就看到过来一个学生模样的人,年岁不大,穿着休闲,但一看就是跟踪的,他站在那儿贼眉鼠眼左右看着,还有些纳闷,搞不明白我们哪去了。
我和张宏从后面蹑手蹑脚上去,我轻声笑:“找我们呢?”
那人吓得全身一激灵,回头看到我们,呵呵笑:“我不认识你们。”转身就走。
我和张宏一左一右上去,把他夹在中间。张宏轻声道:“老老实实跟我们走,不会拿你怎么样,如果你乱动乱说,我身上有很多小鬼儿,随便一个缠上你,就让你生不如死!”
那人明显知道我们的身份,吓得腿哆嗦,一个劲地说不敢不敢。
我们架着他,来到不远处的停车位,上了张宏的车,我们三人坐在后排座。
那人坐在中间哭丧着脸:“两位老大,我错了,不该瞎跟着你们……”
“你是谁派来的?”我问。
那人赶紧摆手:“没,没人让我来。我就是刚才看你们吃饭的时候,和常人不一样,一时起好奇心,就跟着了……”
“这人不说实话怎么办?”张宏看我。
“要不我来?”我说。
张宏道:“还是我来吧。好长时间没用法术了,手里痒痒,正好有这么个人可以做实验。”
那人嗓子都喊破了:“两位老大,真是没人指挥我,就是好奇心。你们放了吧。”
张宏一只手按住他的脖子,嘴里念念有词。我开了法眼,就看到一个小鬼儿不知何时坐在了这个男人的腿上。小鬼儿全身雪白,没有五官,两个眼睛就是两个深洞,从里面流出鲜血。
张宏猛地一拍那人的后脑,让他短时间内通灵,那人一眼看见了面前的小鬼儿,随即一声尖叫,差点没把车棚给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