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九将门的问题,我也严肃起来,问富少伟为什么要和这个日本门派纠缠在一起。
富少伟笑:“老大,你不要这么严肃,现在时代不一样了,中日友好合作的事太多了。”
“你别给我扯这个,”我说:“你和他们合作到底有什么实质的好处?”
富少伟想了想说:“主要是咱们在国内修行圈脚跟没有站稳,智者当借力而行,日本的资源也是可以拿来用的嘛。”
我摇摇头,说这些日本人都是狼子野心,不是省油的灯,不可能在毫无好处的情况下和我们合作。
富少伟笑:“老大,这样吧,具体怎么谈我去谈,以后出了什么事也不用你负责,和你没关系。你明天就去走个过场,不谈具体的事。明天三和大厦开业是商务活动,不掺杂任何的杂质,你就去剪个彩吃个饭,意思意思就算完了。”
我一口喝干杯里的茶,“少伟,你不要玩火。事情要分可做和不可做。”
没等他说什么,我就离开了茶室,出来的这一路都在思考。
看富少伟如何去做吧,如果他不行,我也会及时放弃他。富少伟现在如此委曲求全,不过是想利用我,而我也在利用他,我们两个是小猫玩着毛线球,就看谁能玩过谁。
晚上的时候,我到了交通大学,这里是大学城,好几所大学连在一起,到了吃饭点,整个一条街都热闹非凡,人声鼎沸。我给张宏打电话问他在哪,张宏淡淡跟我说,你这么厉害就一路找来,看看能不能找到我在哪。
我站在夜市小吃街的街口,这条街全是人,大部分都是男男女女的学生,空气中弥漫着炒菜烤串的香气,头上支棱着一排排的灯泡,一眼看不过去,竟不能看到街尾。我深吸口气,默念心咒,调动出亡灵,十几个小鬼儿被我遣出了神识,顺着长街往前窜,仔细观察着每一个人。
我现在的姿势很怪,站在人流之中,双手结成莲花印在肚脐,旁人看起来,好像是个神经病。可我在运用心咒的时候,却感觉到了一种无比的宁静和愉悦,每一个小鬼儿所看所见,都会映射到我的心念里。我同时拥有了十几双眼睛,十几种情绪。
就在这时,有小鬼儿找到了张宏,那是一家有些偏僻的地摊,卖的是馄饨,他穿着一身黑衣自己占着一张桌子。奇怪的是,旁边的桌子都坐满了人,只有这张桌只有他自己。
小鬼儿窥到了张宏,张宏正在低头吃馄饨,突然抬头看过来,似乎一眼看到了小鬼儿。他点点头。
我心里一惊,这小子这几年修行果然有点门道。
我停下经咒,把所有的小鬼儿收回身上,慢慢走过去,来到那小摊前,径直坐在他的旁边,张手招呼老板,也来一份馄饨。
小老板看我的眼神有点不太对,还是把馄饨端上来,送来的时候手都是抖的,差点没把里面汤汁撒出来。
我吹着碗上的热气:“你不要在闹市里惊世骇俗,这里不是马来,是国内。”
张宏之所以自己一个人占着这张桌子,其他人不敢来,就是因为他身上散发出浓浓的阴气。这股阴气既来自他本人,也来自他身上那些暗藏的鬼物。
平常人看不见鬼儿,但是对于危险和阴森还是有下意识感觉的,说不清道理,但能知道不对劲。
张宏没有收敛法力,就这么大大方方把鬼气散发出去。
“怎么了?不让?”张宏已经吃完了馄饨,满意地点点头:“以前我来市里送货,有时候走到这里,最爱吃的就是这家的小馄饨,南方也叫云吞,味道好极了。”
我喝着汤说:“市井中多有高人,说不定你已经被人盯上。”
“哈哈。”张宏笑:“别忘了,我们两人现在一个是修行圈的领头人,一个是五大金交椅,我看看哪个不开眼的敢来找事。”
“这次回来就为了挣个名声?”我问。
张宏擦擦嘴:“名声不名声的无所谓,我是回来挣钱的。海外生意虽好,但毕竟不如家里,现在国内的经济开放,有钱人很多,我学成归来不想在外面总漂着,总要落叶归根。”
“鬼王同意你回来?”我问。
张宏道:“鬼王这个人醉心于黑巫和控鬼术,他一屁股的官司自己还没研究明白,哪有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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