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来泡酒喝。他这么善心的人,肯定不忍女子受苦,千岁你说是么?”
她笑的惨淡,笑意冷绝,用力的啃咬着他的锁骨,仿佛在怨责他的没良心。
“确实是个万无一失的法子,女子怎么不用呢?”他悠悠的问道,仿若只是在听故事。
她坚决的在他的锁骨处啃出两排清浅的牙印,“女子要的不是他的善心和怜悯,女子宁愿用命来赌一次,女子赌她若赢了必生死相随。”
“也就是说女子完全能跳好金莲舞,偏生选了触动龙颜,当真是生路不走偏寻死路……”他接道,冰冷的手指松开,穿进她的发丝。
他近乎咬牙切齿:“女子当真是疯了!”
她的眸子盛开了整个花园,“女子何止是疯了啊!”
她询问:“故事就要结束了,千岁还要听吗?”
他晌久无言。
她转了话锋:“千岁身子这般冷,定是气血不通忧思过甚所至,央儿有个法子能让千岁热起来。这还是千岁教央儿的呢……”
她不给他拒绝的时机,继续道:“这个法子有延年益寿、活血通气和解忧除乏之效,就当是央儿感激千岁听故事的回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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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容早该想到,日后她会趴在他的身上啃咬他。
宫容欲哭无泪,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宫容若不接招,岂不坐实了他先前是孟浪了?
自他漂亮光滑的颈部根处缓缓延伸到精巧锁骨的联机上,时重时轻的啃咬着。宫容压住胸膛就要爆发的火种,眸光冰冷,整个人僵硬,给自己覆上屏障。
她巧笑嫣然:“这叫中府,央儿可记错了?”
他能说她错了吗?万一她再要来一次,又该当如何?
好在,她总算没再错了!
他努力平复胸膛的微动,任她把乳根和膻中咬了个遍!
他的脑中一个念头闪过,看来回头还要跟她说清楚这按摩膻中还有一个功效,看她以后还咬不咬了!
她向他的身下后退,吻上他的肚脐两侧!
他只得闷哼、闷哼、再闷哼!
他喘了喘,“央姑娘,回礼宫容收到了,你且走开。”
他的下衣被褪到胯部,她的脸还伏在他的小腹上。
她很是惭愧:“千岁的身子还是这般冷,许是央儿学的不够,要不千岁再教教央儿?”
他凝神聚气,浑身一如既往的冰冷。
他冷淡道:“回头宫容再教你。宫容也累了,要歇着了。”
她眉头弯起,眸中星光点点,“可是千岁,故事还未结束呢,千岁嫌央儿说的不好么?如此的话央儿再换个故事……”
宫容何止是欲哭无泪!
不能动气!不能动气!不能动气!
宫容一如既往的从容优雅,露齿一笑:“央姑娘这个故事极好,宫容甚是欢喜!”
“千岁当真欢喜?”她的小脸璀璨如花。
“宫容从无虚言。”天知道他有多违心!
“那央儿就说故事结局,可好?”
好!自然极好!
她的唇沿着他的胸膛一路印到下腹,宛如一步一叩首般虔诚。
她道:“女子爬山涉水,却是愈走愈远,女子找不到通往他的路,女子愈来愈慌乱。就在这个时候,有了转机,千岁想知道吗?”
他眉头一动,“哦?女子又有了什么好法子?”
她趁他不妨,一把扯下。一只软软的小鸟躺在草丛中酣睡。
他还来不及大惊失色,小鸟被她一手握住!
事已至此,他僵硬在塌上,懒得动作。
他冷漠的质问:“央姑娘可谓是费尽心思,宫容本就不是宦臣,央姑娘满意了?”
不是宦臣,胜似宦臣!
这样的屈辱比宦臣本身更甚!
前世三年,她便看过他,知他不行。
她的手指轻轻的握着小鸟。
仿若,不是仿若,这本身就是稀世珍宝!
她浅笑,灵秀生辉,滴水之音清脆坚定:“女子在路上捡到一只受伤的小鸟,这只灵鸟会带女子找到他……”
他一片死寂:“女子何必执着?一只死鸟罢了!女子换个人来寻,比翼展翅都不在话下。”
她莞尔:“小鸟受伤了,女子就把它揣在怀里,带着它走!女子走了这么多路,脚也走糙了,不怕苦。”
她毫不犹豫的吻上正在酣睡的小鸟!
故事告一段落。
她跪在床侧,“千岁,央儿来告诉你女子的身份……”
他起身下床,不给她说话的余地:“央姑娘,你受凉了,宫容去给你煎药。”
宫容关上门,关住她的哭泣。
皎月当空。他负手而立,白衣轩然。
他伸出白玉雕成的右手,缓缓张开,缓缓向下,再缓缓向上,来来回回,模仿着婆娑她侧脸的姿态。
“央儿,等我。终有一日,我为农夫,你为农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