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旋看看窗外的夜色,心底忽然一阵没来由的慌张,她扬声唤可人进来问:“少侯还没回来吗?”
可人有些奇怪地道:“早上少侯出门的时候不是说晚上留在营中不回来了吗?”
对啊,也是。
可人见她神色不定,柔声劝道:“少夫人,你累了一天了,早些歇息吧。”
归旋又问:“可人,让你派去打探消息的人也还没回来?”
可人脸色僵了僵,低头道:“没回来。”
归旋闻言蹙眉,盯着她看了片刻道:“你根本没派人出去打听!”
可人脸色一变,低着头不服气地说:“有什么好打听的?那两个人前后脚出门,肯定一块走了呗。再说那么个忘恩负义的东西还管她做甚?夫人的名节岂是容她玷污的?就凭那些污言秽语没当场拔了她的舌头便是轻饶了!”
归旋不禁心里烦乱,此刻也懒得再骂她,摇了摇头道:“你现在快去,多派些人手,隔壁的二叔家还有陆展所在的京畿营都要去打听。”
“夫人……”
归旋拍案而起,“快去!”
可人吓得白了白脸色,转身跑了出去。
归旋又扭头看了一眼窗外黑漆漆的夜色,一种隐隐不详的预感袭来。
***
当男人铁杵一样的物体捅进身体时,撕裂的剧痛带来一片麻木的死灰。
奇怪的是这种时候她居然想起早年间听过的一个故事:一个丈夫出征多年,回乡之后发现整个村子的人都为躲战乱离开了,唯有妻子还留在家中等待。两人夜夜同榻,丈夫发现妻子每夜必脱尽衣衫而眠,哪怕是睡前还穿着衣物半夜醒来也必定一.丝.不.挂。
丈夫觉得心中有异,终于寻得一个故人询问。故人闻言大骇,告诉他其实妻子早已在多年前被匪人夜里闯门杀害。
那个妻子是浑身赤.裸死的,所以早就习惯了一.丝.不.挂。春静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会和她一样?
习惯这疼痛,习惯这麻木,习惯这一.丝.不.挂的死亡?
身上的男人惊喜道:“妈的,居然还是一个雏!”
说罢,他抽出来推高了双腿一看,粉红贝肉稚子艳血只看得人兽血喷张。
旁边有人粗喘,“又被你他妈占了便宜,还不捣完了快滚!”
那男人还用得着人催?瞬间便又再尽根捅了进去,按住狂驰,恣意大弄。
殷红的血泊泊地流出。
她以为自己再也不会更疼,直到她被人翻弄、掰开、从一个难以想象的地方直刺进去!
“啊——”撕心裂肺的惨叫被堵住喉中。
旁边一人看得欲.火难耐,一把扯开她嘴上的布,揪住乌发撬开檀口,一杆直|插|进喉咙深处。
眼前的人不停耸动着,忽然狠狠一顶露出极爽的表情,下一刻突又双目园瞪浑身僵硬,然后缓缓斜倒下去。
春静喉间一松,再也忍不住倒地将那些污物都吐了出来。
眼前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似一瞬间吓住似的呆呆看着她,过了片刻方双目如血持刀劈向她身后的人……
***
这一夜仆人带回来的消息是春静、陆展皆失去的行踪。
想了许久,楚归旋咬牙去了畅枫院。
廖夫人见她深夜来此非常意外,问:“旋儿有何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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