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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未来主母搂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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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父债肉偿,你觉得呢?”

    何清君脚一虚:“父债肉偿……”

    刘伯石化:“……”这是他们的主子吗?怎地像个登徒子般轻浮?

    忽然何清君双手往腰上一叉,嚣张地道:“有本事把本姑娘变成你的老婆,便可肉偿!”

    刘伯只觉已经石化的身体“喀嚓”“喀嚓”崩裂,这两人,没一个是正常的……他终于缓过神来后,便对何清君道:“何姑娘,那只玉环是用上等和田羊脂玉制成的,在行家眼里,价值至少五百两银子。”看了看何清君,特意又强调了一遍:“五百两。”

    何清君摸摸头上的发环,正想将它扯下,却被一只大手捉住拉下。“便是五万两,你也配得上。”

    却听刘伯继续道:“姑娘若是手头紧,到店里随便拿几块玉便是……”

    何清君大囧,他这分明是暗示她,店里的玉很值钱,可以拿了去变卖,意思就是,黄金有价,玉无价,店里这些上等玉器,她拿的时候,他们可以当玉是低劣的普通玉器随便相送,她转手卖给行家,那就是价值昂贵的宝玉……

    何清君捂脸轻叫,一个高儿窜出德玉庄,真是没脸见人了!

    刘伯愣住,甚是委屈地看向令狐薄:“老奴难道不够善解人意?”

    令狐薄忍俊不禁,轻按一下刘伯的肩膀,道:“刘伯……太善解人意了……不过,来日方长,刘伯只要记住,何清君,她爱银子,她很缺钱便是。”

    刘伯缓缓点头。

    令狐薄忍笑走出德玉庄,吩咐车夫去四王府,然后径直上了马车。只见何清君正面向厢壁,额头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撞着厢壁:“咚”“咚”

    “千岁大老爷,你为何到处败坏属下的名声?”何清君一边撞壁,一边悲愤地问。

    令狐薄讶然问她:“你还有名声吗?既然名声早就败光了,能赚些实惠总是好的,这不是一直是你的原则吗?”见她对着他的那侧面颊倏地变红,他嘴角挂着戏谑的笑意,继续道:“何况你确实爱财缺钱,本王说得不对么?”

    何清君转头愤愤瞪他一眼,喃喃道:“积口德真的是一种美德!”

    令狐薄突然开怀大笑,隔了一会儿,才正色道:“几时你能心安理得且又理所当然地从本王口袋拿钱,几时本王便不会再以这种方式强塞给你了。”

    何清君:“……”她凭什么伸手去别人的口袋拿钱?她又没有第三只手!

    令狐薄带她去附近酒楼用过午膳后,也不上车,让马车在后面跟着,慢慢散着步,走向瑜王府。

    四王爷令狐瑜听下人禀报,说令狐薄大驾光临四王府,十分震惊,要知道,自从他离宫建府后,老六只在他大婚时来过一次四王府,便再未登过门。

    虽然震惊,他还是急忙迎出来:“六弟怎地突然跑到哥哥我这里来?”

    令狐薄唇角挂着淡淡地笑容:“小弟带何护卫去了驿馆一趟,路过这里,便想起好久未到四哥府上来看看了,于是便顺路来瞧瞧四哥和四嫂。”

    令狐瑜大笑:“六弟素来瞧不上四哥我,难得竟然惦记起四哥来……哈哈,来六弟快请进。”瞅一眼后面的何清君,面色不悦道:“这个贱人……”被令狐薄淡淡扫了一眼,立时改口:“老六,这个何清君怎地也来了?”

    令狐薄睨他一眼:“她是我近身护卫,自然是我在哪儿,她在哪儿!四哥是不欢迎她还是不欢迎我?”

    令狐瑜不屑地瞪一眼何清君,转身带头引路,道:“老六是堂堂摄政王,跟皇帝无异,哪个敢不欢迎你,请吧,老六。”

    令狐薄被他一路引着进了主院的正厅,转身站对厅门口的何清君道:“何护卫,本王记得西侧那个院落,有个花园,你去随便逛逛吧,半个时辰后回来。”

    何清君垂着答道:“谢摄政王体恤。”说着看向令狐瑜道:“四王爷,不知府上可有什么地方是进不得的,免得属下不小心误入禁区被罚,就得不偿失了。”

    令狐瑜哼了一声道:“我瑜王府光明磊落,从无禁区。”

    何清君轻笑:“如此,便多谢四王爷了。”说完,笑着退下,往西侧院落走去。

    进了花园,她装模作样的到处看着,这里闻闻花香,那里瞅瞅花儿,避开来往的婢女下人,慢慢朝着余紫英的院子走去,趁着周围无人时,纵上屋顶,几个起落,隐入余紫英所在院落的房顶。

    四下查看一下,等院里的虹儿转出厨房时,何清君才从屋顶跃下,悄悄潜入余紫英的房内。余紫英正坐在榻上绣花,见她进来,吓了一跳,立即将她拉到内室,然后匆匆出来将外面的房门插上,然后才问道:“你怎么又在大白天的跑来了?”

    何清君笑道:“你放心,我很谨慎,绝不会连累你的。”

    余紫英“哦”了一声,问道:“那支玉簪可是你要找的那支?”

    何清君点头道:“就是那支,我来就是为此事,余美人,今夜,摄政王会请几位王爷进宫,你务必要在四王爷进宫前拿到密室钥匙,然后带我进去亲自看一下那支玉簪。”

    余紫英讶然问道:“你亲自进去看那玉簪作甚,若是想要,我帮你偷拿了出来便是。”

    何清君道:“此事不是那么简单,一时半会也说不清,你若直接偷拿了出来,四王爷可能一时半会查不到你身上,但是若四王爷在五王爷提及玉簪丢失,五王爷第一个就会怀疑到你身上,何况你身边有个虹儿,她极有可能就是五王爷的人。”

    余紫英秀眉微蹙,点头,道:“这倒也是,五王爷可不是个简单的人。”

    何清君道:“那个虹儿,我瞧她一出你这屋里,第一反应便是四下张望,警惕性很高,今夜,我怕你难以支开她。”

    余紫英不以为意地笑了:“她警惕性再高,如今身份摆在哪儿呢,我是主,她是婢,我让你去干什么,难道她还敢违抗不成?”

    何清君摸摸鼻子,干笑,这当主子的就是当主子的,就如她一样,再如何蹦达,不还是得听摄政王的命令行事?

    “今夜,我会早早潜在府外,等四王爷一走,我便会来找你,不过你放心,虹儿没支开之前,我不会露面的。”

    余紫英点头记下。

    “好了,我瞧那个虹儿也快回来了,我得走了。”何清君说着掀开后窗露出一条缝,透过缝隙观察了下四周无人,才打开窗跳出,纵身上房,几个飞纵回到花园,隐到一棵大树上,等两名丫环走过去,她才落地。

    然后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在花园里闲逛着,约摸着差不多半个时辰的时候,才循着原路返回正厅门口。

    令狐薄见她回来,目光转向她,她朝他微微点头,示意他已办妥。

    令狐薄起身道:“既然四嫂回娘家一时半会回不来,小弟也不等了。四哥记得戌时到宫里来议事。”

    令狐瑜跟着起身,酸溜溜地道:“摄政王有命,我岂敢不从?”

    令狐薄懒得理会他的口气好不好,信步迈出,朝何清君道:“跟本王回宫。”

    何清君恭敬朝令狐瑜拱手施礼,然后跟着令狐薄往府外走,令狐瑜不情不愿地跟出来相送。何清君心下笑个不停,千岁大老爷明知四王爷不待见他,不愿出来相送,他偏偏连客套一下说句“不用相送”都不说,分明是故意以礼制让他不舒服。她相信,只要令狐薄说出不用相送四个字,令狐瑜定然会欣然采纳,绝不会像现在般送他出府。

    两人回宫后,令狐薄命黄公公派小太监们去各府传话,宣他们戌时进宫议事。

    何清君回房,小秋笑着迎上来:“姑娘,回来了?”

    何清君奇怪看她:“你今日怎地这般殷勤,有事?”

    小秋嗔道:“姑娘这话说得,好像小秋是恶奴欺主似的。小秋平时对姑娘不殷勤么?”

    “是不怎么殷勤。”

    “姑娘,雪莹郡主适才来过了,脸色很是难看,还给了奴婢一个耳光呢。”

    何清君将残雪短剑放在桌上,走到桌旁自个倒了杯茶,感叹一声,还说不是恶奴欺主,连杯水都不给倒,瞥她一眼,被人打了一耳光,还这般兴奋,是不是被南雪莹郡主打傻了?“被人打了还这般开心?她来做什么?”

    小秋摸摸微肿的左颊,两眼放光:“姑娘没看见雪莹郡主那脸都绿了,还骂奴婢,什么样的主子什么样的奴才,看着碍眼,不由分说便给了奴婢一个耳光。”

    何清君喝了一口水,皱眉,凉的,抬头道:“小秋,你跟恶奴没区别,连壶热茶都不备。”

    小秋一拍脑门,笑道:“哦,忘记了,我马上换。”说着提壶下去,不多时换了壶热茶回来,放在桌上,将她杯里的冷茶倒掉,重新续上热茶。

    “姑娘,你知道雪莹郡主为何跑到咱们这儿来发飙吗?”

    何清君捧着那杯热茶,小口的抿着,有点烫,心不在焉地问:“为何?”

    “因为啊……”小秋靠过来,神秘且小声的道:“因为南候爷那里传消息进宫,天晋太子要与雪莹郡主和亲!”

    “噗”何清君口里的茶水尽数喷出,这消息传得这么快,不过是两三个时辰的功夫,消息就进了宫?这天晋使臣的办事效率真够高的,咱们南宛的建勇候消息也够灵通的。

    南雪莹一颗芳心那是全在令狐薄身上,南家也一心想将南雪莹嫁于摄政王,如今突然传出这种晴天霹雳的消息,南雪莹与南家如何不慌?也难怪南雪莹会发飙,她定是以为是她何清君从中捣鬼的,所以才连累小秋挨打。

    看一眼小秋:“他们和亲,你兴奋什么?”

    “当然了,奴婢早就看雪莹郡主不顺眼了,她走了,就没人和你抢摄政王了嘛!”

    何清君再看她,对她很是感激,她们相处时间不长,小秋倒是真拿她当回事。“你还是小孩子,不懂得,男人不是靠抢的,若是这个男人的心不再你身上,便是抢到了又如何?”便如纪芙,处心积虑地抢走白逸扬,又怎样?活得开心吗?

    小秋撇嘴:“反正奴婢看着她倒霉,便觉得开心。”

    何清君笑道:“倒霉?没那么严重,晋望之贵为太子,长得仪表堂堂,人又温柔,能嫁给他,也是许多女子梦寐以求的吧?如果是小秋,你不愿意吗?”

    小秋道:“奴婢哪有资格?但是雪莹郡主不愿意啊,她想嫁给摄政王嘛。”

    正说着,却听到有太监叫道:“雪莹郡主到”

    何清君朝小秋道:“你快下去,免得一会殃及池鱼。”小秋闻言急忙在郡主进屋前溜掉。

    何清君在南雪莹进来之前,又倒了一杯茶喝掉,先润润嗓子,免得一会上火。

    “属下见过郡主。”南雪莹一跨进门槛,她便迎上来恭敬行礼。

    南雪莹面色看上去有些沮丧,瞥她一眼,径直越过去,坐到桌旁主位上。何清君见她连“免礼”两个字都懒得说,索性便当她说了,自己直起腰来,走到她面前站住,不是一直装模作样叫她姐姐吗?怎地不装了?

    “何护卫,和亲的事,是你窜掇的吧?”南雪莹开门见山地问。

    何清君暗笑,这就改叫何护卫,不叫姐姐了吗?当即抬眸,一副莫名其妙表情:“和亲,什么和亲?”

    南雪莹深一口气,笑道:“原来姐姐还不知道和亲的事?”

    这怎么又变成姐姐了?何清君茫然抬头:“属下确实不知什么和亲?谁要和亲?哦,是摄政王殿下与四公主吗?这可怨不得属下。”

    南雪莹垂目沉吟,片刻后,露出温婉的笑容,轻叹:“妹妹这几日受摄政王之托,陪伴天晋太子到处逛逛,不知怎地竟被天晋使团定为与他们太子的和亲对象,妹妹一着急,说话未免有些无礼了,万望姐姐不要见怪。”

    何清君忙道:“属下怎敢见怪,不怪不怪。”顿了一顿,又道:“可是不是摄政王与四公主和亲吗?怎地又变成了太子和亲了,属下糊涂了。”

    南雪莹轻叹,抬起楚楚可怜的美脸,满眼乞求:“初始我以为是姐姐不喜我仰慕摄政王,又日日跟天晋太子在一起练剑,以为是姐姐故意窜掇太子和亲……”

    何清君失笑:“郡主真是太抬举属下了,属下不过是摄政王的家将,既不敢过问摄政王的事情,更无能力窜掇天晋太子,何况和亲是两朝大事,岂是属下能说三道四的?”她说得确是实话,这亲上加亲的和亲,跟她没半分关系,一切都是令狐薄计划算计,她一个小小护卫,只有跑腿卖命的份,在那些眼高于顶的大臣面前,连壁景都算不上,更何况说句话了,人家正眼都不瞧她,几个时辰前在驿馆,刚刚才又有了次被鄙视的经历。

    南雪莹掩唇轻笑,确实是太抬举她了,但也知道,和亲此事必跟令狐薄有关:“姐姐说的是,是妹妹误会姐姐了。”微微一顿,低垂着头,似乎有些羞涩:“姐姐,能不能……能不能跟摄政王说说,若天晋真要和亲,不要把妹妹指给太子……”

    何清君道:“郡主有命,属下莫敢不从,但是属下人微言轻,摄政王未必会放将属下的话当回事,不过属下一定会在摄政王面前提及此事。”

    “如此就多谢姐姐了。”南雪莹起身,从手腕上撸下一只碧玉镯子,笑吟吟地道:“那日听太后姐姐说,你想要我丢失的那支玉簪,想来手头有些紧,这玉镯子若是便卖了,倒是能值几个银子。”

    说着将玉镯放在桌上,道:“姐姐若是推拒,就是瞧不上妹妹我了。”也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回头吩咐婢女:“咱们走罢。”

    何清君瞅瞅桌上的玉镯,晶莹剔透的,玉质极好,轻笑着躬身行礼:“恭送郡主!”

    南雪莹在两位婢女的簇拥下,摇拽着走出去,看见令狐薄正坐在院内的小亭里喝茶,便急走几步过去,朝他行礼:“雪莹见过摄政王。”

    令狐薄睨她一眼,淡淡地问:“郡主来养义宫找何护卫?”

    南雪莹轻咬一下嘴唇,偷偷瞄他一眼,旋即低下头,道:“是。”

    “你堂堂一个郡主找一个护卫何事?”

    南雪莹突然在台阶下跪下,令狐薄抬了下眼皮,表情依然很淡:“郡主这是做什么?”

    南雪莹仰头看他,语未出,泪先流:“摄政王,雪莹听说天晋使团有意让雪莹跟天晋太子和亲……雪莹斗胆求摄政王,不要将雪莹指给天晋太子……”可能远嫁真的戳中她的软胁,话未说完,已是泪流满面,梨花带雨的,煞是怜人。

    令狐薄手指轻敲石桌,锐目扫过她的脸,问道:“听说?雪莹郡主倒是说说,你听谁说的?本王尚未听到此消息,你怎地就听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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