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呢,今天虽然说不能做坏事,可是我也不能一头呼呼大睡,留你一个人啊。再说我也想好好看看你,和你多说会儿话。在外头我就是有十分酒量也只能表现出七分,不然会坏事的。嗯,就只有在叔父那里那次是真的半醉了。”
絮絮说了一会儿话,沈寄打了个哈欠,“我困了。”
“嗯,明日还要早起拜爹娘的牌位,咱们早些歇了吧。有什么话没说完,也可以在枕头上接着说的。”说着抱了沈寄上床。
要睡在一张床上,一时还有些不习惯。过了一会儿才对坐着自行脱衣,然后各人钻各人的被窝,床宽大倒也不觉得挤。沈寄的位置在外头,方才丫头们铺床就把她的被子铺在了外头。这是规矩,睡外头的人要负责半夜端茶送水。沈寄心头骂了一句万恶的旧社会,然后卷卷被子准备睡觉。
“小寄,你睡着了么?”过了一会儿,里面的魏楹出声。
“嗯,没有。很困了可是又睡不着。”沈寄含糊的应道。然后就感觉自己的被子被人掀了起来,魏楹钻进了她的被窝,和她共一个枕头。
“你、你想做什么?”
“你不是说颈子疼么,我帮你揉揉。”说着伸手帮她揉捏着颈项。力度适中,很是舒服。要不是他的手很快下移,沈寄就要这么睡过去了。
“痒!”沈寄伸手去推他的胸膛。一时有点不知该如何是好,又不能很生硬的拒绝他。
“哪儿痒,我帮你挠挠。”
“那不是更痒了。”沈寄一阵紧张,睡一个被窝不会就擦枪走火了吧。
“小寄,我不会伤害你的。”魏楹的话中满是压抑的痛苦,虽是紧紧抱着亲吻、抚触,却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沈寄的心头一阵柔软,轻轻道:“嗯。”她渐渐放弃了推拒,身子也瘫软下来,已经完全是溃不成军。如果魏楹现在停不下来,她是一点抵抗能力也没有了。
迷糊中感觉魏楹贴着自己磨蹭。然后忽然低吼一声,半压着她不动了。
沈寄借着推他的动作手不动声色的摸了一把,摸到他裤子湿了,然后很快离开,伸出去抱住他的腰,含糊道:“我们睡了吧。”应该没事了吧。
“嗯。”魏楹移开下身,搂着沈寄,在她脖颈处蹭了几蹭,合眼睡去。
次日清晨,沈寄是被魏楹摇醒的,他已经穿戴好坐在床边,“小寄起床了,时辰差不多了。”今早按理是该见公婆敬茶的,不过公婆都不在了,便改为向牌位敬。
沈寄拉好自己的衣服才叫了人。魏楹只用小厮,小厮今后却不方便进来。好在他从小都是自己打理自己,这些一点不成问题。
流朱过来伺候沈寄穿衣梳洗,凝碧便要端水给魏楹洗漱。他摆摆手,“放下就是。”
顾妈妈带着人收拾床铺,她特意留心嗅了嗅,味道很淡似有若无,床单上却没有血迹。这到底是有没有啊?她怕沈寄害羞,这些都只是一瞬的动作跟想法,很快便扬手叠好。这个本不必她来做,她今早就是想确认一下。
之前她问沈寄,沈寄说说好了的,等到她及笄。可魏大人昨晚喝醉了,她怕他年轻一时克制不住伤到了沈寄。再不动声色瞥了眼沈寄,不像是陈欢后的模样,心便放了下来。这府里虽然暂时住着远道而来的魏氏族人,但是他们在认亲礼后就要离开。府里日后都由姑娘,不,是奶奶做主。倒不怕今日没有红帕就叫人看轻。反倒叫府里下人知道,爷是如何爱重奶奶。
早饭是清粥小菜和几样点心,口味有些陌生,应该是魏宅的仆人所为。
两人对座吃完略坐了坐,魏楹看向屋里的钟漏,“嗯,走吧。”
沈寄今日依然是一袭红色的衣裙,只是没再插戴那么多珠翠,只带了林夫人送的那套血珀首饰。脸上也清清爽爽的,只略施脂粉画了下眉眼,把她本身姣好的面容露了出来。而那套血珀首饰又让她通身有了富贵内敛的气息。
昨儿拿戒尺和书给她的人自我介绍过,她是魏楹的三堂妹。还有另外那些魏家人,今早也会一同在正堂见证她给公婆敬茶。然后还有场认亲礼,过后便会陆续离开。或者要在京城逗留,却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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