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那皇甫少爷今天是来干什么?难道是被家里逼着过来的?那以后会不会被逼着和我结婚?逼着和我上床呢?”这个样子,才完全是第一次见面的样子,一点女人矜持都没有。
皇甫曜笑,突然看着她的眸子充满真诚,说:“我呢,最近是很无聊,但是并不想应付你。你不就是想找个身份不错的男人嘛交差嘛,我介绍几个优质男人给你。”
“你会那么好心?”她质疑。
皇甫曜不回答,直接拔了电话:“志熠,找几个人来球场玩玩,介绍个女人给你们认识。”
“等等,我有事跟你商量。”付璐琦突然表情严肃地说。
“什么事?”他收了线,并不太在意地问。
付璐琦犹豫了一下,然后说:“你看这样好不好?你假装答应和我交往,我留在S市。保证不纠缠你,我玩我自己的,你玩你的,咱们互不干涉,这样彼此家里也可以有个交待。”
其实并不想找什么相亲对象,不过也是被家里逼的。她的梦想是永远不结婚,游戏人间多好,认识各式各样的男人,随心所欲地生活。
皇甫曜倒是不惊讶,在这个圈子里有很多人都这样,看上的不过是对方的家里带来的利益,感情凉薄的很。但是他,还不至于要走到这一步。
“我劝你还是另外找人吧。”他一口拒绝。
“为什么?”她着急地问。
皇甫曜是个爱玩又花心的男人,她已经了解过了。自己都坦言不会干涉他,像她这样家世好,又这么开明的对象,应该很难找吧?她很不理解,他为什么还要拒绝。
皇甫曜没有回答,他虽然也想过自己以后也有可能会走这样一条路,却从来没有真正重视过结婚的问题。他看着面前的付璐琦,他知道一旦假装交往,想脱身并不是那么容易。
“付小姐,如果回家一定要说对我很满意,我们还是会有下次的约会。但是,你会后悔的。”这便是皇甫曜的回答。
但是付璐琦不懂,她还陷在这个男人刚刚幽暗的眸子里。那一刻,他应该是想到什么吧?这么高深莫测的男人,似乎并不是只拥有一副好皮相,一个好家世那么简单。他看穿了自己的意图?
“我倒不怕后悔,皇甫大少还是期待我第二次的约会吧。”她自动忽略后半句,前半句说明他还是对自己家有顾及的,所以她这句几乎是挑衅。
皇甫曜不说话,眸中似乎有某种不知名的光闪过,让人心惊。
接下来不到半个小时,高尔夫球场就聚集了许多的人,俨然成了私人聚会的场所。
付璐琦在A市算是名媛,但是S市认识她的人却极少。平时她也借着自己大胆,勾引男人得心应手。但是在今天皇甫曜面前,她却觉得那双眸子似乎在盯着她,或者说算计着什么,皇甫曜和方志熠带来的人混作一团,玩得倒不是亦乐乎。付璐琦与女人们坐在一起,大多是男人在外面包的情妇、模特之类的,她觉得很失自己的身份,也不和她们交谈。
正想抽身离开,就见不远处走过来一个人,喊道:“璐琦姐。”
她抬头看去,一个很帅气的年轻男子,青色的笔挺西装,虽然与这里的气氛有些不搭,包裹着的劲瘦身型却很出色。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安阳!
话说安阳自从渡假村回来之后,与陶氏解除的婚约,倒没受到什么波及,皇甫曜也没有对其采取任何报复行动,他的日子还算顺遂。
只是经过那件事后,看清了许多事,便和原来的玩伴都疏远了些。认认真真的经营起家里的生意,这次是过来也是为了谈个合作案,早早约好的人,只是要对方抽空签个字而已。
本来办妥了便要走,远远就看到这些人,本也无意与皇甫曜这群人搅和,却又偏偏注意到了付璐琦。
安阳的爷爷,曾经和付璐琦与汪兵韬的爷爷是战友,只不过早逝,安家迁回S市,自然也就没有付家与汪家显赫。
几个人往年小的时候,也曾在一个院子里住过,所以算是相熟的,而且感情不错,这会儿自然是要过来打招呼。
“安阳。”付璐琦正觉得没劲,这会儿看到安阳,自然是高兴,兴奋从眼里溢出来。
“你怎么在这?”安阳扫了一眼她坐着的那些女人。
他以前也是常出来玩的,那些一看便知是些什么身份的人,不明白付璐琦怎么和她们搅到一起。
付璐琦也没怎么在意,眼睛下意识地望了皇甫曜的方向一眼,回答:“家里安排我和皇甫曜约会。”
安阳皱眉:“所以,他就这么对你?”那个男人他惹不起,可是他的劣迹斑斑已经不能让安阳惊讶。
付璐琦笑了笑,摆摆手不想提他。盯着他手里的文件夹,问:“来办事?”
“嗯。”安阳点头,整个人看上去内敛不少。
“完事没?完事姐姐请你吃饭?”她其实只比他大三个月,从小却以姐姐自居。
争辩的久了,这事也就不了了之。
“好啊。”安阳爽快地答应,已经习惯了她“妄自尊大”。
“那走吧。”付璐琦不拘束地挽住他的胳膊,因为太过相熟,所以也没觉得有何不妥。
不再管皇甫曜这些人,相携着离开。
“皇甫,你的相亲对象对你也不是太在意嘛,这么容易就被安氏小开勾走了?”方志熠的目光落在远去的两人身上,对挥着球杆的皇甫曜说。
白色的球体在杆下飞出去,在半空中划出完美的弧线,准确地落进洞里。
皇甫曜这才收了杆子,交给站在身边的球童,目光盯着有说有笑的安阳与付璐琦,脱了白手套。朝自己带来的人勾了勾手:“跟上他们,弄点有用的给我。”
“是。”两人应着,远远地跟上去。
“你搞什么?”方志熠实在好奇。
皇甫曜则但笑不语,慢慢往休息区走。
他想付家,不会不知道自己养得是女儿到底是怎样的?付璐琦如果不乖,他想他会适当给她一点儿教训。
盘算着刚坐下,身上的手机又起响起来。他看了眼来电显,才移到耳边上:“喂?”
“曜,人找到了!”是丁瑞的声音。
“在哪?”他蹭地一下站起来,吓了方志熠一跳。
“在W县春阳镇叫宁寨的小村子,你的妞可真能躲,听说是她外婆的家里。”丁瑞说,费了他两三天的时间才找到。
他皱眉,因为对丁瑞口中的这个地方一点也不熟,问:“你的人还在?”
“嗯。”那头回答。
“让他在W县等我。”他说着,快步往外走。
“喂,皇甫,你去哪?”追过来的方志熠在后面叫着,他充耳不闻。
也没有换衣服,跳上柯尼赛格便上了路,朝着W县飞弛。心情有点难抑的澎湃,握着方向盘的手都在发抖。
找到了,他一点也不意外。他知道他迟早会找到她,他所激动的是……是什么?
终于又要见面了,乔可遇!
这里虽然偏僻,可是宁静。虽然贫困,但是质朴。虽然仍然有诸多的不习惯,但是这几天她过得还算平静。
认识妈妈的村民常常来窜门子,乔妈妈的精神也好了许多。傍晚的时候,还有邻居带着孩子拿着不会做的数学题过来,短短三天而已,她们院子里居然能聚集六、七个孩子定时过来。
就连村委会的村长都过来了,一个年岁大的中年汉子,通红着脸磕磕巴巴地说,镇里半年前就给村委会配备了电脑,但是他们不会用,请乔可遇过去教教。
所以白天,乔可遇又去村委会新建的二层小楼里,教他们的妇女主任上网,打字,制作录入表格和怎样与镇里联纟。
这天下午,她正教人上网百度搜索,却意外发现了陶氏的信息。其实也不能算是意外,只是她这几天没有看新闻罢了。
陶氏被皇甫集团并购,陶绍明因涉嫌多起商业罪判刑十年。当然还有娱乐版,陶绍明的老婆在他未获罪前就卷款逃到了国外,陶家大小姐下落不明等等。
并购、判刑这些字眼映进眼里,灼得她眼睛生疼,她楞楞地盯了半天,才清楚理解过那些文字的内容。似乎有什么在心里流转,却又说不清楚,只觉得堵得难受。
“小乔,我今天早走一会儿,家里孩子烧着呢,我回去看看。”那年轻女人不好意思地看着她说。
“没事,今天就到这儿吧。你先走,我想查些别的资料。”乔可遇回过神,随口说着,却有点心不在焉。
“好,那我先走了,你记得锁好门。”女人叮嘱着,便急匆匆地走了。
乔可遇也没在意,手指在键盘上熟练地敲着,更多关于陶氏的信息弹出来。看了心越来越惊,也越来越凉,并一边又暗暗庆幸着带母亲来这里也许对的。她知道就算乔妈妈不会插手,看到这些也会难过,因为她太在乎陶绍明。
“与其在这里盯着网页难过,不如来求求我实际一些,没准我可以让他在监狱里好过一点儿。”随着声音响起,肩头覆上两只大手,吓得她一惊。
他握着她肩头的手掌下压,明明没有很用力,乔可遇却像定住了一般。
屏幕上虽然亮着,却隐约可以看到一个影子,挡住了她背后那扇门透过来的光,将她完全遮在这片阴影之下。
那一刻,她目光直直地盯着电脑屏上那些关于陶氏的信息,维持原本的动作,忘了呼吸。
这声音当然是皇甫曜的,她不知道他是怎么进来,甚至连脚步声都没有听到。
“小乔儿,几天不日,你难道就不想我吗?”他放在她肩头的手慢慢移动,冰凉的指尖碰到她的脸颊,让她轻颤了一下回过神来。
乔可遇猛然推开他,起身便往外跑。
但是皇甫曜的动作更快,在她之前“彭!”地一声关上了那扇门,阻隔她唯一的逃生路线。屋内,因为他的存在而让她感觉到呼吸困难。
他看着她眼睛里的惊恐,眸子里明明有笑意,却让她感觉到危险。他一点点地靠近,她一点点地后退,直到将她逼至墙角。
“躲什么?我有那么可怕吗?”皇甫曜伸出手,捏着她的下巴看向自己。
乔可遇被迫仰着头,不得不看到他逗弄的表情。他脸上找不到一丝生气的痕迹,但那眼神就像只猫,看着可怜的老鼠他爪子底下挣扎,享受她的恐惧,而不急着将她生吞活剥。
“皇甫曜,你怎么找过来的?”她以为,自己并不值得他费这么多心思,或者说心里一直存在这种侥幸。
相比起她的满眼戒备,他唇角的笑仍然闲适,他俯下头,唇角紧贴着她额头,轻呢:“小乔儿,我可是想你了。”这口吻,好似情人间的呢喃,带着那么一丝绻缱的味道。
她的头想稍稍离开他一些,想看清他现在的表情。他的手却托着她半张脸,让她的头死死地抵在自己的脖颈间。
“皇甫曜?”这一刻,他太过反常,让她的心里涌起更多的不安。
“小乔儿,你失约了三天。”虽然仍然是刚刚的语调,但是她却觉得变了,只是细微的变化,却足以令她心惊。
因为她猛然想起,他说结果是一样,自己又何必非要撞得头破血流?
她的心机没有他来得深沉,身体已经因为情绪变化而轻颤,所以身体的反应能让皇甫曜直接感觉到她的变化。
“啊!”没有时间考虑该做出的反应之前,她的肩已经被他抓住,强压在墙壁上,后背撞得生痛。
“嘘,别叫,被人听到就不好了。”他菲薄的唇贴着她的唇,说话的时候若有似无的碰在一起,温热的气息全传进她的嘴里。
突然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她剧烈的挣扎,低声叫着:“皇甫曜,不,不要!”
“晚了。乔可遇,我要好好待你,是你自己不珍惜。”他将她的衣服下摆撩高,手探了进去。
此时的他,其实有些控制不住情绪。他在生气,努力克制着、掩藏着的情绪,突然就这样泄露出来。他不明白她为要逃,为什么要逃开他的掌控,他讨厌这种握不住的感觉。
所以,那股想急切占有的情绪又上来了,他想要占有,证明她的存在,证明他在拥有。
村委会在村子的最东头,离住家都有些距离。一般没有什么大事,村长和干部是不会来的,村民有事也直接找到家里去。她是因为要教那个妇女主任操作电脑,所以才会出现在这里。
傍晚的村委会楼上,屋子里没有开灯,其实已经有些昏暗。如果没有人往里细瞧,根本不会发现有人。外面似乎响起摩托车或三轮车经过的声音,那是因为天色已晚,种田的人经过后面的小马路在回家。
“你快住手,不然我喊人了。”她着急地叫着。这个时候她一叫出来,那些人一定会听到,一定会来救自己。
然而回答她的却是刺拉一声,她的上衣被他扯开,扣子掉得满地都是,露出里面的黑色纹胸和小腹的肌肤。
她不等她喊出声,就将她拽了出去,压在门外的墙上,继续撕扯。楼梯是露空的,所以稍有人抬头看一眼,便会看到他们现在的情景。
皇甫曜在用行动告诉她,他不怕。是啊,他堂堂的皇甫大少,何曾怕过谁?
夕阳的余辉残留在西方,映着彼此的脸色,带着那么几分不真实。
“喊,现在就喊好了,让那些人都看看你现在被我压着的样子,看看你妈妈会不会受得了。”比狠,她永远比不过他。
“皇甫曜,你这个疯子。”她低喊,还在挣扎,却极尽崩溃。
她不明白,不明白他为什么不放过自己?他身边围着那么多的女人,何必对自己费那么多的心思,非咬着自己不放?
他笑,他不想怎么样,他就想要她,想让她待在自己身边。他看上的女人,还没有玩腻,又怎么允许逃离?
这就么简单!
所以他没有回答,他抱着她,将她狠狠压在墙上,摆出一个羞人的姿态,以方便他夺取。
她屈辱地死咬着牙承受,听着他的喘息声在耳边回响。却没有发出声音,只是不想真的把人招来,然后看到自己这般不堪的样子。
尽管那些人与自己并不相熟,她也不想往昔与母亲谈笑的女人,在背后戳着妈妈的脊梁骨,更不想那些孩子去她家补习时,被妈妈强拉回家,然后用鄙夷的口吻说着自己有多么不要脸。
思绪翻转间,他的手伸到她的牛仔裤钮扣上,往下拽着。她突然回神,用力地推开他,然后不敢一切地往院外跑。
小楼是背对着外面小马路的,她出了大门,直奔着那方向跑出去。门口却窜出来两个人,直接拦住了她的去路。
后面皇甫曜已经追了上来,脚步越来越近,她只能拢着自己被撕开的上衣,无助地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