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五岳朝天中年人带着川音说道:“既然红旗总坛设在大洪山下的云梦沼泽,他们又为什么在此处设此暗舵,未免画蛇添足,若非另有用意,则令人甚是费解。”
小白龙葛天豪忽轻笑一声道:“黄老师,小弟未明撩以前,也着实费解,他们红旗定居心恶毒,将善用百毒着称岷山二毒挟持来在主坛,极尽利诱胁迫为能事,请岷山二毒配制无形无色无味剧毒药粉,派遣能手将这药粉暗中袭侵赴会对方高手体内,令其无法展出全部功力,终被生擒,遂不知今晚黄鹤楼上,高黎贡山四魔等人亦为人下了毒法,吓得胆战亡魂,知被人识破,于是将所有遣出用毒的匪徒召集此地,改弦易辙,一面飞报总坛。”
那姓黄的中年人带着惊异的目光问道:“葛少侠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葛天豪耸耸肩,道:“方才在江边,小弟捕获了一名红旗匪党,由他口中得知。”说着。
忽然脸色一变,手朝树丛间一指,诧道:“怎么红灯突然增多了,这是何故?”两人不禁一怔,抬目望去,果然如此。谢云岳亦不由一怔,他专心听葛天豪说话,不禁疏忽。移目望去,红灯比前增添了数十盏,只悬挂在浓枝密林,透出一丝半蒙蒙的红光。
各人心中惊疑不止猜忖不出是何缘故。小白龙葛天豪正要张口说话时,忽闻身后起了一声冷笑道:“娃娃,你也胆子太大了,竟敢监视人家帮坛重地,有犯江湖禁忌,赶紧离去,我老人家犯不着为了你们无知小辈开杀戒。”
随风入耳,阴森惊魄,令人不寒而栗。三人大惊,倏然旋身掉首,只见是一身材干枯瘦削的老叟立在不远处,目中神光有如寒电利刃,穿着一袭宽大无明的白色长衫,可惊异的就是那身白衫在风中丝家未曾飘动。
葛天豪打量了这老叟一眼,道:“你是淮?这山沟大宅,是否就是你栖息之处?”老叟干瘦的双颊上浮起一丝冰冷的笑容,缓缓说道:“你们要知道我老人家是谁,那就立时死无葬身之地,这座大宅虽不是我老人家居处,但是”
葛天豪忽截住老叟的话头道:“既不是你的居所,那就无用你来烦心,我们山顶赏月,并肩谈心,也用得着你管吗?”老叟闻言目中陡涌杀机,阴沉的低笑出自喉中,突地身形暴起,喝道:“小辈找死。”
右掌迅如电光石火般拂出一掌,逼起一股砭骨寒劲,漫天匝地袭涌而来。葛天豪事先有准备,自己话音一落,长剑脱鞘而出,沉肘一旋,舞起扇形剑幕挡住老叟逼来阴寒气劲,口中大叫道:“二兄速闪跃远处,免得误伤。”
一接之下,葛天豪身不由己登,登,登,倒出了三步。老叟大笑道:“娃娃,你也太自不量力了。”
化拂为抓,捷如鬼魅飘风,向葛天豪手中长剑五指抓去。岂知五指堪堪触及剑身,葛天豪挥剑奇招猛出,一式“蜜蜂游蕊”生起之字形剑浪,托着无数金花,径削老叟抓来手臂,凌厉之极。
谢云岳暗中称叹道:“葛天豪较诸太岳山中所见,剑式功力又精进了不少。只不知道老叟是谁?”
只听老叟微噫了声,撤腕纵身,凌云而起,蓦然坠下,双掌推出。葛天豪清喝了声,手中剑平平旋起极诡奇地连出三招,似缓却神速无比。
只见剑光连闪,游晃不定,竟摸不出攻向部位。令人惊异的是,老斐逼出阴寒气劲不但被卸向两侧分去,而且身形也被退一步。葛天豪一式得手,不禁豪气顿增,迅疾无比又起一式,逼得老叟连连退后。
谢云岳暗道:“这定然是昆仑镇山绝学干坤三绝剑果然威力不凡,但这老叟掌声怪异,谅必为一久未出世的魔头,想伤他却不容易。”
果然不出谢云岳所料,老叟蓦然闪身飘出四五丈外,喉间忽发出桀桀怪笑,声播夜空,在这荒山月夜,令人不寒而栗。
良久笑定,老叟目中凶光迸射道:“原来你这娃娃是昆仑门下,你以为干坤三绝剑法可难到我老人家,那你就错了。”说着飞快绝伦欺身而上,宽大衣袖齐拂,气劲潮涌而出,沙飞石走,威势骇人。葛天豪立觉出剑沉滞乏力,猛感被这阴柔刚猛潜劲震得手腕一软,长创脱手飞出,身形竟被卷起,冲上半空。老叟冷冷大笑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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