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岳俊脸一红,知被桑禄看出他方才施出这等诡计,他在赤发巨灵打出星宿魔经一招绝学地纲涌腾时,即展出弥勒神功闻字诀,将来劲卸于无形。
随即以迷离奇幻的玄天七星步身法,趁他右掌微晃,乱惑赤发巨灵双眼错觉之际,电疾风飘翻在墙内。是以赤发区灵那超绝惊人的轻灵身法,一连几个旋身,均无法瞥见他的身形何在。
此为攻心上策,于赤发巨灵慌震时,悄悄的又落在对方身后,果不其然,赤发巨灵胆战魂飞,拔足便逃之夭夭。但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其时双方一动,均落在索命八掌桑孤及严福的眼中。
当下,谢云岳赧然一笑道:“稍施此计,侥幸收效,此诚不足为训,亦复不登大雅之堂,还请桑老师勿见笑是?”
索命八掌桑禄大笑道:“少侠智勇兼备,雅望一时,贫道敬仰还来不及,何敢见笑,贫道还有事干托,此地风劲寒重,不宜久立,请入内一叙吧。”
严福当先趋入,谢云岳与桑禄并肩而行。后园平时葱郁繁茂的林木,此际除了苍松翠柏的绿竹外,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地面俱是灰白碎裂的冰块及黝黑的泥污,水池中冰冻未解,冰面上布满了枯枝断梗。
长空浩渺无际,寒风狂啸,充满了无尽肃杀,凄凉的感觉,尤其谢云岳眼中瞥见梧阴阁,不由泛上凤去楼空,天远人杳之感。
正是少年不知愁滋味,更被愁困。索命八掌桑禄发觉谢云岳一路默默无言,心中大感诧异但又不便启齿相问。到达客厅以后。赵府留下的武师及佣人陆续赶来相见。谢云岳一一抚慰询问,问出红旗帮匪知赵周等人离去后,一直未侵人府内,只在府外监视,并无任何不法行动。
严福禀陈道:“只有昨日有三名匪徒闯入府中,探问桑禄真人的行棕,想是发现真人行踪,被刘武师三言两语驱退。”谢云岳点了头,挥手示意命众人离去。
客厅内仅留下桑禄与谢云岳两人,只见索命八掌桑禄面有忧容道:“那日贫道在此被赤发巨灵磷魔箭打伤,幸被赵大侠治愈,当即离去,欲传柬江湖,准备提防半半叟再出,但走出不足百里发现半半叟五大弟子俱已现踪。
而且赤发巨灵穷追不舍、数次频危,得峨嵋后起之秀东方玉琨姜宗耀相助,才免杀身之厄。”谢云岳突露喜容,问道:“如今他们人呢?”
桑禄面上泛出一丝忧容,道:“他们现正困于危境中。今晚三鼓在沧州东四十里野鸭滩上,与半半叟门下及红旗帮相约拼斗。”谢云岳惊诧道:“他们为何与红旗帮结仇?”
桑禄苦笑一声道:“贫道也不甚清楚听说为了一个姓罗一姓江的少女,被红旗帮的人施展下五门手法掠去所引起的。”谢云岳眼中突射奇光道:“这姓江的少女是不是叫江瑶红。”
桑禄猛拍一下大腿谊:“对了,贫道只因距离稍远,听他不真,现在想起他们所说的一为罗湘梅,一为江瑶红。”
谢云岳一听是江瑶红,不禁跌入沉思中,心中忆起在石家庄初逢的神情,面似红霞,秀眉深锁,使人爱怜之念不由自主而生,只是她习艺只半载,便只身投人江湖到底不知为了何事?
桑禄不知谢云岳沉思什么,但他知道谢云岳与江瑶红有着很深的感情,从谢云岳眼神泛出一种异样光彩可知又道:“正邪不两立,水火不并存,这是千古不移之理,红旗帮与清风帮联合狼狈为许,何况半半叟又出,正派门下为防患未然之计,才出手诛戮,贫道臂伤未愈,又被阴山门下加上一掌,才避来此地养伤,现已痊愈,贫道疑先赴野鸭滩稍予帮助,听说少侠与东方少侠等人交情莫逆还望相助才是。”
谢云岳颔首道:“这个自然义不容辞,不过二女究竟被因何处?”桑禄道:“就在野鸭滩附近一处庄院中,少侠还是与贫道一同前去,抑或只身随后赶到。”谢云岳略一沉吟,才道:“在下还有事安排,桑老师只管先请,在下明晚三鼓前定可赶到。”
桑禄点点头道:“如此贫道先走一步了。”略一抱拳,旋身塌腰,咻地穿窗而出。谢云岳独自坐在大厅中,双目凝望窗外灰暗的云空,长叹了一口气,缓缓立起走出大厅,与守立厅前的一名武师嘱咐数句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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