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心里明白,蓝天鹏这等痴痴的想郊小玉,绝不止于怜!于是,故作风趣的轻瞟蓝天鹏一眼,淡雅的一笑问:“只是可怜她吗?”蓝天鹏被问得一愣。
紧接着俊面通红,他想了想,终于摇摇头说:“我不知道是可怜还是喜欢,我总觉得我对郝小玉的情感,和对表姐和其他姐妹不同。”萧琼华听了很想问一问蓝天鹏对她与其他同室姐妹,还有郝小玉,究竟有什么不同?
继而一想,觉得这是多余的,而且问了也显得愚蠢,因为,她深信蓝天鹏对她的爱,是唯天可表,终生不渝的,由于想通了,立即愉快的笑着说:“你放心吧,这件事包在姐姐身上。”
蓝天鹏听得心中一惊,立即慌声说:“不,不,小弟绝对没这意思呀。”萧琼华立即风趣的说:“可是,你怎的知道郝小玉没有这个意思呀。”
蓝天鹏立即代郝小玉解释说:“郝小玉对小弟表白过,根据她们而它的规矩,她只有老死冰川了。”萧琼华一听,自然也有些失望,因而再进一步的问:“就没有任何方法想了吗?”蓝天鹏黯然摇头说道:“恐怕是没有什么方法可想了。”
萧琼华由于爱蓝天鹏,不愿看着表弟神魂颠倒,为郝小玉闷闷不乐,是以,宽慰的笑着说:“表弟,你放心,姐姐好歹也要设要每隔一个时期,便前来西域的冰川高原,看一次美丽如仙的郝小玉。”
岂知,蓝天鹏依然不高兴的说:“由摩天岭到西域冰川,往两万余里,来回经年,岂是一件容易的事?表姐的一番好意,小弟是没齿难忘。
可是,小弟和郝小玉,关系不明不白,去了岂不遭人物议,再说,一看不在冷香谷”话未说完,萧琼华早已会意的问:“你是怕冷落了其他姐妹是不是?”蓝天鹏不便说什么,只是愁眉苦脸的摇头不语。
萧琼华一笑,继续说:“这一点你尽可放心,到时候我们姐妹几个自然是陪你前去,一方面我们大家仍天天在一起,另一方面,也算出门游历”蓝天鹏一听,先是一愣。
接着又愁眉苦脸的欲言又止。萧琼华看得撇嘴一笑,故意唉声说:“你放心,我们姐妹几个虽然跟你前去,好歹也要绝对化你一个和她谈心叙旧的机会,难不成我们跟你前去是要当你们的眼中钉不成。”
蓝天鹏一听,立即无可奈何的说:“哎呀,表姐你说到哪里去了。”萧琼华故意正经的说:“本来嘛,我们姐妹几个为了救得心情平静,少不得也要出去看看冰川丽富的结丽景致,还有万一你和小玉有了”说至此处,突然住口不说了。
蓝天鹏见萧琼华在最紧要的地方住口,不由关切的问:“还有什么嘛,表姐?”萧琼华见问,娇靥不由飞上两片红霞。她本来想说,万一他和郝小玉将来生了一男半女,那就只好传给丽官一两项旷世绝学,换上她们母子出宫了,但总觉有些害羞,是以“噗哧”一笑,只得羞红着桥靥,笑着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说罢,猛的一催“小青”狂速向前驰去。
蓝天鹏看得一愣,闹不清这位表姐葫芦里卖得什么药,但是,他根据萧琼华娇靥上的羞红桃花,略一思索,也明白了萧琼华没有说出的话是什么意思,于是俊面泛笑,也催马加速追去,但是,当他举目前看时,方始发现天色业已完全黑了。
同时七八里也现出了点点灯光,是以,他就在马上大声说:“表姐,我们就在前面的镇上宿店吧。”
蓝天鹏和萧琼华,心情愉快,归心似箭,两人都怕赶不瞳在黄山举行的“论剑大会”是以是早行而晚宿,两人都在想黄山论剑时蓝天鹏到底要代表谁出战。
计算一下日期,皇甫慧去东海拜见圣僧,应该回到了括苍山,根据事情判断,皇甫慧已算是圣僧的弟子传人了,她将来在黄山论剑大会上,会不会代表圣僧出战,或是圣僧另派弟子前来。
当然,皇甫慧的出战与不出战,关系自为重大,因为蓝天鹏是“银衫剑客”的主剑继承人,他代表“银衫剑客”是理所当然的。
果真如此,两人势必在天下英雄面前,一见高低,已定名次,这岂不为难?至于萧琼华自己,虽然是“神尼”的关门女弟子,但她深信,这一届的黄山论剑大会“神尼”必会派座下杰出的的大弟子“净因”前来。
但是她有自知之名,蓝天鹏的武功和剑术,要比“神尼”的剑法高出一筹。黄山论剑大会上届盟主,武当派的“青鹤真人”曾经在上届大会结束时,当众宣布,在本届论剑大会上,撤销“宇海三奇人”的荣誉席,如果“宇海三奇人”不能亲自到会,便必须由们的传人重新争取盟主。
所以,这三人昔年用剑的弟子,在本届论剑大会上,必须要当场较量。显然,这对蓝天鹏来说,是一件相当棘手的事。两人想了一阵,仍旧不得要领,蓝天鹏突然望着萧琼华笑道:“表姐,我知道你刚才想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