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天鹏一听,又看了一眼萧琼华,立即将右掌轻轻贴在兰香姬的柳腰上,掌心微凸,扣住针痕,立即暗运真力。真力一骤,徐徐施展“吸”字诀。
随着蓝天鹏的真力加剧,兰香姬不时发出一声娇柔呻吟。蓝天鹏逐渐加力,徐徐吸引,直到他的掌心,被针头相触,才猛的加力吸引,将右掌提起来了,右掌一起,兰香姬不由“嘤咛”一声,本能的显示出内心的舒畅。
一旁萧琼华,立即将早已准备好的一个小绿玉瓶,凑进兰香姬的柳腰针孔处,滴了一滴形如水银,清香扑鼻的液体。
蓝天鹏正在低头看着掌心,取出的二寸钢针,暗暗恼恨“了尘”心肠狠毒,这时突闻熟悉的异香,不由脱口低呼:“啊,雪参冰果琼浆露。”兰香姬一听,芳心一惊,不由回头察看。
同时,惊异的问:“姐姐你”萧琼华一面用纤手为兰香姬按摩轻柔,一面笑着说:“我只是滴了一滴,回头再给你饮两滴一个时辰之后,我们就可上路了”
兰香姬一听,立即感激的摇头说:“神尼的“琼浆露”秘武林珍品,滴一滴疗伤,还说得过去,好好的人,怎可随便服几滴。”
话未说完,萧琼华已正色说:“兰妹,你别小看了“了尘”的这枚钢针,如果取拿不得法,疗治不注意,你的下半体,可能就会报废。”蓝天鹏也趁机将手中的二寸钢针,拿起来给兰香姬看。兰香姬明目一看。
只见那枚钢针上,仍沾有少许黑紫血丝,想到“了尘”的狠毒,不由恨恨的说:““了尘”如果想到有今天,他也许不会这样疯狂般的谋夺掌门宝座,甘愿背个欺师叛派的罪名吧。”
萧琼华一面继续为兰香姬按摩伤处,一面问:“兰妹,你看“玉虚上人”会怎样的处置“了尘”?”兰香姬略微迟疑的说:“当我这次回来见到大堂哥时,他虽然对小妹在鹏弟弟面前施展广成子的剑式,极为震怒。
但却也听我极力辩白,在我大堂哥他自己说,他一直到现在,仍无立“了因”为届掌门的意思。”
蓝天鹏立即关切的问:“这件事“了尘”可曾知道?”兰香姬说:“恐怕还不知道,就是知道了,他们已经搬弄了是非,也无法更改了。”萧琼华问:“你看“玉虚上人”会怎样处置“了尘”三人?”
兰香姬毫不迟疑的说:“这件事当着那么多黑道人物的面被揭破,我大堂哥己不必再向武林公布“了尘”三人的罪状,就由解散的那些黑道人物出去宣传就够了。
我想最迟明天,就可能将“了尘”绑至祖师灵位前,加以处置。”蓝天鹏和萧琼华一听,不由齐声惊异的说:“这么快?”
兰香姬正色说:“我大堂哥虽然年事已长,但他作起来事,仍极性急火爆。”说话之间,萧琼华已将兰香姬的罗衫复原。
同时,关切的问:“兰妹,你看看是能够坐起来?”兰香姬暗自动所,真气虽已畅通,但仍不能运转自如,但她不便直说加蓝天鹏两人的烦心,是以笑着说:“针口处已不痛了。”说着,显然有些吃力的坐起来。
萧琼华一昂,立即笑着说:“我的傻妹妹,还是服几滴“琼浆露”吧。”兰香姬这次没有再坚持,仅谦逊的说:“小妹服一两滴就好了。”萧琼华愉快的点点头,说:“好吧,这里没有杯子,只有滴在你的口里了。”说着。
又示意兰香姬盘膝坐限,并将绿玉瓶的小塞取下来。兰香姬知道伤势不轻,是以盘膝坐好,立即仰面张开嘴来。
萧琼华一等兰香姬将口张开,丝毫没有考虑,将玉瓶凑近兰香姬的樱口倒了一下。兰香姬感觉宛如喝了一大口冰凉琼液,清香满口,知道萧琼华倒得不少,心中一惊,闭口已经来不及了。
只觉一股清凉,顺喉而下,直凉到心头,正待说什么,萧琼华已拍着她的香肩笑着说:“兰妹,将动功调息,将灵气纳人体内,我和鹏弟弟为你在门外护法。”
兰香姬又慌张又感激,正待说什么,萧琼华和蓝天鹏已愉快的走向门外,她只得依言闭目调息。
萧琼华和蓝天鹏走至院中,就在一张长石凳上并肩坐下来,蓝天鹏目不转睛的望着萧琼华,似乎有许多话要说。萧琼华轻轻吁了口气,说:“总算把事情一交解决了,不然,明天又要跑一趟“纯阳宫”呢。”蓝天鹏似乎没有听似的,依然望着萧琼华轻声低呼说:“表姐”说着。
伸手握住了萧琼华的一双柔手。萧琼华虽然强自镇定,但蓝天鹏这等的热情,仍禁不住心跳脸红,于是故装不知的“唔”了一声,深情的问:“什么事?”
蓝天鹏吞吐良久,终于说道:“表姐,小弟真不知该怎么说才好?”萧琼华“噗哧”一笑说:“不知怎么说,就不好说了。”蓝天鹏却笑着说道:“不过小弟不说,你也知道小弟要说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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