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蛇还恋恋不去。
吴昆背着包裹走出墓室,捻指打了个榧子。韩小莹茫然抬起头,拖着阴中的黑蛇一步一晃爬到吴昆面前,下意识地举高雪臀。她白净的俏脸上沾满了草叶、泥土,眉宇间的黑气反而淡了下去。
看她如此乖巧吴昆还真有些不愿杀她拿江南七侠里的越女剑当狗使唤,想想就jī巴发硬可这婊子实在是被玩得烂了,眼看活不了多久,留着她也用不了几天。
吴昆抬脚踩住韩小莹的腰肢,哧溜一声拔出黑蛇,只见韩小莹玉户外翻,肉穴张开拳头大小,半晌也未能合拢。
吴昆摸出所剩的蛇药,分成两把,一把塞进肉穴,一把塞进肛门。数十条形态各异的怪蛇蜂涌而至,沿着韩小莹的玉腿游到臀上,争先恐后地钻了进去。
韩小莹白亮的玉臀犹如一只银盘,转眼间就爬满了虬屈的蛇身。十余条蝮蛇、金蛇、竹叶青同时钻进肉穴,只见红艳艳的肉穴撑开如同碗口大小,十几条或长或短的异蛇钻进滑嫩的腔体内,只剩下蛇尾露在外面蠕动不已。
未愈的菊肛也钻入四五条细蛇,扭动间,挤得肛洞时分时合,淫靡之极。韩小莹目光如痴如醉,口中噢低叫,象被人肏得难以承受般,使劲抛动圆臀。
那些青黑不一的蛇尾在雪臀中来回甩动,打在股间、玉腿、臀肉上,啪啪作响。吴昆嘿嘿一笑,挑亮火折在蛇尾上一晃,群蛇立刻惊动起来,极力向韩小莹腹内钻去。
它们不但撑裂了娇嫩的肉壁,还在里面不断嘶咬。肉穴和肛洞传来难以忍受的剧痛,韩小莹白腻的小腹一阵乱滚,连子宫也被撕碎。汹涌的血液从两个肉穴内奔流而出,蛇只一条条钻进子宫、肠道,在腹腔内拱来拱去。
吴昆拔刀割下韩小莹两只白桃般的乳房,用力塞进玉户和肛洞之内。柔软的乳肉将肉穴密密堵住,用不了多久,这些蛇就会在韩小莹腹内死去,然而群蛇死亡前,她腹腔内将没有任何一个器官还能保存完整。
夕阳仿佛一滴鲜血,将万顷碧波染得一片殷红。晚风带着初秋的寒意拂过,桃花岛葱笼万木透出几分萧索。一名老仆背着包裹步履迟缓地走在林间。路旁倒着一匹四肢蜷屈的黄骠马,海边的岩石上嵌着一件青衣,上面印着一只鲜血淋漓的掌印。
他目不斜视,仿佛一名漠然的过客,身边的一切都己无关。走到海边,解开缆绳,登上一叶小舟。片刻后,小舟扬起风帆,朝着二十年未见的江南划去。恐惧和敬畏留在身后,他摸了摸了包裹,无声地笑了起来。
尾 声嘉定十七年春,湖州庆元楼。一名后生恭恭敬敬地立在后面,看着师傅将一只火腿掏出二十四个圆孔,又将滑不溜手的豆腐一一削成圆球,纳入孔中。
他上前一步,小心地接过火腿,放在蒸笼中,满眼都是钦敬叹服。门外剥啄一响,一个少年走进来,奉上一张素纸。那后生接过素纸看了看,比划道:“贾相请师傅入京。”
满脸皱纹的老人摇了摇头。后生又道:“叶太尉明日到此,陈知府奉银百两,想请师傅做一道”雪满天山“”老人又摇了摇头,接着闭上眼睛。
后生将素纸递给少年,轻声道:“吴师傅每日只做一道菜,菜单是年前就定下的多少年的规矩如此,不必多说了。”
少年去后,室内静悄悄,只有日影的移动。灶中所烧的乃是蜜蜡,没有丝毫烟火气息。江南第一名厨静静躺在椅中,仿佛睡着一般,蒸笼白雾缭绕,香气越来越浓。后生正想举步唤醒师傅老人忽然抬了抬手。
后生松了口气,连忙取下蒸笼,快步走到门旁打开门。两名小厮立刻过来,用一只银盘托住蒸笼,轻手轻脚地下了楼梯。后生回过头,却见师傅已经起身,正站在窗口远眺,目光中带着一丝奇异的神色。
良久,他嘴唇微微动了动,似乎说了句了什么,然后缓缓登上楼梯。等楼上门锁声响起,后生走到师傅刚才所在的位置依样看去,只见街角一枝桃花,不何时已经开了。猩红的锦被翻开,露出一具洁白无瑕的玉体。
她满脸红晕,睡得正熟,朱唇似乎涂了胭脂,红艳欲滴。羊脂般的身子卧在锦衾中,又香又软。两腿微分,小腹高高隆起,象是怀胎待产的模样。
一根丑恶的阳jù伸到孕妇腹下,笔直插入娇美的玉户中。孕妇似乎有些疼痛般的身子微微一动,旋即又静了下来,笑意不改地任他恣意抽送。
在床榻两侧的几案上排列着一具具真人大小的蜡制女体,足有数十具之多。这些蜡像或是举臀跪伏,或者劈腿仰卧,雕成种种淫秽的姿势,栩栩如生。
但每一具都有着浑圆的小腹,而且每一具的前阴后庭,以及嘴唇处,都留下一个两寸许的圆孔。吴昆摩挲着冯蘅的红唇,心道:桃花又开了。
黄药师什么时候会到呢?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