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药师精心打制的寒玉棺,如今成了爱妻的祭台。冯蘅冰凉的玉体俏生生伏在棺上,光洁的粉背犹如无瑕美玉,雪臀曲线玲珑,焕发出迷人的光泽。吴昆满脸的皱纹似乎一道道都透出光来,十几年的等待,终于到了这一天。
此刻整个桃花岛只剩下他与她墓外那个娼妓不过是一团会动的美肉,剩下的哑仆连动都不能动,迟早是蛇腹的点心。假如可能,他真想把玉棺一并带走,但寒玉棺重逾千斤,带在身边莫说逃亡就是渡海也有所不能。
因此吴昆只打算带走冯蘅的美貌。锋利的尖刀犹豫片刻,终于落在冯蘅背心。丝绸般光滑的皮肤应手而裂,由肩至腰,绽开一道尺许长的裂缝。伤口微微渗出血迹,皮肤下的香肌白生生仿佛一抔细雪,红白分明,动人之极。
吴昆曾剥过几个美女的人皮取乐,当时一下刀,那些女子便肌肉痉挛,抖个不停,剥下的人皮未免会有些厚薄不一,再难有一具能这样静若处子。
为了尽量保证皮肤的完整,他没有象往常那样从头至腹一刀划下,而只切开背部的一半,宁愿多费手脚。他张大嘴巴,用舌根舔了舔嘴唇,然后刀势平推,半切半挑地将皮肤和肌肉细细剥开。
柔滑的皮肤轻易便与肉体分离,吴昆左手伸进裂缝,抱住凉意沁骨的嫩肉,象托着一团易碎的凝脂,小心翼翼地从皮肤剥了出来,先是两只玉肩,然后是细软的柔颈。冯蘅香嫩的玉体其软如棉,没费多少力气就从皮肤中滑出。
她的皮肤洁白而又柔韧,充满了弹性,就象一件贴身的细绸褪到肩外,露出整只玉背。没有刺目的血光,裸露的肉体依然莹白如玉。吴昆放下尖刀,单凭双手将头部的皮肤整个剥下。
然后向下一翻,将皮肤剥到肩下。静悄悄的墓室内寒意侵人,冯蘅肩部以上已经裸露,由于刀口极小,白皙的皮肤紧绷绷裹在乳房上缘,好象一件褪下一半的亵衣。
吴昆将女尸翻转过来,十指轻巧的向下翻卷,只见冯蘅滑腻的乳肉流溢出来颤抖着变成一团丰满的软肉。
到得乳尖时,吴昆用刀尖一旋,将粉红的乳晕整个切下,留在皮肤之内,接着手臂如同褪下两条半肩手套,光滑的皮肤一剥到底,从指端落下。
吴昆将冯蘅上半身放在棺内,拎住胸下的皮肤向下一扯。雪肤悄无声息地滑过纤腰,褪至臀缘。整幅人皮已剥下半数,只剩臀腹与两条玉腿。吴昆喘了口气,屏住呼吸,抱着冯蘅的圆臀环状剥下。
冯蘅雪臀浑圆,皮肤极紧,吴昆不得不用尖刀插进臀缝,将臀缝底部的皮肤一一剥开。到得菊肛处,吴昆停下刀,先将皮肤剥过胯骨,在前剥到腹下与腿根平齐,在后则剥尽两臀,只留下深连体内的肛肉。吴昆横刀比量片刻,刀锋贴着尾骨向内一捅。
然后向两侧各切一刀,在冯蘅臀内切出一个三角形。滑嫩的肉体雪泥般垂了下来,从三角形的缝隙内,可以隐约看到暗红的肠体。
吴昆手指从尾骨下方插进缝隙,握住肠体向外一拔。一阵湿滑的叽叽声响过,一股浊白的阳精从红嫩的菊洞内源源不绝地淌了出来。
吴昆一愕,才发觉手中的肠体鼓囊囊,充满了粘稠的液体。他这才想起自己十几年来从冯蘅肛洞射入的精液都聚在这里,已经灌满了整条肠道。
他拧着肠道一捋,只见白嫩的玉臀间,浓浊的精液疾射而出,每一股都象刚刚射入一般,直溅得墓室内满地浊白。
冯蘅趴在棺内,白生生的屁股内浓精四溢,仿佛刚刚为数百人肛交,此刻止不住喷发出来,吴昆割下尺许长一段肠体,将冯蘅臀部的皮肤完全剥下,然后摸了摸她的小腹。冯蘅的小腹圆鼓鼓犹如怀胎数月,里面不但灌满了精液还塞着满腹的珍珠。
吴昆从阴阜上方入手,刮着胯骨将肥嫩的阴阜整个剔下,然后在冯蘅玉户开了一个大洞,从会阴两侧划过,与后面的菊肛连为一体,接着手背贴着大腿插进腹腔,沿着yīn道摸到子宫所在,抱着满腔的珍珠,象托着胎儿一般掏了出来。
冯蘅腿间娇美的秘处瞬时一空,前阴后庭全被掏走,与肌肤一并挂在腹下。子宫被塞得象一只皮囊,沉甸甸悬在膝间,密闭的肉穴就象皮囊收紧的入口,此刻正以一个相反的角度对着原来的所在。笔直的玉腿最易剥除,直如两只玉笋,一剥到底。
然后象褪掉罗袜般从足尖滑下,不过半个时辰,千娇百媚的桃花岛女主只剩下一团面目全非的雪肉,从头至足,整张光洁无瑕的皮肤,被岛中的奴仆尽数剥去。吴昆目射奇光,拎着如锦如玉的雪肤看个不休,最后一抬脚,将残尸踢入棺中,合上棺盖。
墓外的阳光明媚如画,韩小莹木然趴在花丛中,白嫩的雪臀堪与奇花争艳,但在她臀间,却有一条漆黑的长蛇伸出半截,在空中游来游去。周围的哑仆踪影皆无,尽数葬身蛇腹,场中体形较大的蛇只早已饱食远飏,剩了数十条小蛇还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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