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凌突然眼眸出其他的意味,“那你觉得我该怎么样?我若现在去杀死安如烈,你可同意?”他的声音带着几分不屑,这种无聊的事情总要来打扰他。
“你!”燕如被他说的语滞。
“你也知道不可能让我那样做,而你自己也不可能那样的做的,你要记住你身上的任务,别总是意气用事,阮端端比你精明,比你圆滑,肯定不会有事情。”他的语气很肯定,不过手中的折扇摇动却出了不规律的摇动。
“哼,如果端端出了什么事情你最好不要后悔?如果你总是这般仙风道骨,为何不出这做个道人?”燕如略带讽刺的说完,便急步走了。
在凌看着燕如离开的地方,不觉得笑了起来,原来明媚的眉眼中多了几分忧郁,出家做道人,又岂是可以随随便便便能做的?小丫头,总是想事情太简单。他静静的闭上眼,只要他保持着镇定,那便足以说明她是安全的。
阮端端一睁开眼,便看到了映入满眼的金黄色,最爱用这种颜色的莫过于他了。她有些吃力的坐起来,总觉得自己的骨头像僵住了一般。脑袋似乎被打了一般,昏昏沉沉的,她一只手抚着头,另一只手撑在床上。
“有人在吗?”夜色太黑,她根本看到清面前的东西。
这时突然有一个黑影在一旁似乎是站了起来,阮端端害怕的向床里退缩了一下,她瞪大了眼睛看面前这黑乎乎的一团。
“你就那么想我杀死你?”安如烈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
阮端端受怕的用力拍着胸脯,“大哥,人吓人会死人的!”她吓得大口的呼着空气,身子早已经紧紧的贴在了床的角落里。
“安如烈坐在她身边,”今天你说的话,我仔细想了想。我对你和其他的女人,不一样,你说会不会是爱情?“他问这话时,完全没有皇城少主那种气势凌人,更像多了几分傻气的俊男人。
阮端端被他的话问的有些发愣,怎么还有这么有意思的人物。
“介不介意我问你一个问题?”阮端端紧紧的拉着被告子围在自己的身前,不知为何,身体会一阵阵的冒冷意。
“问。”他简短的回答。
“你的初恋是在什么时候?”阮端端盘着腿,一本正经的问着他。
“初恋?”安如烈一脸的疑问看着她。
“呃……就是你小时候有没有第一次见到某个小女娃,心跳会加速,脸色发红,想见她但又害怕见她那种感觉。有吗?”阮端端像个启蒙老师一样引领着他,却明白什么叫做“爱”。
“有。”
“真的啊!”阮端端不禁高兴的叫了起来,看来他并非是铁人嘛,还是有血有肉的,有生还挺完整,还有初恋。“那她现在嫁人了吗?在哪里?为什么你和她没有在一起?”阮端端这八卦的能力可是不容小觑的。
“死了。”安如烈不加任何感情色彩的回答道,说出这两个字时,他的脸上竟然没有私毫的变化。
阮端端突觉自己的话题好像扯错了,但是看着他没有表情的模样,也好像一下子明白了什么。他不是没有心,而是太痴情,心一直放在死去的初恋身上,所以他不知如何去爱一个人。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别伤心。”阮端端急忙说着。
“是我杀死的她,我不伤心。”
他的回答更让阮端端觉得吃惊,他竟会亲手杀死自己的心爱的女人,看他那模样,如果他不爱那个女人,她就嫁给他!
为什么?阮端端好想这样问,可是一想他那有如冰山的表情,她还是歇歇吧,自己还想温暖一会儿。
“那……那你现在还有没有那种心跳加速,脸红,想见某个人的感觉?”
“没有。”安如烈抬起头,眸子正好与她对在一起。
突然被这样炙热的眼神看着,阮端端突然觉得很不好意思起来,“呃……”她连忙把目光转开,“那啥……安如烈我找到你的毛病了,你不是不爱女人,你只是最近几年还没有动心。其实你不用娶我的,因为你早晚有一天会见到一个另你心动的女人,而她就是未来的将军夫人。不是我。”嘿嘿,这么一解释,阮端端感觉她有做心理医生的潜质啊,一下两下,就把他的心结给解开了。
安如烈却不骨她表现的那么高兴,仍旧冷着一张脸,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看见她笑,似乎是什么新鲜事物一样。
阮端端突然伸出两只手,在他的嘴角处做出了一个上扬的动作,“嘴角上扬三十五度,你整个人看起来就更加的明亮,帅气了,而不是那种让人闻风丧胆的皇城少主。”大概是由于晚上的关系,她只能看到他一个人,所以她的胆子也大了起来。
安如烈有些发怔,阮端端指尖散发出的温度,摸在他的嘴角,感觉刚刚好,既不痒痒,也不疼痛,而且还有些舒服的感觉。
“你以后会爱我吗?”
“什么?”
听着他突然温柔的话,阮端端有些犯懵的感觉,安如烈这是多种人格啊,一会儿一个变化,一会儿冷的骇死人,一会儿又这么温柔,谁有这么强大的心脏跟他待在一起?
“阮端端,你以后会不会爱我?”安如烈真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小男生,居然连这种问题都问了出来,他现在的表情就像上幼儿园时,小男生拉着小女生的手,长大以后你会不会嫁给我之类的。
阮端端忍着,忍着,最后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安如烈,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现在的模样真的很可爱,让人有些忍俊不禁。如果你平日里也是这个和气的样子,那全京城的子民就要爱死你了。”阮端端发自肺腑的说着话,她的手又忍不住捏上了他的脸。
“阮端端,我是一个大将军,要上战场上杀敌,不能和气。”安如烈听懂了她的话,竟然破天荒的和她聊起天来。
“你又不可能一年四季都去打仗,冷漠是对待敌人的,而我们是你身边的朋友亲人,你要经常笑,而不是经常摆着脸,这样你会失去很多关心你的人。比如我,在这之前,我会很怕你,不喜欢和你说话,可是现在我却很喜欢你了,觉得和你做朋友还不错。长得又帅,为人又和气,一定会人见人爱。”阮端端这一刻忘记了他们各自的身份,现在的他们不过是很谈得来的朋友而已。
“那你会爱我吗?”安如烈似乎被这个问题纠结住了,
阮端端认真的看着他,“如果你能一直这样保持下去,不再跟其他女人发生关系,我想,也许某天我会爱你爱到骨子里。”她的表情里还透出些虚弱,可是说起这话时,她却是表现的很严肃。
“你和其他女人一样守在我身边又怎么样,你们安稳的在一起,这不是很好吗?”安如烈的心绪掉进了一个怪圈中。
阮端端突然松了他的手,她拿着现代的心却揣测一个古代有权势的人的心,她真是大错特错。
“百分之百的爱情,只有一份,每个人的人也只有一颗,不能再多分。我的心只容得下一个人,而且我需要爱我的男人,心里也只能容下我一个。如果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到,那还有什么权利谈情说爱?”阮端端突然觉得自己疲惫起来。
“安如烈,你是一个不懂爱的人,如果你一直这样下去,是不会有人会为你付出真心的。我好困,可不可以睡觉?”睡意一下子袭上心头,阮端端刚问完,脑袋便重重的贴在了枕头上。
安如烈带着疑惑的表情看着她,什么是真心?
忽然,他站起了身子,他的眼睛像一个鹰眼一样环视着四周。
他手一摆,挂在墙上的一只短剑便来到了他的手上。
“安如烈你这个杀人魔王拿命来!”突然从窗子处闯进来一行人,目标是他,安如烈。
只见其中一个人撒出了一把什么东西,所到之处随即冒出了烈火。
“火焰毒砂!”
那毒砂直接向着床上撒去,而床上的阮端端此时却睡的安稳,没有任何动静。安如烈已经躲开了,他伸出一拉阮端端,胳膊处不及躲避,被毒砂燎伤。
安如烈一个回旋,把阮端端放在了一边的椅子上,他拔出短刀,寒光立马逼退了火焰,短刀所到之处,便看到一阵冰沙。
“冰寒刀!”说话的是一个女人。
进来的五六个人除了对付安如烈,还把目光转向了阮端端,因为屋里过于黑暗,只有借着窗外微弱的月亮,他们才能辩清自己的方向。
“去死吧!”一个黑夜人抬起明闪闪的刀,直接向阮端端砍了去。
“扑嗤!”只听到一声刀柄穿人体的声音,随即一声大呼,黑夜人落地。
安如烈赤手空拳的应对着面前的几个人,火焰毒砂,撒遍了屋子内的各处,连阮端端坐着的椅子都不能幸免。因为有阮端端的关系,使得安如烈的力气发挥受到了极大的限制。
忽然他从腰间掏出一个球状体,扔出了出外,只听“嘭”的一声,顿时各处的人一齐涌了院中。
“撤!”一阵号令,其余黑夜人,一同离开了屋子。
安如烈来不及多想抱起阮端端便向外跑,不出半柱香的时间,整间屋子便烧成了灰烬。安如烈抱着她站在屋外,正当众人急忙救火时,他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右手臂上传出阵阵灼心的痛楚。阮端端一下子也摔在了地上,他又想再抱她,可是力不从心。
“将军!将军!”王管家首先看到了他倒地,他忽呼两声,其他人也一下子涌了上来,“叫大夫来!快!”
朱成抱起了安如烈,王管家抱起了阮端端,一同进入到了另一间屋子。由于他们两个都晕倒了,所以他们索性把两个人放在了同一张床上,这样一来好治疗,而阮端端在另一个层面上已经是将军府中的人。
待阮端端再醒来时,已经第二日的下午,身边浓重的草药味,熏的她止不住的咳嗽,她正一起,便摸了身旁的人。
她一下子坐起身子,看清楚身边的人是安如烈,她急切的检查着自己的身体,没有任何情况,但安如烈那死灰的表情却吸引了她。
“安如烈?安如烈?”她连连叫了几声,但却没有应她。
“端端?”燕如一下子跑了进来。
“燕如?”阮端端有些晕眩,为什么身边的躺着的人是安如烈,燕如却来了?
“你没有事情就好,担心死我了。”燕如一下子激动的跪在地上,开始小声的呜咽起来。
这时王管家与黑衣居士走了进来。
“阮小姐您醒了?”王管家问道。
燕如此时见到有人来了,也站了起来。
“王管家这是……”阮端端看着面无生机的安如烈,心里忍不住一阵阵的难过。
“昨夜将军府遇袭,将军为了救阮小姐,不小心中了毒砂,居士也正在想办法,却……”王管家也依旧面色沉重。
“救我?毒砂?”
“因为昨夜不知为何您突然睡得深沉,将军在挡敌人的时候,为了顾及到阮小姐才受了伤,否则凭将军的武功,不会连几个屈屈毛贼都对付不了。”王管家说的煞有介事,实际上他根本不知道,只不过根据臆测的,因为到现在将军那把从不离体的冰寒刀至今没有找到。将军可以弃刀不弃人,便足以看出他对阮端端的情义。
“你什么意思?难道安如烈他……”阮端端再一次感觉到头一阵阵的晕眩,“居士你都没有办法救他吗?他不是将军吗?为什么不见有太夫来救他?”阮端端忍不住哽咽起来,这个安如烈他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明明说让她同其他人女人一起伺侯他,现在他却为自己将要丢掉性命。
“不是没有办法,只是苦于无药。原来宫中就只有一颗御寒凝心丸,上次救阮小姐的时候已经吃了。现在……”黑衣居士面露难色。
“只有一颗……只有一颗……”唯一的药,他当初还救灾了自己的命,安如烈你想让我欠你多少?
“现在还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阮端端问道。
“阮小姐的鲜血,因为您的体质特殊,能自形成寒冰,而且御寒凝心丸也早在你的体内化解,所以你的血就是将军的解药。”黑衣居士缓缓说道。
“不行!我们家老板身体本就虚弱,又怎么能给皇城少主献血,这种一命换一命的方法,我不同意!”燕如一下子站出来,挡在床前。忠心护主,还真是不一般。
黑衣居士,看着燕如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居士直接割出血,给他喝就可以吗?”阮端端似乎没有了精神,这几日连出意外事故,再加上安如烈的事情,一下子让这个平时只会打字的小女人有些承受过来,心也随着累了起来。
“不是,鲜血必须是从你的心脉所出,也就是我需要打断你的心脉,吐出鲜血直接喂给将军,之后我再帮你封住血脉,静养几天就可以。”居士说的话就像伤点小猪一样,打断了它的腿,再给它接上,就这么简单。
“端端不要!”燕如这时早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不,哪有他说的那么容易,心脉已断,代表人已经死,又哪有再活人的道理。
“燕如,生死由命,我本应该死了,现在安如烈为了我受重伤,我不能坐视不管。如果我死了,以后愿纺楼就交由你照看了,若没有死,我们还是好姐妹。王管家,您带燕如出去吧。”阮端端越来越虚弱,头也越来越疼痛。
黑衣居士心中却暗暗叫好,要的就是这种心死却不能死的劲道,她的周身又慢慢出现了冰霜,用这会儿的鲜血,一招便可以激出她体内的冰血。
他缓缓抬起手,暗暗用着力。正在阮端端想要说话时,他一掌打了过去。
“啊!”
“快把鲜血给将军!”黑衣居士说道。
阮端端忍着疼痛,抱着安如烈的头,张开他的嘴,自己便凑了上去。安如烈,也许你并不知道什么叫一男一女真心的爱情,但是我现在把欠你的还了,以后就各不相欠,两相安。
血液在两个之间的嘴角流出来,待到安如烈咽下血之后,阮端端用袖子为他轻轻擦了擦角,看着他慢慢出现血色的面色,她也安心的笑了。
上时黑衣居士急步走过去,两只手快速的点在了她的胸口处。
“还没有死,就弄得要生离死别了。”看着阮端端慢慢的躺在安如烈的身边,黑衣居士有些打趣的说道,随后又给安如烈运了气,再检查他右臂上的毒砂痕迹时,已经消了大半。
“寒冰果然不同,这么快的时间便可以解开大半的毒。阮端端你是神仙下凡,还是女魔降临?”黑衣居士自言自语的说道。
午夜的时候,两个人还在睡着,突然一计黑影闪了进来,看着床上睡得安稳的阮端端,他的心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悬了一整天的心,终于在看到她的时候得到了安慰。
还没有等他再多看几眼,窗外便传来沙沙的声音。
黑影纵身而出,一跃便上了屋顶。
“你不是不关心她吗?”男人问道。
“她是我的老板,又岂有不关心的道理?”说完话,他把折扇轻轻合在手上,“既然你也看了她,一起走吧。”说完,他便身形一闪消失在了夜暮中。
萧逸星看着那抹消失的身影笑了笑,“这个丫头命还算是不错的。但是可惜是跟错了人。”自言自语的说完,他便也离开了。
世间太多的纷扰,只因众人的看不开。
前世的回眸,注定了今生的阴缘。
大雾迷漫中,她恍忽看到一个黑衣男子站在最远处,可是任她怎么样的叫,他却没有回她一声,直到最后她放弃了,无奈的倒在地上,冒着湿气的大地,传来的湿意,引起她身体内的寒冰,不出一会儿的功夫,她自封为冰霜。她要谢谢族人,可以,只要自己有不想遇到的事情,便可以把自己化成千年不变的寒冰。
“安如烈,安如烈……”阮端端在睡梦中叫着他的名字,一声声叫得让人心痛。
身旁的安如烈也早被她惊醒,他侧起身子,看着眉头紧皱的阮端端,她是在做恶梦,可是为何会叫着自己的名字。突然他来了一阵玩意,伸出手捏住了她的鼻子。
“嗯……嗯……”阮端端忽的睁开了眼睛,当看到面前的那张大脸时,阮端端一下子坐起来,回抱住了他。
“安如烈,谢谢你没有事情,谢谢你!”她的反应有些激动,可是下一秒她竟然哭了起来。
多少年了,她再一次有了这种生离死别的感觉,当初孤儿院一直带她长大的院长死去的时候,她便感觉到了这种心痛的感觉,当看到安如烈沉睡不醒的时候,她再一次感觉到了死神的降临。她害怕,她不要,她受不起这种生与死的分别。
安如烈被她抱的有些慌张,阮端端,这个口口声声说着不爱自己的女人,竟然会主动抱上他?是因为爱了?
阮端端觉得身体好了些的时候,便从将军府偷偷的跑了出来。丫安如烈是不是有毛病,自打醒了之后,就拿那种炙热的眼神看着自己。虽然自己长得好看,是挺好看的,可是一直拿那种眼神看着人,是不是有些不对劲?想想一座冰山,再也不冷了,变成了火焰山,这么天翻地覆的感觉任谁受得了。
阮端端匆匆跑进门,因为太心急的关系,没有注意到面前的人,“嘭”的一下子便撞到了他的身上。
“呜,你谋财害命是不是?”阮端端一个踉跄便摔在了地上。
萧逸星伸手去拉她,却被阮端端一下子拍开了他的手,自己负气从地上爬了起来。吃什么肉长大了,自己一撞他没动静,自己反倒被弹出去了。
“我扶你,你还对我这个模样?”萧逸星收回手,脸上却没有带着任何不高兴,那嘲笑的容颜看起来真是帅呆了。
“不用你扶!”阮端端一副没好口气的表情,全天下的男人现在都跟她有仇,最好谁都甭答理她。阮端端气冲冲的正要走,却被萧逸星一把拉回来,搂在了怀里。
阮端端顿时愣成了一尊冰雕,神马情况?今天是男人的发情期吗?
“喂喂,萧逸星你这个流氓,闲着没事抱我做什么?”阮端端说出这么一句煞风景的话,萧逸星本来只是轻轻的抱着她,因为她的这句话,却变成了紧紧的拥着。
“喂!”她整个人都缩在了他的胸前,快不能呼吸了。阮端端要被他搂晕了,好像这世上还没有被人搂死的吧,就冲萧逸星这手劲,摆明要她的命吗?这是什么男人一点都不浪漫,轻轻的拥着,难道都不懂吗?
阮端端都快被他搂的不能呼吸了,她在他的怀里挣扎着。
“萧……萧逸星你怎么这么野蛮!”阮端端终于把脑袋露出透口气了,可是他的大手还在自己的腰上搂着。这个地方的人怎么都这么重口味呢,闲着没事不是喜欢特别肉麻的瞪着你,就是这种往死里抱着你。
“阮端端你不喜欢?”萧逸星那一脸的满不在乎,听他这语气,似乎所有的女人都非常乐意死在他怀里一样。
阮端端毫不客气的抛给了他一个白眼,“我心情不好,你不要理我。”
“心情不好,那我就要更好好的安慰你。”萧逸星那脸的无赖模样越来越明显。
感觉到他手中的力道越来越大,阮端端心中说不尽的愤恨,占便宜没够是不是?
“萧逸星你放开我,男女授受不亲。”阮端端说出一句不是腐女应该说出的话,如果赶在她心情好的时候,她没准不只是抱,还得占些别的便宜,可是她现在为了安如烈那点破事烦的没头没脑的,门口还堵着一个萧逸星,到底都想怎么着,一个个的想要她命这是。
“如果我娶了你,是不是就任我亲?”萧逸星这调戏的把戏学得可真是入木三分啊。
阮端端一愣,双手挤在他的胸前,给了他一个超级大的卫生眼,现在是个男人都想娶她,把她当女神了是不是?什么时候她也成了抢手货了。
“你少做梦了,就你这种小流氓的模样,还打算娶老婆呢?萧逸星你昨晚是不是没有睡觉,现在如果想做梦,立马滚回去睡觉。老娘现在心情不爽,少理我。”阮端端又忍不住暴粗口了。
萧逸星笑眼一眯,一副要看透她的模样,仔细的盯着她。
阮端端那一脸的愤怒无处发泄,看着他没有反应,还这种煸情模样的看着她,她心里一阵火气,忍不住的向他的胸前捶去。
“萧逸星,你放手,再不放我就要叫人了!”阮端端简直要被他气挂了,他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到底想怎么着?
萧逸星看着她,任由她捶打着,既不说也动,就是这样要人命的盯着她。
“啊!”阮端端的手都要累的残疾了,可是仍旧没有见他有任何反应,她忍不住大嚷一声,恨不得将自己心中的不快吐个干净。
萧逸星此时手上搂着她的力道再加几分,身形一跃连同带着她,跃上了房顶。
阮端端看着脚下的景物,心中忍不住一阵害怕,她恐高啊,“啊啊!太高了!”她的头一下子扎进了萧逸星的怀里,双手反手紧紧的抱住他,生怕他一心狠把自己摔下去。
这些武功的人一个比着一个不地道,想上房顶的时候也不提前说一声,让她这种恐高的人可怎么是好。
“呵呵,多叫几声,叫出来就不害怕了。”萧逸星还对着打笑,此时他又来了兴致,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这一个动作,惊得阮端端就要哭出来了,这么抱她是不是打准了要把她扔下去!
“不要!我听你的话,不骂了,不要把我扔下去!”阮端端那两条胳膊像是缠树枝一样,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自己和这萧逸星也不算太熟,而且平日里口角也多,万一他一个兴起把自己摔死,自己就算有心不死也无力啊。
萧逸星看着怀中的人,不禁笑了起来,“你是我的女人,我怎么可能会摔死你。阮端端,我心疼你。”
听着他的话,阮端端睁开了眼睛,阳光下,这个叫萧逸星的男人,身上散发出温暖的气质,他的那句“我心疼你”,更是让她心里为之一怔。他平日里那种流里流气,可为什么在此时竟让她看到了严肃。萧逸星这个无耻的男人,为什么现在不表现的吊儿郎当些?
“不要再看了,我带你去散散心,闭上眼睛。”萧逸星敛起严肃的表情,嘴角勾出一抹笑容,淡淡的表情中说不尽的柔情。
阮端端紧紧的抱着他,听话的闭上了眼睛。站在高处挺不错的,至少现在很凉快,以前只有站在高楼上才有的感觉,现在她就可以任由着一个男人抱着去感受那种身处云端的感觉。
萧逸星抱着她,看似身轻如燕,身形在各个房屋顶上跳跃着,遇到高处,连连跳跃,让怀中的阮端端不由得心跳加速,过了一会儿的时间,阮端端觉得他停了下来,并听到了一阵阵的“唰唰”声音。
“萧逸星,我想睁开眼睛看看。”阮端端心中又害怕又期待。
“好啊。”萧逸星放下了她,又引起阮端端的一阵惊呼,她的双手紧忙勾住他的脖子。阮端端一直怀疑,萧逸星是不是故意,只有这样,他才能肆无忌惮的让她靠近。
“哇!”阮端端刚想破口一骂,却被眼前的林海深深的吸引了。
一层层的深绿,随着风的吹动,树梢上的枝叶形成规律的摆动,而且眼前那么宽那么广。她禁不住回过身,看向自己的身后,她一下子愣住了,被大自然的伟大吓住了。从小便生活在边缘城市,除了漫天飞的垃圾就是满街道的汽车尾气,就连看到的树林除了杂草就是一些黄了叶子,半死不活的半截树,像这种成片的林海,真让她大开眼界。
更让她大声叫出来的是,她和萧逸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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