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你给我的,不是一点儿惊讶啊。
第二日正午,日暖生烟,清风缕缕,好天气。
随着一声号响,两马并肩齐驱。
泽说药不能下的太明显,因而药起了作用,渊祀的马还是在我前面一步,只有一步。
这时,就要用上泽说的第二招。这第二招虽然有些狠毒,不过却很有效用。我拔下我的发簪,对着马屁股用力一戳,马儿疯了般地跑了起来,把渊祀远远地甩在后面。
我正高兴着,这马儿却停不下来了,怎么办。
“救命啊,救命!”和我刚才一股子傲气比起来,现在倒像只小鸟了。
九方泽看见,跃上马,立马赶了过来。
“泽,泽救命啊!”我失色地大呼。
“抓着缰绳,不要松开——”
泽绕了道骑着马跑到了我身边,他跨到马的一边,一下子,跃到了我的后面,紧紧拉着缰绳,马前脚立了起来,长嘶一声。
下了马,泽嬉笑着问我,“没事了?”
“啪”又是一巴掌,转身离开,粉面带笑,泽追了上来。
渊祀骑马赶了过来,下了马:“大祭司果然好胆识!”
我整了整衣襟,道“可以商量赛格的事了吧。”
“呵呵呵——九方泽大人的骑术堪称无人匹敌啊,”渊祀笑了,堪比银铃的清脆,“赛格一事,昨日九方泽大人已经查明了,我们会尽快恢复赛格河的原貌。”
好个九方泽,这几****消失去了哪里?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随我去营中,真高兴能够认识你们。”
一路有说有笑。
“你若是不介意,就称呼我姐姐吧。”渊祀的确有大家风范,这样的姐姐怎能不要。
帐中,举酒相饮欢,泽看我笑中的狐疑,便解释给我听:“前些日子,我听说泥讷凿渠之事,想想觉得蹊跷,便在泥讷潜伏了几日,抓住了统领的贴身侍女一问——”
“原来是你抓住我的侍女——害她吓坏了。”
“呵呵,然后我才知道泥讷截获古藿给拉丝的密函,说古藿将在月内入侵泥讷要拉丝即使不增援也不得干涉,到时候割让一部分泥讷的迁徙地给拉丝,泥讷抓住了那个信使,那个信使一口咬定是古藿的阴谋,情急之下,泥讷才慌忙凿渠引走古藿的水使古藿无力应战。后来嘛,我迷晕狱卒救了那个信使——”
“那个信使是你放跑的?泽大人——”渊祀大吃一惊。
“他开始并不信任我,我说我到泥讷经商,听说泥讷抓到了古藿的信使我才来营救的,后来我假借古藿商人的身份随着那个信使回到了拉丝,我派我的人假装拉丝刺客要杀他,然后我救了他,他便告诉我一切是拉丝的阴谋,我便带着他回泥讷阻止这一切,便听说颜茜要和渊祀统领赛马,然后就遇到这傻丫头了。”泽知道这件事对渊祀坦诚最好,掩盖只会加深误会。
“好一个欲擒故纵,那你迷倒我的侍卫,恐吓我的侍女怎么说?”渊祀严肃道。
“那我就自罚三杯——”泽举杯豪饮。
一阵银铃般清脆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