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误、射击偏失打到某乙,则对甲成立杀人未遂。
而对乙成立过失致死。如果今天我想强制xìng交甲,因为打击错误强制xìng交到乙,那不就是对甲成立强制xìng交未遂,对乙成立过失的强制xìng交吗?”
陈湘宜边听边发出银铃般的娇笑,最后还笑到在研究室的巧拼垫子上滚来滚去。我知道我的结论一定有她不能接受的地方,但是也没必要给我这样的难堪吧。
她笑了足足3分钟,才挺起上半身,下半身则还是赖在巧拼上道:“小平,枪的子弹可以打击错误,但是你认为人的yīn茎或精液可以打击错误吗?就算可以,也是太不可思议的状况下。
这样还特地立法规范有实益吗?像强制罪,强盗、抢夺、窃盗罪,也都很少有过失的情形,所以不是不可能啦,只是立法的技术、资源有限,不能把所有天方夜谭的情形都包括啊。”
她愈讲愈正经,我的心情也好了点,原来不是我的问题好笑,而是她认为我天真得可爱。“老师为了奖励你的认真向学,连这种问题都愿意思考,老师给你一个难得的体验。”
不、不用了啦,我看不会有什么好事耶。“不、不用了啦,谢谢老师愿意为我解答,这样我就很感谢了。”这样应对应该很合理吧,我想我该告退、不,是逃离了。
“小平,你这样不像一个法律人!”她突然正色道:“如果你都已经问到强制xìng交的问题了,怎么不多深入探讨,为什么过失的强制xìng交发生的可能性极低呢?”
她坐在那种可以旋转的椅子上,边说着边轻轻左右扭动着身体,我隐约可以看见她绿色短裤里的粉红色内裤,不禁令我瞳孔放大。
“你揣摩一下强奸犯的心情,如果现在像老师这样的绝世大美女,”她边说着边走向研究室门口,把外面的告示板贴上“外出”的磁铁,然后竟然就把门由内锁了起来,干,我死定了,我死定了,今天一定会被她玩死,她连“外出”都贴上去了。
如果我死在这里也没人会怀疑她的。“哪,现在如果你可以强奸老师,你的心情会是怎样的起伏呢?把它记清楚,不仅对你刑法的学习有帮助,以后学习犯罪学也可以好好运用今天的体验,你会更了解强制xìng交时的故意要多么强烈,几乎不可能以过失的方式呈现。”
这样子的话,文字上听起来好像也言之成理,不过从她嘴里说出来,实在没什么说服力,大概只是玩我的另一个花招吧。我正犹豫接着该怎么找理由离开。
突然瞥见书柜上一个相框里面的照片,是她穿着跆拳道道服,拿着奖盃拍照,神采奕奕的模样。黑带上密密麻麻画了四五条横杠,代表她是跆拳道四段或五段的高手。
靠,幸好刚刚没有精虫上脑一口答应她。看见我看到那幅照片后,彷佛下巴掉到胸部般不可置信的表情,她连忙道:“不用担心,老师不会用武力对付你,只会假装反抗,让你体会犯罪心理学,为什么那么多人想要犯罪,尤其是性侵害事件。你要是再不相信也没关系啦,”
我听她这样说,以为她要放弃了,其实我也左右为难,不知道拒绝是逃过一劫,还是失去一个一亲芳泽的大好机会,不过,算了吧,黑带耶,十条命也不够她玩。
“哪,这样你总敢试试了吧。”我还在陷入两难的长考,她竟然已经自己把双手用童军绳绑了起来,还用嘴巴咬紧绳结,摆出一副她已经没有杀伤力、楚楚可怜的真诚模样。
看她水汪汪的眼里运用演技流露出的恐惧,正挑逗着男人的兽性。修长而粉嫩的双腿也夹得紧紧的,彷佛真的害怕被人用粗暴的方式打开,我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回想第二次上课时我跟她的接触,我真想重温旧梦,看看她今天粉红色内裤包覆的那个粉红色阴部是否依然可爱。
也想完成上次未竟的努力─跟她xìng交,我心想,我总有一天要干到她,要用我的guī头撑开她的小阴唇,用整枝yīn茎贯穿她层层皱摺的yīn道襞,用guī头侵犯她的子宫颈,还要把滚烫白浊的精液狠狠地注入在她紧到不行的yīn道。
就信你一次吧,如果再上当,以后我死都不当你的助教了,我宁愿被你当掉!心里的这个主意一打定,我也管不了三七二十一,直接就把老师扑倒在巧拼上,用体重压住她的下半身,双手则不住地搓揉着她的胸部,摸到她柔软胸部的瞬间,我的yīn茎也昂然挺硬。
“先讲好喔,到11点喔。”她突然收起演技,一脸正经道:“到11点,不管进行到哪都要收了喔。”我看了一下手表,还有30分钟,哇,老师对我真好,让我玩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