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两组的比较,同学们可以发现,对一个处男来说,要在这么紧张的情况下达到所谓男性生殖器进入女性生殖器的状况几乎是不可能。大家也可以回想一下。
当初你们发生第一次性经验时,是不是经过许久的摸索才达成,综合这些经验,如果你是法官,你会做出小平是一个普通未遂犯的判决,还是认定他的行为不能达到旧法所谓xìng交,即必须达到插入的概念。而认定是不能未遂?”
“固然学理和实务上认为不能未遂和普通未遂有区分的必要,但其实老师自己心里面是认为,在一个行为人尝试以不能达到目的的重大无知的手段犯罪时,会把这件事举发让它进入刑事司法程序的机会是少之又少。
而经过检察官的调查,又可以直接以”微罪不举“的原则不起诉。如果有幸进入审判,法官在判决时又可以再援引刑法57条、59条等刑之酌减的条文处理。所以,没有必要特地区分普通未遂和不能未遂。反之,会上到台面的不能未遂犯。
其实已经制造了十几倍以上的台面下的犯罪黑数,而在司法不断的纵容下,不能未遂犯经过不断的尝试,总有一天会变成既遂犯,当然,这是老师的异端邪说,只是我个人的意见”
刚刚的刑总上完课后,我的心情已经渐渐平复,不再因为在班上同学面前表演连续早泄射精而感到羞辱,反正这就是人生吧。不经一番寒彻骨,焉得梅花扑鼻香,不过不管再经过几次练习,我的guī头也不会变成是香的。
唯一进步的,是我的挫折容忍力,我的脸皮应该也已经厚到可以跟政治人物媲美了吧。基于对陈湘宜这个变态老师的不满和一点期待,我决定学好刑法,以后在她乱扯的时候才能戳破她,于是我自己预习了故意和过失的概念,并打算在下午她的刑法课辅时间向她请益一些学习上的问题。
如同刑法第12条揭示的,刑法只处罚故意或过失,而过失犯必须在刑法分则法条上有规定处罚过失犯的情形才成罪,可是我翻来翻去,整部刑法竟然都没处罚过失强制xìng交!于是我决定请教老师,为什么过失的强制xìng交不处罚。
原本以为这种美女老师的课辅时间,会有一堆猪哥围着她问一些根本就不需要问,单纯只是为了假公济私、一亲芳泽的问题,结果出乎意料的,竟然是冷风飕飕,门可罗雀。
系办人员说老师研究室就在506,我到了506研究室门口,看到她站在一张小凳子上,正在修理她的门牌。我嗫嚅着道:“陈、陈老师好。”
陈湘宜一脸惊讶貌转身:“啊,小平是你啊。”难得看到她竟然只穿宽松的白色t-shirt和一件绿色运动小短裤,真的跟她个性一样超随性的,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大学教授这样装扮。
“老师,为什么都没人啊?”我狐疑地问,毕竟跟我想像的大相迳庭。“呜,甭提了,说来话长。你们南部的小朋友啊,唉,只想学民商法赚大钱啦,没几个真的为了实现正义才来学法律的,都没人想要学好刑法。亏老师上课那么认真,又长得那么漂亮,竟然开学到现在只有你一个人来问老师问题!
不过,你毕竟来问老师问题了,老师好感动啊!小平,不枉费老师那么照顾你。”喔,原来一天到晚用令人想入非非的方式上课叫做“认真”让我在全班面前表演早泄和尴尬射精叫做“照顾”啦,不过,我想没人来,是因为你的门牌坏了。506的“6”
转了180度,变成50“9”像电影“关键报告”的桥段那样吧。暂且不论那些琐事,起码现在老师是我一个人的啦。“老师,我有问题要问。”
陈老师修好了门牌,蹦蹦跳跳地跳进了研究室:“嘿,老师今天心情好好喔,没想到小平这么用功,有问题要问老师。”说着她放好修门的工具,转身过来:“问吧。”
看着她现在如普通少女般的清纯,还带着甜甜的微笑,我似乎已经将她上课对我的虐待释怀了,不过该问的还是要问。
“老师,书上说过失的处罚以法律有明文规定者为限,可是我翻来翻去找不到处罚过失的强制xìng交耶。”我话还没讲完,陈湘宜已经接着道:“小平你真的很单纯耶,真是单纯地可爱,虽然一般老师会认为这是智障到爆的问题。不过老师愿意很认真回答你。”
“小平,你认为强制xìng交有过失情形的可能性吗?”陈湘宜一脸认真地盯着我。“有、有、有啊。”虽然没有把握,但是我还是想要回答。
“以刑法学上关于错误的法理,当打击错误时,对原先预想打击的客体成立未遂,对错误打击的客体成立过失。例如说,今天我想杀甲,但是我枪法不好,我打击错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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