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关系后的第一天,安琪抓心挠肺地往工作室打了几个电话,确定今天杜子清不用接客。
大白天,朗朗乾坤下,她躺进洪双的浴缸,将自己洗得香喷喷的,全身被热水泡得粉红,她像脱水的鱼一样,张大嘴巴喘着气。
光着臀打开洪双的衣柜,安琪揉着下巴扫视里面的衣服,挑了一套超薄的紫色****衣。
她深吸一口气,屏住呼吸,上身穿一件白色衬衣,下面配一条黑色窄裙,戴上黑色眼镜框,穿上黑色坡跟皮鞋。
安琪一手叉腰,对着镜子转了个圈,这一身打扮知性优雅,含蓄内敛,又不失骚气。
拿起梳妆台上的粉色唇蜜,安琪对着镜子抹上唇蜜,又拿起洪双的香水,对着空气喷一下,她从香水雨中穿过。
来到第一医院,安琪走到导医台前,跟护士打听神经科怎么走。
安琪一直以为神经科就是神经病科,护士解释了半天,她才听明白了,神经病是神经病,神经外科是神经外科。
杜子清今天休息,不在医院,安琪扑了个空。
“嗳,猜猜我在什么地方?”她拨通杜子清的手机,偷乐着轻声问他。
“医院?”
“你怎么知道的?”安琪惊喜地睁大眼睛。
“猜的。”他轻笑道。
讨厌!安琪红着脸扭扭细腰,“我请你吃晚饭,好不好?”她诱拐道。
“我有事。”他说。
安琪撅起嘴巴轻哼一声。
“晚上我去找你?”他问道。
“嗯。”安琪开心地点头。
洪双一回家,看到自己的房间瞬间崩溃,她快疯了。
安琪拎着公事包在小区里转悠,洪双打来电话,她直接挂断,想想也没好事。
天色渐渐暗下来,她这身打扮有点清凉,“什么时候到?”她给杜子清发短信。
嗡嗡的声音越来越近,洪双杀气腾腾的拉着安琪的行李箱,她在阳台上发现安琪了。
她将行李箱拖到安琪面前,冷着脸一言不发转身就走。
德性!安琪冷笑一声,一下子坐到自己的行李箱上。
“我被家人赶出来了,你收留我吧。”她给杜子清发信息。
街上的路灯都亮起来了,安琪垂着脑袋打瞌睡,打了个寒颤,一下被冻醒了,一看手机吓了一跳,都快十二点了,她急忙给他打电话。
手机响着,没人接电话。
等到天亮,安琪直接拉着箱子去上班。
早上九点,杜子清才回了电话,昨晚他被叫去医院,做了一宿的手术。
安琪打着哈欠,又是眼泪又是鼻涕的往下流。
“着凉了?”杜子清问她。
“没有,就是流鼻涕。”安琪抽出一张纸巾,醒一下鼻涕。
他白天还要上班,晚上再来看她。
等到晚上十点半,安琪拖着行李去医院找他,她换掉了华而不实的衣服,穿上保暖的连帽卫衣,牛仔裤,休闲鞋。
“我到你们医院了。”安琪给他发一条短信,坐在医院门口的马路边等他。
好几辆车慢慢从她面前驶过,拐进了医院,安琪两手插在兜里,扭头看车队,都是豪车,大概是个了不得的大人物生病住院了。
一辆电视台的采访车跟着拐进医院,难不成是某个大明星?安琪精神一振,拖着行李过去凑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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