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妙的夜宵时刻到来了,安琪穿着棉质睡衣睡裤靠坐在床头,背后垫着软软的靠枕,肩上裹着针织披肩,冬去春来,供暖停了,屋里还是很凉的,墙上的空调开了,从风口里吹出热气,空气有些干燥,桌上放着加湿器。
凌牧澄端来了红糖酒糟荷包蛋,怀孕是个意外,宫外孕是意外中的意外,现在都结束了,凌牧澄的心里着实松了一口气,甚至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对未来的婚姻生活他是两眼一抹黑,这种情形下捣鼓出一个孩子,无疑于雪上加霜。
安琪张大了嘴巴,像嗷嗷待哺的雏鸟,先喝了一口甜汤,里面还放了红枣,“唔——”她鼓着腮帮子,一脸享受的表情,得意得直摇头晃脑。
这货美翻了,心里一定想着再多来几次这样的“小月子”,凌牧澄不动声色的舀起荷包蛋送到她嘴边。
她一口吞下整个荷包蛋,“唔——”闭上眼睛,无限陶醉的叹息。
凌牧澄望着她的脸,心里无声的叹了口气,她美丽妖娆的皮囊下住着一个邋里邋遢的流浪汉,此流浪汉像极了江小六,可以跟江小六称兄道弟。
想到要跟江小六的弟弟江小七,一起步入婚姻生活,一起生儿育女,凌牧澄的眼角和嘴角同时抽搐起来。
如果它像死亡一样不可避免,凌牧澄唯一能做的就是无限期的推迟,越晚越好,最好是在他死后,跟她举行冥婚。
吃得饱饱的,安琪美滋滋的打着饱嗝,她像牛一样结实,平时有个头疼脑热的感冒,在她还没感觉到的时候,就结束了。
从她有记忆起,从没享受过病人的待遇,现在真真切切的享受到,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神仙生活,最关键的是,照顾她的那个人还是凌牧澄。
“恋人,恋人,恋人,我怎能够忘记那,午夜醉人的香吻——”安琪一手打着拍子,抑扬顿挫的唱情歌,她的歌声柔美婉转犹如黄莺鸣谷,那些年过半百的科室主任,最爱跟她一起合唱情歌。
他们说她的歌声让人神魂颠倒。
凌牧澄拿了温热的毛巾轻柔帮她擦。
“给我一个吻,可以不可以,吻在我的臀上,留个爱标记——”安琪扭着细腰,搔首弄姿的唱歌。
都成这样了,她还真是身残志坚。
宫慧娟说现在刷牙不好,凌牧澄拿了温盐水给她漱口。
安琪喝一口盐水,仰头咕噜咕噜几下,再吐到脚盆里。
将她伺候得躺进被窝里,凌牧澄拿了一本“国际饭店管理”,打算去客厅看会儿书,虽然做生意都是相通的,但是各行都有各行的专业知识,凌牧澄想要抓紧时间充电学习,让自己成为不可替代的人。
“呜呜,你别走。”安琪两只手抓住被角,露出半张脸,黑白分明的杏眼直勾勾的盯着他看。
“躺上来,躺上来。”她急切地掀开被子,让他躺上来。
凌牧澄斜靠到床头,调一下台灯,尽量不让光线照到她脸上。
安琪贴上去,张开双臂紧紧搂住他的腰。
“不许乱摸。”凌牧澄警告道。
“不摸不摸。”安琪将习惯性下移的手往上放了放。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