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并无性功,只有命功,据说是何物非那老东西为陷害主人,故意不授性功法门,我们后来修习的心识之术乃由夺舍大法变化而来,大法的心诀你也熟,我就不写了。
“但最初主人修习时,并不知道还有性功的法门,命功里合性同修的部分,何物非故意曲解成阴阳二性,运气同修,故主人才收无垢天女,以便通气修练,合冶阴阳。”
应风色故作恍然,不动声色地问:“通气是指掌心相抵,合二人经脉成一周天,借此搬运真气,厚植内力对罢?还是有其他更更私密的法门?都都穿着衣服练对不?”
“要你多事!”鹿希色白他一眼,不知怎的,应风色总觉她像在忍着笑,翻眸一眦盈盈欲滴,连嗔怪都可爱得要命,苦苦抑住搂她蛇腰的冲动。
女郎屈指连叩,如拍惊堂木般,强将他的心思勒颈拽回,续道:“曲解本是不成,谁知我家主人天纵英才,居然把当中突兀难解处,别出机杼地贯串起来。
衍出合冶阴阳之法,这有另一套心诀的,我也能背诵得出,只是遣辞用句与九转明玉诀完全不同。那毕竟是主人自创,料与风雷一炁无关,也就不用再写。
“但明玉诀原文之中,有些词句我觉得不太对劲,另外抄在一张纸上。你瞧。”纸头被她小小的、歪扭稚拙的字迹占满大半,应风色瞥了一眼,满面通红,鹿希色也有些扭捏,杏核眼儿瞟来瞟去,干咳两声,坐挺了柳腰,但越正经八百。
那种暧昧不明的异样气氛反而越磙越浓,斗室里仿佛更燠热些个,两人额颈都沁出薄汗。“玉门闭锁”、“舌凉津温”、“龙游涎出”通篇看时尚不觉如何,至多当成赘语修辞。
或加强上下文语意,一旦摘列成行,满满的意有所指扑面而来,简直就是应风色像烫了手似的放落纸张,不意“喀”的一声撞上桌顶,鹿希色一把抓起毛笔对着他,柳眉倒竖,板起俏脸:“先
先好说啊,今儿不许再来了,正事要紧。太阳下山前得走哩,没时间啦。”应风色慌忙摇手:“不是我是不小心撞了手,真没别的意思。今儿不会要了,明明天吧。”鹿希色圆睁杏眼:“明你的头!想得挺美。
弄得人痛死啦,路都不能走,你背我回去?”想到那个画面,噗哧一声,扬起的嘴角已不及收回。
应风色没敢嘴硬,握住她温软的小手:“是我不好,别恼啦。晚点我背你到家门口,你再自个儿熘进去。”
鹿希色晕红小脸似笑非笑,低垂的眸光四处乱瞟,半天才轻轻一挣,抽了回来,怕他又来缠夹,敛起笑意,径指纸面:“说回正题。阴阳通气,固是一解。但如果这真是双修之术呢?”
应风色从未涉猎房中术,道门诸般内秘,风云峡最不信这一派,片纸无收,通天阁内虽有专著,应风色连走都不曾走近过,腹无经笥,蹙眉摇头:“就算有这可能,谁知”
见女郎耳珠通红,别过头去不说话,灵光一闪明白过来,又气又好笑:“你试过了,是不是?”
鹿希色身子极是敏感,男儿又有过人的精力与尺寸,此消彼长,尽管应风色初经人事,不费什么工夫便弄得她欲死欲仙。
但无论如何地游刃有余,鹿希色总能在攀上高潮的同时,倏忽便将男儿榨出精来,也跟着一泄千里,配合得天衣无缝。
应风色总以为是她太美太艳,膣里的绞拧吸啜太过爽人,才得如此,丝毫不以为意。如今想来,怕女郎早已留意心诀之异,每当元阴失守,便即使出某种促精的内秘手段,来个同归于尽。
“你作弊啊,鹿希色!”“你敢说你不喜欢么?”女郎就没点理屈的样子,冷笑:“一句话。你说一句‘不喜欢’,我就再也不用,说啊!”“喜欢死了。”应风色满眼诚挚:“虽然今儿不行了,但现在真想试试。”
“出息!”鹿希色差点没给喷笑噎死,好半天才缓过气,一拳抡去,转过红透的酥莹耳背,连颈背都微泛娇红,细声道:“明儿让你试。先说正经的。”
没再瞧他,指着摘要,解释了运劲相关的法门,翻开风雷一炁某段经文,两者若合符节,彼此之间截长补短,兜得丝严合缝。
原本语意不明的地方,一下突然清楚了起来“这还没完。”女郎压住二者并置,接着揭开还魂拳谱:“这藏字谱我听主人说过,开创鳌跃门一脉的龙血羡鸾祖师,为隐藏写在行间的夺舍大法心诀,故意创制了这套大开大阖的拳路,与山上走阴柔一路的内功大相径庭,是绝顶高手才开得的玩笑
若不是这样呢?“夺舍大法诸脉皆传,对内没必要隐藏,对外,绝口不提岂非更稳妥,何必着落于文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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