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我已经怀了我们第二个孩子,在外面独立生活了一个周,就被他派人找到了,你费伯伯的家世一般,当时他在一个富贵人家做工,被那家的小姐看上,后来就成了婚,他坦言道,他也想通过自己的努力往上攀爬,可是有这么一个机会出现在面前的时候,他不可能不抓住,我自然是无法理解他说的这些,他告诉我他跟那人结婚之后,就没有碰过她,所以,让我在给他点时间。”
舒婉说的这么声情并茂,陆雅宁并没有多少感觉,不管爱情里面他是不是有真心,同时伤害了这么多人,就是他寡义无情了。
后面舒婉再讲些什么,陆雅宁已然都没有听进去,端着那杯牛奶,一口口的喝着,舒婉的故事还未讲完,门口就传来一阵敲门声。
外面是陈嫂的声音,“夫人,老爷有事,叫您过去。”
“雅宁,我还有些别的话要跟你说,我去去就回。”
“好,我在这等着你。”
陆雅宁的这一杯牛奶越喝口越干,还感觉身上有些燥热,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着她,她出来的时候没有带手机,没法打电话,她昏昏沉沉的从沙发上站起来。
门这是被从外面打开,同样跌跌撞撞的费云礼被人从门外扔了进来。
费长河这个阴险小人,竟然设计陷害他们。
陆雅宁站起身来,想去拉住紧接着关上的门,可还是慢了一步,门被从外面锁住,她如何拉都拉不开。
眼前开始出现层层幻觉,身上的燥热越发的明显,她啪啪的使劲拍着门,“喂,有人吗?放我出去。”
这间小休息室在房间的最里面,隔音效果很好,此时怕是她拍破门也没有人能拯救她。
沈铭易今天还不在费宅里,这下可如何是好。
随着时间的推移,身上的感觉越来越明显,费云礼也从地上爬起来,走向门边的陆雅宁。
“费云礼,你清醒一点。”
“我很清醒,封远这次,我一定不会让你再逃离我身边。”
看来费云礼药效上来,已经出现了幻觉,陆雅宁倚靠在墙壁上,想着往旁边挪动一下,只是浑身酸软的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只能感觉到他的气息越来越近,就在他的手要覆在她身上的这一刻,费云礼轰然倒地。
陆雅宁迷迷糊糊的看到有个人影从窗子那边爬了进来。
熟悉的气息迅速包围了她,“是你吗?铭易。”
“笨蛋女人,我看你这下还会不会相信这个费宅里的任何人。”
耳边的声音带着冲天的怒气。
陆雅宁撕扯着自己上身的衣物,“铭易,我好难受。”
一双柔软的手臂,紧紧的攀附在沈铭易的身上。
沈铭易打横将她抱起来,一脚踢开地上碍事的费云礼。
这间小休息室不大,只有两张单人沙发和一个小茶几,再就是两排书架。
沈铭易动作轻柔的把陆雅宁放在地毯上,点火的小手在他身上上下其手。
该死的。
沈铭易看着费云礼咒骂一声,除了那个费长河,此时他真的好想去将地上的人打死。下药这种事,费长河这个人渣竟然也能做的出来。
好在他已经察觉到不对劲,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