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下了班回到费宅之后,陆雅宁戴上了费云礼给她的那只戒指。
晚饭的时候,费长河瞥了一眼陆雅宁手上的戒指,没有作声。
陆雅宁自然是感受到他的眼神了,也淡淡的没有什么表情,她就装作一个被逼迫的棋子吧,反正对那个费长河提不起半点好感,甚至是无限的厌恶。
晚饭之后,“和平使者”舒婉扣响她的房门。
陆雅宁已然猜出她上楼来的目的,却不动声色道,“阿姨,有事吗?”
舒婉往房间里面望了望,“陆露呢?在做什么?”
“玩游戏呢,您有什么事吗?”
“那我们出来聊一下。”
“好,”陆雅宁转头跟露露说了一声,然后跟着舒婉出门,来到位于二楼的一个休息间里。
佣人端上来了两杯牛奶,然后退了出去。
“晚上喝牛奶可以吗?喝了茶或者咖啡,怕你等下睡不着。”
“好的,谢谢阿姨。”
“我看到你手上戴的戒指了,云礼跟你求婚了吗?”
陆雅宁看着手上的戒指,有些出神。
舒婉以为她戴上戒指就是同意了费云礼的求婚呢,没想到眼下是这种状态,“雅宁,你跟阿姨说说,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如果我说不同意,阿姨会站在我这边吗?”
“可是这段时间,我看你和云礼相处的很好啊,有些时候感情是需要慢慢培养的。”
“你说的这些我都懂,但是真正能做到却很困难,阿姨,你被保护的太好,可能有些事情不会了解的那么深刻。”
舒婉双腿倾斜,找了个相对舒适的角度靠着,“我和你费伯伯就是属于日久生情型的。”
陆雅宁笑,“我们的状况可能还不一样,我之前有所爱的人,陆露也有爸爸,我们很相爱,只是如今一场大火,阴阳两隔。”
舒婉目露心疼,同样都是女人,境遇怎么相差那么多,而且陆雅宁所要承担的可能还要多,要顾公司,还要管陆露。
“你是不是不知道,我不是你费伯伯的原配妻子?”
陆雅宁露出不可置信的眼神,“怎么回事?”
关于他们这段故事,陆雅宁听了很多的版本,可是听当事人陈述,还是第一遭。
“我们相识的时候,他只是一个郁郁不得志的普通人,为了自己的理想和目标努力的奋斗,当时就是他身上这股子拼劲,打动了我,我们走到了一起,一开始他已努力奋斗为由,将我们俩的婚事一拖再拖,直到我给他生下孩子之后,一次偶然的机会,得知他是有妻子的,”说到这里,舒婉苦笑一下,纵使她再爱费长河,这件事情可能永远都是她心里无法打开的心结了。
“我尝试着离开他,做人家的第三者我是决计不肯的,我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他,他当时说,在爱情里,只有不相爱的那个人才能算是第三者。”
陆雅宁心下冷笑,强盗逻辑,对于一个已婚人士,外面有人就是出轨,还将理由说的这么冠冕堂皇,费长河这个人果然下作。
“您这就被他感动了吗?”
“自然不会,我说过无论如何我不会做人家的第三者,在他名副其实的婚姻面前,我永远可能都会是大家唾弃的第三者,后来我想过离开,那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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