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她将衣服穿好才再次请他入屋“这几个月你都跑到哪里去了,你可知道我们都很担心。”一进屋,他便道着;
“你们”严若涵**着这两个字,这句‘你们’包含着太多太多感动,在这个她谁也不认识的时空之中,只要有一个人想到过她她都能很满足。
他怔怔的望着她,那至真至纯、温文尔雅语笑嫣然的女子,尽在眼前,是千真万确的严若涵:“是我们,舞宁,还有我。我们都很担心你。”
他的这句话足以让严若涵眼眶湿润,有他这句话,纵然是虚情假意,她也觉得够了:
“我让你们担心了,对不起!”
“不,不用道歉,我只想知道这些日子你都去了哪里?”
想起这些日子生的一切,她苦笑道:
“我跟啊魂被人推下悬崖,九死一生。”
舞刑惊愕失色:
“是谁?是谁竟然敢做出这种事?”他语气急切;
“是妃暄。”
“齐天窟的那个女人?”
“恩。”
“不可能,凭他的身手又怎么可能轻易害你遇险?”
“他当时已经没有功力了。”
舞刑蹙眉道:“你说什么?”
“啊魂当初修炼玄火,我那日中了舞宁的媚药,他为了救我”
半晌,舞刑竟然说不上一句话来,只觉得心口沉闷,过了片刻后他声音低沉道:
“那你们又是如何死里逃生的?”
“我当时紧紧拉着啊魂的手,然后我们俩就被树枝勾到了,后来树枝断了我们才落的地,那时候他受了重伤,而我也总之最后幸亏啊魂的师傅无心道长找到了我们,不然我们一定已经死在树林里了。”她笑“不过后来无心师父还传授了另一套功夫给他,你是不是因祸得福”
舞刑双目闭上,沉了一口气是万幸,却也是不幸“这些日子你们一直在一起?”
“对啊,啊魂他出去办些事,等下就会回来。”
他忽的沉声道:“你就没恨过他吗?”
她不懂:“为什么忽然问这个问题?”
“他之前那么对你,还要娶别的女人,甚至坠崖害你遇险,你就没有一丝一毫的怨过他?”
“那些都已经过去了啊,重要的是我知道他在乎我。”
“在乎?”他冷笑“世界上在乎你的人,又何止他一个,他凭什么占有你。”
看见他眼中的冰冷光点,严若涵被吓了一跳:“舞大哥?”
他逼近她,目光足以吞噬她:“为什么他可以,而我却不可以?”怔怔的疑问,害她全然不懂;
“为什么从来不给我机会?”更像是对自己难的自言自语;
“为什么老天爷不让我先遇见你,非要在他之后,看你在他身边,被他绑的死死的。”
严若涵被他的目光还有话语钉在原地,就像被点了穴道一样的怔怔站立。
“我想知道,你到底有没有想过世界上还有一个我,我忍的快要疯了,我再也忍不住了,也不想再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