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的影子纠缠着晦涩不明的情绪不安的舞动,她被他的话给吓到了,她不是傻子,纵然是傻子,也知道他现在在说些什么。
想逃,可是已经晚了。
他捉到她的手,紧紧的捏住。
她不知道为什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可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也是真的叫她吃了一大惊。
看见她脖子上深深浅浅,大大小小的紫红色印记,舞刑颓然一震,他是男人,当然知道这是什么,也知道这代表什么。
他们之间的亲密程度,或许已经达到了他无法追赶的地步。
“你做什么?舞大哥。”
他吻下她,在来不及细究的时候被她狠狠的推开:
“不要这样好不好,我不是一件玩具。”她是真的生了气“可你是他的玩物对不对,他如此对你你都不曾生气,我却不行?”他吼,想把心里所有的不痛快都吼出来;
“不,我不是任何人的玩物。”
“不是吗?”他颓然的看着她“那你爱我,从此之后不再想他。”
“我我做不到。”清清楚楚的一声,不算大声,却震动了空间,产生黑色旖旎纠缠着舞刑陷了下去;
沉了一口气,严若涵低睫掩去眼中的惆怅,抬起来望他时已是神态坚定:“对不起,我一直以来真的没有觉这份感情,可是我只能说对不起。”
听见这句话,他笑了起来,笑的讽刺,笑的绝望:“到最后我只换回一句对不起吗?”
“我要的不是对不起。”
“舞大哥。”她除了抱歉,实在无法在说些什么。
忽的,他一把拉住她,为之一变的脸色,竟是冷然:“从今往后,我不会再让他接近你。你们永远也别想在一起。”
她想逃的时候已经太晚了,他的身手想要捉住他实在太容易,只是一指头,她便眼前一黑人事不知。
当一个男人看着怀中女子娇美的姿态,却满心痛苦的时候,是他这一生最大的劫,没有几个男人能忍受心***爱上别的男人之后的那种心痛,空虚,痛苦还有寂寞。
太多的压抑也总会有爆的一天,当一切向堂皇一样高高弹起的那瞬间,有些结局早已注定。
修长的食指抚过她的脸颊,他不甘心一切就此结束就算疯,就算错,这一回他也一定要疯一次,错他一次。
天亮的时候,尹孤魂已回到了房间,空荡荡的房间之中只剩下燃尽的油灯,严若涵并不在房间里;
他大惊失色,脑海中闪过的第一个年头就是,她走了。可是为什么?他们昨天还甜似蜜糖,这不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后,他努力的让自己相信这其中一定有原因;
环顾四周,他现屋内很整洁,显然没有挣扎、打斗过的痕迹,如果不认识,严若涵不会让他进屋,虽然他也想到,她大概、也许、可能是不太会让陌生人进来;
但最终还是摇头否决,就算是那样,她若是自愿离开的话也会留随梦信,如今屋内空空如也。
是谁能让她信任的请进屋子?
她认识的人屈指可数尹家过了几个月仍然是老样子,唯一不同的是,这里被冬雪覆盖,又是一番样子。
“混账小子,你总算回来了,你不知道老娘有多着急吗,跟老娘玩失踪,你有种。”温双儿看见自己儿子正站在大厅之外,马上从尹熊的怀中窜出,叫着骂着嚷着扑过来却是像抱住树懒一样的抱住他“你都不知道尹家还有暗月堡急成什么样子了。”
他笑道:“我不是回来了。”简单的语气,带着死后重生般的口吻,他整个人看上去成熟了许多;
“这些日子你都去哪里?为什么也不会所有人回个信儿。”尹熊仍旧是老生常谈道:
他的这些经历大概都可以被说书的写成故事了,他现在哪里有心情细细说上一遍?
“这个说来话长,我答应你们只要有时间我就会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诉你们,在这之前,我要先找到你们的儿媳妇。”
听他此话,尹熊与温双儿相互对望了一眼,眉宇间都露出似懂非懂的神情;
温双儿开口问道:“你说的应该是严丫头没错吧。”
“当然没错,干嘛这么问?”
“还好,还好,老娘以为你又从哪里认识了姑娘,到底怎么回事?”
“说来话长,等我把人找回来在跟你们说。”
“那你知道她去了哪里吗?”
“不,但我想,出不去一个范围。”
“什么范围?”
“凌仓宫,蝶舞山庄。”
“你就这么肯定?”
“我不肯定,因为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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