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喘着粗气,guī头冠沟轻轻卡在我的喉头周围,我再深入一次,听他喘得更厉害,嘴唇随即感受到粗壮的大屌底部,那条硬硬的海绵体向左一挺一挺地射精的力量,他一面射精,一面喘着粗气。
“ahfucksuckmycumsuckitahfuckahyeahpumpitoutahahahmakeasoundbabemakeasound”
我一面裹着他的大肉炮,享受他射精的力量,却听到他要我叼着他的肉炮,同时发声。我尽量尝试,喉头发出呜声响,口腔的震动,彷佛一个震荡器,颚垂也在他guī头顶抖震起来。
他的大炮越射越用力,喘气声更诱人,胸肌在膨胀扩大,腹部抽搐地喷射他浓稠的精液。我不断边吞着口水,边发出声音,让壮哥射的更多、更猛。
“mygodahdrymeupahahahfuckah”壮哥持续激射了八九道炙热浓浓的热液,直接喷进我的喉头,黏着食道,徐徐的被消化。
口中的阳jù仍然不断收缩抖动。我挺起身体,把大屌吐出,再用舌底裹着硕大红润的guī头,把舌底系带再一次磨擦他敏感到极点的guī头与马眼口。
大屌以致他全身都在抖动。他呼天抢地的叫着那从整个guī头而来的痉挛快感:“ahahfuckahahahcraz’ahfuckahaahaaha”
我离开他的guī头,看到红通通的guī头口,还冒出一滴白色的热液,便用舌尖勾了起来,他一下子把我放了下来,想脱我裤子。我狠狠的抓着:“no!myparentsarewaitingoutside!”
他一听,便抽起裤子,弄好一切,拉开厕门离开。我随着他步出,却发觉他愣了一愣,原来坐厕的最右一隔,门是关上的。
我也愣了一愣,他已经快步逃离男厕。我满口还是阵阵男精味道,连漱口也不敢,放步便跑,却猛的听到“砰”的一声,右手被人从后抓着,我转头一看。
“你”抓着我的,竟然是陈兆良。我垂下头来,尴尬得一脸臊红,竟然被他发现自己的好事。
“你你怎可以随便跟人”陈兆良轻声地说,有点结结巴巴的。我甩开他的手,走到洗手盆处,按了按水龙头,双手兜了水来漱口,身体有点抖震,真不知道他会怎样看我。他看我不发一言,便鼓了鼓身体,好像要接受什么凶兆似的。
“我第一次看到你,就猜到你是小同志了,可是,你也不应该随便跟这些人你究竟知不知道,你有可能染病的啊?”
我还是对他的说话置若罔闻,想也没想,转身预备离开厕所,蓦地从后听到他说话,愣了一下:“邱敏,我也是同志啊!我只是想保护你,不让别人伤害你你年纪还小,我”
我徐徐转过身,看了他一眼,又垂下头来,这时说什么也只会更尴尬,他跨了一步,走近来抓着我的手说:“相信我!
我不会对人说我很想跟你做个朋友相信我,我不想你受伤害”他的声线说得真诚,我猛的抬头看着他:“谢谢你,陈大哥。我我要走了,爸妈在大门口等着我”他怔怔瞪着我,我甩开他的手,转身便离开。
“邱敏,你你愿意的话,我想跟你约会”“你怎会在这儿?”我还是背向他问起来“我想看看你会做什么?”“干吗?”“我我喜欢你真的我喜欢你”“所以你就跟踪我了?”“对不起,我看到你好像跟着一个男人所以对不起!”“我得谢谢你。”我走出男厕,一步一步的走着,整个人却是空空虚虚的,到底我在干什么?
干吗我会为男人一时糊涂,心里觉得对不起杰,还被陈兆良发现了,一刻钟前,我还为着男人的身体变化,亢奋得心脏几乎停顿,这一刻,却感到完全虚脱似的。
我在后悔,不是因为那男人的精液可能让我染病,反倒是为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有点惊恐。走了出来,身体才开始抖颤。我开始有点惧怕自己,我一面走,一面想起自己被性欲冲倒,究竟我邱敏是不是这种放荡的人?
干吗我不能为杰守身?干吗我不能忍一时冲动?我一面走过长长的商场走廊,看到商场阳台的出口,走到栏杆处。
看着一片蓝天白云,脚下密密麻麻的人群,我真想从那围栏处往外把身体抛出去。我彷佛是个上瘾的少年,尝过男人的身体,便越发管不住自己了,要男人的身体抚平我内心的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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