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焚烧包围的红色火焰,令他目眩神迷地沉沦其中
但是
“大公夫人呢?”他突地想到,为何在汉普敦宫里的十几年当中,他不曾听过这个爵号?
“爵爷,二十五年前,伊莉莎白女王尚未登基,是由女王的姐姐统治着整个英格兰。而残暴的前女王向来一意孤行,残虐无道的以教例问题伤害许多并无罪孽的贵族们,奥伦治大公也是在那个时候为了躲避前女王的迫害而举家离开,现已下落不明了。”
库内斯悲从中来地说道。想起以往的日子,那时总是令人胆战心惊,不知该如何自处,才能免于前女王的迫害。
约瑟夫静静地听着库内斯所说的话,脑中一直无以凝聚的种种慢慢地聚拢,想出了一个结论。
她该不会是奥伦治大公的女儿吧?
但是,她为什么会流落街头,甚至做起窃贼?该不会是奥伦治大公一家人在逃亡的路程中,遭遇了什么不测,所以她才会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之下以窃盗为生?
可是,话又说回来,奥伦治大公是英格兰的贵族,身为贵族之后,她不可能连最基本的礼仪都不知道。
或许事情还有其他的隐情?
“奥伦治大公是否有子女?”
约瑟夫仰起俊脸,轻瞟着库内斯。
“据我所知,应该是没有。”库内斯偏着头,仔细地想了想,才认真地回答。
“没有?”约瑟夫挑了挑眉。
“奥伦治大公伉俪极为相爱,但是却没有孩子。”
“原来如此。”
约瑟夫不甚在意地挥了挥手,示意库内斯下去,随即又陷入一片浓密且理不清的迷雾当中。
看来想知道所有的谜底,就得接近玛丽亚了。
但是,她只是一位不懂世事、更不懂他男人魅力的女孩,他该怎么做才对?
se诱她吗?
真是令人难以下手。
**
“爵爷,有什么事吗?”
用过晚餐,玛丽亚便依照约瑟夫的指示,来到他的房里。“过来!”
约瑟夫慵懒地斜躺在铺着宝蓝色逃陟绒的沙发上,手上仍端着内盛琥珀色液体的酒杯。
“爵爷。”玛丽亚羞涩地走到沙发边,微蹲下身子,映着壁炉的火光,她红艳的双眸更像是温润的红宝石了。
然而,约瑟夫看到的不只是她的双眼,而是她微蹲下身子时,在他眼前若隐若现的乳沟。
那样柔软地在他的面前晃动
他邪肆的双眸沿着她天真的举动而染上一股浓郁的氤氲,他不自觉地咽了一口口水,微凸的喉结不断地上下伏动着。
懊死的女人,想不到在她看似瘦弱的身子,竟会有如此一副令男人血脉愤张的曼妙身段。
“爵爷?”
玛丽亚不解世事地皱紧着眉头,将清丽的小脸贴近他的脸,清香的气息尽数喷在他的脸上,搔动了他的心。
约瑟夫大手一伸,将她的小脸压向自己,温热的唇瞬即贴上她宛如玫瑰花瓣般柔软的唇瓣。
玛丽亚倏地一惊,想要挣扎,却又被他紧紧地钳制住。
约瑟夫丝毫不将她的挣扎看在眼底,大手有力地托住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则放肆地搂住她的细腰。
他柔柔地吮吻着,缓缓地将舌伸入她的口中,轻轻拨弄着她羞涩的舌,尽情地汲取着她的芬芳。
他的吻越是火热,他的舌便更是深入。大手也开始不安分地拉开她侍女服后的腰绳,解开她身后的细扣子,以极轻柔的动作将她的衣裳褪下,直到她的呼吸益发急促,他才意犹未尽地结束住这个吻。
“爵爷”
他的大手一松,玛丽亚的身子随即一软,跌坐在地,她不断地娇喘,原本白皙的脸蛋已染上一层晕红。
“来。”
约瑟夫轻轻地将她的身子揽上来,让她落座在他的双腿之间,原本连身的衣襟早已经滑落在她雪白的腰间,丰满的乳房在约瑟夫的眼前恣意地晃出惑人的颤动,诱惑着他的欲望。
他将她的身子微微推向自己,张口攫住她玫瑰色的蓓蕾,粗鲁地咬吻着,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怎会是一副属于女孩的胴体!?
“爵爷”玛丽亚无助地娇吟着,她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从来没有人教过她。
她的纤白小手紧抓住他侵略的大手,泪水无助地在眼眶中打转,动人的红艳眼眸更激发了约瑟夫的情欲。
“我要你服侍我!”约瑟夫粗嘎地道,厚重的男人气息喷在她洁白的胸前。
“爵爷”玛丽亚惊惶地瞅着他,眼看着泪水就要滑落。
“别怕,我是要疼你。”
约瑟夫闭上双眼,隐忍着欲念,拉着她的小手抚弄他硬挺的勃起。
玛丽亚还来不及缩回小手,他火热的坚挺已然挤入她的花口。
“啊”晶莹的泪水自她盈满痛苦的双眸滑落。
玛丽亚感到身下传来一阵刺痛的扯裂感,她不断地想把身子抽离,不断地蠕动着身子,结果反倒是让硬挺更加进入她的深处
“感觉到了吗?”约瑟夫粗喘着气,大手依然扯住她的小手抚弄着他炽热的硬挺。
他的蓝绿色眼眸满满地映着她如何挑起他的欲念,如何承受着他的欲望,他不禁抓住她纤细的腰,不住地上下摇摆着。
“爵爷,这”玛丽亚必须不断地吸气,才能免于窒息的迫近;她很想要脱离痛楚的感受,却又无法漠视心中悄然窜起的喜悦。
他不断地在她紧窒的体内抽送着,直到他感到她的甬道不试曝制地抽搐、紧缩,他才在她的体内释放火热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