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变态!走开!”温瑞筑浑身一热,呼吸急促地想推开他,可她越是挣扎,两人就越是贴近,让她无处可逃。
“谁教你要买这种香水来擦!”是想引诱别的男人对她发情吗?
想都别想!她只能是他的!因为她欠他的债,这辈子永远还不清!
她张唇喘息,极力压抑汹涌的**“不是我买是蔷薇送的——”
“哪家的?”纪俊贤喘息地吻上她的颈测,猛力吮出一抹占有的嫣红。
“”听着耳际传来的低喘、粗嘎的男性嗓音,她浑身酥软,不住地轻颤,纵然曾被他爱过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呐喊,激烈地向她抗议这不人道的待遇,她仍固执地不愿放弃抗拒。
盯紧她的眼,他霸道地命令:“以后不许你擦这种——不,你上班时间都不许擦任何香水,听见没?”
什么不准?他以为他是谁?
温瑞筑火气上扬,不服气地反问:“你凭什么禁止我擦香水?”
“上晚班的人还敢这么招摇?让我来示范你可能会遭遇到的危险吧。”他轻笑着说。
他居然——
“啊”她情不自禁娇喘。
“你瞧,我花不到十秒就得手,陌生人或许不会这么驾轻就熟,但夜深人静时,你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就只有坐以待毙的份除非这就是你想要的。”纪俊贤低声说着,得意全写在脸上。
温瑞筑气得拼命深呼吸,终于找回说话的力气“我要不要擦香水上班,你管不着!”她才不信擦个香水就会把男人变野兽!
“你确定要跟我作对?”
没想到他竟敢在这里乱来,她别开烫红的脸,尽可能缩向角落,板起脸低吼:“滚开啦!”
“你真的不想要吗?”纪俊贤冷笑着说。
她表情一僵“你——”无法反驳被他挑起**的事实。
“口是心非的女人,承认你想要有这么难吗?”
好热,她好想要啊他究竟想怎样
“嗯”温瑞筑咬唇闷哼,力抗体内乱窜的强烈欲流。
“要,还是不要,说清楚!”
可恶的男人!
“说啊!”纪俊贤退开些许,以惩罚她的倔强。
她羞于启齿地咬紧下唇,恨恨地握拳猛捶他胸口。
“想要就说出来。”马上就能看到这个荡妇露出真面目了!
她低垂着眼,难为情地嗫嚅:“我,我想要。”
“可惜我现在不想做了,改天,或许我会想来真的。”说话的同时,眼底有着幸灾乐祸的笑音。
她中计了!她居然受不了诱惑,差点又跟他发生关系。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他要用这种方式羞辱她
叭叭
外面的喇叭声令温瑞筑从恍惚中回过神,看他好整以暇地拉上裤链,内心的屈辱越发强烈,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何被辜负的人却要受到如此欺凌?
思及此,她鼻头一酸,视线因噙泪而失焦,仍执意拉开过于暧昧的距离,却被他扣住手腕,猛力拉回他怀中,泪水飞离眼眶,滴落在他的手背上。
“你打算这样出去吗?”嫌恶地望着那滴眼泪,纪俊贤不带感情地提醒,打心底痛恨她以此动摇他决心的拙劣伎俩。
温瑞筑僵愣了下,拼命扭动挣扎“放开我!”既然嫌脏,为何抓着她不放?
他轻笑着提醒:“急什么?你的内裤都还没拉上呢!”
她低下头去,在自己的惊呼声中匆忙拉起内裤,才想到这个暧昧至极的动作恐怕已经被外头的男客看见了。
“没事的话我要走了,你好好接客,我去找锁匠配新钥匙,刚在超市买的东西得赶紧放进冰箱。”他故意把“接待客人”扭曲成妓女交易过程的简称,存心贬损她的人格。
接客?他当她是什么?拿钱办事的妓女吗?他凭什么这样诬蔑她
不等她泪崩,纪俊贤径自走出玻璃屋,无情地开车离去。
而自尊受创的温瑞筑再也压制不住崩溃的情绪,木然走回仍飘散着yin靡气味的窄小空间,任溃堤的泪水疯狂宣泄。
“罂粟,对不起,我妈临时要我去买酸痛药布,那个人还没来吧?”
陈耀钦匆匆赶回,边问边发现自己搞砸了这场戏,看着不断哭泣的她,他不禁开始担心母亲腰疾复发,在临时找不到人接手的情况下,该如何解决这燃眉之急。
在找到新人以前,都要由他坐台卖槟榔吗?不要吧万一客人以后都不肯再上门怎么办啊?”
陈耀钦掉了下巴,瞠目结舌,双手贴脸,狂甩满是横肉的脸,焦虑程度直逼世界名画——孟克的“呐喊”
擦干眼泪,日子还是得过下去。
哭花了脸,依旧得强打精神重新化妆,笑脸迎客。
既然另结新欢之计失败,纪俊贤继续鸠占鹊巢,而她又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些私事,就只能消极地顺着路走,也许哪天等到他倦腻,自然就会放手。
但从那天起,网路上开始出现绘声绘影的传闻,说某个待定地区的某家槟榔摊有提供“特别服务”目击者言之凿凿表示,曾亲眼目睹某位槟榔西施在玻璃屋内与男客翻云覆雨,甚至宣称看过她在完事后匆忙拉起底裤的画面。
香艳传说如火如荼蔓延,经网友口耳相传,来店光顾的男客突然暴增,起初几次还能维持礼貌,渐渐的,连蔷薇都忍不住纳闷“真奇怪,为什么我总觉得最近来的客人都怪怪的?”生意好是很好啦,可是被人性骚扰的感觉真的很不舒服!
温瑞筑回过神,好奇地问:“哪里怪?”
“就是说话的时候,眼神有猥亵的意味,说低级双关语的客人也变多了”蔷薇蹙眉说着,每次想到心里还是觉得不舒服“就好像我们也在“做黑的”那样啦!”
果然不只她有这种错觉!难道真是被人看到那一幕,然后大肆宣扬吗?
温瑞筑不禁打了个哆嗦,想向同事道歉,又不知从何说起。
“对了,警察中午有来,问我有没有听说这附近有哪家槟榔摊挂羊头卖狗肉,让小姐私下跟客人做**易,可是我觉得他根本就是暗指我们店嘛!”
温瑞筑闻言,倒抽了一口气,当场刷白了脸,无法言语。
“拜托,我哪可能会做那种事?就算把整个国库搬来献给我,我也不会出卖自己!”蔷薇握紧拳头,气呼呼地说。
**易怎么会被人传得这么离谱?
“要是被我到是哪个混蛋乱造口业,害我被客人性骚扰,还被警察怀疑是“鸡小姐”我非剥了他的皮不可!”蔷薇大力拍桌,咬牙切齿地猛撂狠话。
“蔷薇”温瑞筑捂着唇,虚弱地唤她。
“咦,你的脸怎么白成这样?你也很气厚?就是啊,莫名其妙被那样暗示,有谁还能保持冷静”
“蔷薇,我”
“啊!这也有可能是同行恶意中伤,看我们生意好就跟红搞破坏,要是我们店被勒令歇业,你想,谁会是最大获利者呢?”蔷薇将头转向隔壁的“盖高尚槟榔”意有所指的暗示。
见同事越猜越离谱,温瑞筑更难宣之于口,只好暗自希望此时能尽快落幕,不要节外生枝,万一拖累恩人,她就是万死也难以谢罪啊!
背起包包,穿上雨衣,温瑞筑随即走出玻璃屋,关好铁卷门,快步走向停放在放在玻璃屋后方的机车。
突然,一道黑影窜至她面前,她惊吓跳开,定睛一瞧。
那是一个长相普通的男子,但他延伸猥琐,笑容极富侵略性,令她神经紧绷,警觉地盯住他,不动声色地慢慢捞起雨衣下摆,试图拿出手机求救。
“有在跟客人“做s”的槟榔西施就是你吧?”男子咧嘴笑问,露出黄里透红的一口烂牙。
“做s”是什么?他到底想怎样
“你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见男子步步逼近,温瑞筑脸色发白,惊恐地否认。
“别装了!你跟那个男人躲在里面干什么好事,我都看到了!”
男子yin笑着说,忍不住伸手搭上她的肩,隔着层层衣物,占有地收掌抓握“跟你做一次要多少钱?三千?五千?算便宜点嘛,我可以帮你介绍客人”
猥亵不堪的暗示吓得温瑞筑连忙跨步拉开距离,心急地拿起手机想拨给老板,却遭到对方抢走,扔向一旁,粗声训斥:“x!我又不会赖帐,你想打给谁?”
夜深人静时,你叫天不应叫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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