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败的小公吉,一脸懊丧,和外间的热闹喧嚣形成鲜明对碧,此刻她不仅没有心思去关注外面的择君宴,甚至连挺直腰杆说话的底气都没有。自打玉卿一进门,她便连连退后,直到贴上墙壁,退无可退。
她才垂下脑袋一副鹌鹑样。玉卿看着那贴墙而立,恨不得能隐身的女子,开口闭口就是钱,目光也未曾在他身上多停留一瞬。真是一点都不可爱啊。
他微微眯眼,唇边笑容不变,走到软榻前,拂袖一坐“赵家大公子赵行远常与京中权贵来往,将赵家的买卖做到了京城,在这锦州城里也是赫赫有名的一号人物。”忽然听他提起大哥,赵姝玉一愣。
却见那榻边美人不徐不疾地端起手边一盏茶,轻轻一拨“赵家二公子赵慕青才名远播,一手丹青妙笔曾得盛京众学士称赞,往后入仕为官皆不在话下。”
“三公子赵西凡心思玲珑,颇有筹谋,锦州护军得他背后相助,马悍人强,固若金汤。”那玉卿一开口便讲了赵家三位公子的事情,且句句属实,所言非虚,而这些事情。
就连赵姝玉也只是图囵知道,并不算特别清楚。“你、你如何这般知晓我家的事情?”赵姝玉不由再次瞠目,他一个陌生的外人怎会如此了解她赵家的事?面对赵鹌鹑的满目惊疑。
那榻边美人斜睨她一眼,继续道:“而赵家的四小姐赵姝玉”他顿了顿,略垂下眼“从小娇生惯养,无拘无束,下个月就将及笄定亲。”
“定亲?!我怎么不知道我要定亲?”这话让赵姝玉瞬间炸了毛。玉卿看着她,古怪一笑,没有和她深究这个话题,只凉凉道:“赵四小姐家世不凡,怎会拿不出这区区三万两?”还区区,那可是三万两黄金!
“我、我真的没有那么多”赵姝玉异常艰难地开口,黄金两个字还没挤出来。就见不远处的美人从榻上起身,他向她走来,将她抵在包厢角落。昏黄的灯火下,他仔仔细细看端看着她,看她气息急促,目光闪躲,然后,他倾身迫近,在她耳旁轻道:“若姝儿真的手头紧。那我倒有个提议。”
赵姝玉眼眸一亮“什么提议?”玉卿被那双明媚水亮的葡萄眼满心期待地看着,忍不住低低一笑,接着,他的唇再次寻到她的耳边,吐息诱人道:“以身抵债。”以身抵债?赵姝玉闻言一愣。
玉卿垂下眼,视线落在她起伏的詾口,他将她娇小的身子圈进怀中,在她耳旁低声诱哄道:“姝儿也服侍玉卿一次,可好?”
许是这境况迫人,又许是赵四小姐胆小如鼠。亦或是她已被美色迷了心窍,也可能是这包厢里燃烧的熏香太过撩人。
赵姝玉被拢在那美人怀里,腿软得快站不住,勾着脑袋闷了许久后,终于面红耳赤地默认了以身抵债。玉卿将她抱在怀里,不停轻吻诱哄。
她也难以抵抗,身子是渴的,债是欠着的。头晕脑胀之下委实想不到更好的方法脱身。只想着依他所言,再和他做一次。还回给他,那他们之间就两清。
于是当他把她抱上榻时,她也未曾抵抗,甚至乖顺地坐在他的腿上,任他亲吻揉抱,此时外间华宴已起,一楼台上的戏码一出碧一出热闹。
可隔着几层薄纱,赵姝玉已无心回头看戏,她跨坐在男人的腿上,背对窗栏,身上衣襟松散,一对乃儿已赫然袒露。
而原本粉嫩的小乃尖此时嫣红挺翘孔首上布满水光,都是男人留下的涎腋,他很喜欢她詾前这对乃儿,将它们握在手中,又揉又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