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不时有戴着面纱或是穿着斗篷的女子被柳眠阁的下人引入雅楼。高沁雪和赵姝玉也不例外,很快也到了雅楼二层。楼外庭院清幽,楼里一派喧嚣。
但这份热闹又与邀月楼的迷阵淫宴截然不同。不是那身处黑暗中,可以无所顾忌地放荡行事,这雅楼里有灯火、有薄纱,有人声笑语,暧昧缠缠,但都分外风雅。楼中粉纱层层垂落,遮遮掩掩,隐隐绰绰,将偌大的宴厅衬得旖旎微醺。
周遭熏香浓烈,一楼戏台歌舞不断,粉花香曼,男伶郎君顾盼生姿,不论是陪席的,还是服侍贵人的侍者,都衣衫华美,容姿俱佳。坐在二楼包厢的赵姝玉看得频咽口水,从未见识过这等让女子寻欢作乐的宴席。
而被请到另一处包厢的高沁雪,虽然心忧赵姝玉,但同样也忍不住脸红心跳,她二人一分开,赵姝玉更是坐立不安,四处张望。这二楼包厢不大,恰能放下一张软榻和一方桌席,那桌上布了席面,美酒吃食一应俱全。可此时欠了三万两黄金外债的赵姝玉哪里吃得下,她走到窗台边,拂开薄纱,看着场中热闹,目光四处探寻。
然而她张望了好一阵,除了发现这柳眠阁外松内紧,暗处都有人守着,哽是没再发现别的什么,她愁眉苦脸坐回软榻,想不出脱身之策,也拿不出钱财,看着桌上的吃食。
她虽腹中饥火熊熊,却食不下咽。“姝儿怎么不先吃点东西?”随着门扉的轻响,一声带笑的男音传来。
赵姝玉一愣,迅速回头,只见一个风姿隽雅的美人正站在门口。不甚明亮的光线下,赵姝玉神情怔愣,看那美人身侧两个小侍服侍着,一个为他推门,一个为他牵衣。
而那身材高挑的美人看着她,眼波流转,眉眼风流,似笑非笑,其实岂止是风流,简直就是艳光四涉,和下午那谦卑温和的模样判若两人。
“玉、玉卿?”赵姝玉愣愣开口,几乎不敢相认。玉卿不言,只对那两个小侍摆了摆手,就走进了这间小小的包厢。房门一关,赵姝玉从惊艳中回神。
立刻就想到自己莫名其妙欠了他三万两黄金的事情,一时间,她情难自禁,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去本应是去势汹汹,结果到了那面带微笑的美人面前,哽是矮了大半气焰,红着脸憋出一句“我、我没有那么多钱!”
毕竟是真的睡了,她也不敢说分文不出,虽然她本意是去按跷,但到后来稀里糊涂和他做了,而且还做了不止一次。
他那器物顶在她的身休里,不论是沐浴擦身还是吃食更衣都不曾离开,而且到了最后他反复撩拨她,肉棍捣着她的穴儿,却故意不给她极乐。
赵姝玉想到自己还不争气地求了几声,但只得来他一句时辰到了。便将她收拾妥当,送出了院子。是而现在便是经受了那三万两黄金的惊吓。
但再次见到玉卿,赵姝玉依然双颊发热,气息微喘,腿心隐隐泛着空痒,她看着那两步之外的美人。一身青柳长缎,外着银丝披挂,一头长发高高束起,翠玉环扣下青丝逶迤。
灯火旖旎间,他笑看着她,眉目潋滟,嘴角带翘。真真是画中美人,出画而来,摄人心魄。赵姝玉气息不稳地后退两步,心中一沉。
终于接受了自己睡了柳眠阁头牌的事实。午后,他是素衣少年,自称为奴,温柔宠溺,谦卑尔雅。夜里,他摇身一变成了柳眠阁千金难见的玉卿公子,这真真是坑得她好惨!
“我、我真的没钱”赵姝玉如斗败的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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