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用,她在宴凌绝的心中,就是一个狠毒的母亲,甚至不惜用儿子的婚姻来伤害一个无辜的女人。
宴凌绝从晏家老宅出来之后就回了复航,他到复航的时候,郁韶樊已经到了,正在和商解说话,见他进来,忙招手,“您终于上朝了,快点过来……聚瑞要出事了。”
宴凌绝将办公包扔在了一旁,沉声,问,“什么事?”
郁韶樊一副看热闹不嫌事的模样,意味深长的目光落在宴凌绝的身上,笑眯眯的说,“听说李弦思要和温柔离婚了,可温柔大了肚子,李弦思执意要离婚,甚至要挟温柔打掉孩子,但巧的是,李儒海不同意,温寻墨也不同意,现在两家正闹着呢!”
宴凌绝睨了他一眼,“你什么时候学了司徒朔那一套?”
郁韶樊哼了一声,说,“还不是你三天两头的翘班,我可是听说了……李弦思也去海城了,而且据说李弦思离婚的原因也是因为尤染!”
他说了一个“也”字,宴凌绝眯了眯眼睛,说,“郁教授,你可能还是太闲了!”
郁韶樊忙摆手,说,“昨天,温寻墨和李儒海两个人都给你打电话了,表示要来京一叙!”
“他们来干嘛?”宴凌绝问。
商解在一旁说,“陆友良前些日子手段狠了一些,他们可能……要过来告状!”
宴凌绝冷哼了一声,“把时间排开,我倒要看看,他们要做什么。”
郁韶樊在旁边凉凉的说,“这京城的天儿可能要变了!”
商解点头表示同意。
而宴凌绝眯了一下眼睛,问他们,“害怕了?”
“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怕的东西!”郁教授狂言道。
商解说,“跟着二少,不怕!”
“还是商特助会说话!”郁韶樊说。
而另一边,尤染跟着顾锦年回去之后,睡了一觉。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顾锦年坐在床头看书,目光专注。
尤染见他没有发现自己醒来的事情,便侧着脸偷偷的观察他,其实顾锦年不是舒服非常帅气的长相,但他身上就是有一股子的气质,让人相处起来特别的舒服。
他看书的速度很快,偶尔也有一两页会放慢速度……可尤染看着看着,发现他夹着书页上的手指不动了。
就在她疑惑的时候,顾锦年突然转头,看向了她。
两人四目相碰,有些东西在眼神之间漾了开来,尤染眨了一下眼睛,微微闪躲了一下,耳尖有些泛红。
顾锦年伸手在她的耳朵摸了一下,问,“睡好了吗?”
“挺好的,你一直……在这里?”尤染问。
他们预定酒店的时候是分开的,但现在顾锦年坐在她的床边,答案不言而喻。
顾锦年摸着尤染耳朵的手探到了后脖颈,说,“我把另外一间房退掉了!”
闻言,尤染的呼吸一滞,她还没有做好准备,两个人睡一间房的所代表的意义是什么,她不想探究。
在京城……和顾锦年,她可能做不到!
她的变化没能逃过顾锦年的眼睛,她的眼神暗了暗,在尤染的额头轻轻啄了一下,“骗你的,在没有结婚之前,我不会碰你的!”
尤染心里复杂,低垂着眼睑说了一句“对不起!”
她觉得自己像一个利用人的无耻之徒,可从心里来讲,自己真的还没有做好准备。
“不用跟我说对不起,我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不在乎这一两次……”顾锦年顿了顿,说,“还是说……你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以身相许了!”
“顾医生……”尤染嗔怪道。
顾锦年捏着尤染的后颈,抵着她的额头说,“我不希望你再去见宴凌绝!”
“我会不高兴,我也小气,我跟不希望下一次把你从西山公墓带下来的人是宴凌绝!”顾锦年刻意加重了最后一句话。
他的话像是警钟一样的敲在尤染的心上,她心里又愧又悔,恨不得自己来一场失忆,将宴凌绝忘掉,然后一心一意,死心塌地的对着顾锦年。
“对不起,锦年,以后我会注意!”说完这句话,尤染像是要急于表明自己的决心一样,将手放在毛衣下摆,将衣服脱了下来。
“你这是做什么?”顾锦年低吼。
尤染盯着顾锦年说,“做-爱!”
“我们做吧,锦年!”她拉过顾经年的手,附在了自己胸前的浑圆上。
顾锦年摸着她柔软的身体,呼吸错乱了几分,但看着尤染的目光沉了沉,“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尤染。”
“我当然知道……你是在嫌弃我吗?”尤染说着,就伸出手勾在了顾经年的脖子,抬起臀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双腿盘着顾锦年的腰,挺了挺胸,扬起脑袋凑到了他的唇边,带着诱-惑说,“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