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
“以前泄露的只是普通高层与中层的收入,现在将真正高层收入泄露出去,我担心公司下面的员工有什么不好的想法,这才过去强行压制。舅,公司不是我原先计划中的公司,因为今年一次机遇,公司发展无极限,明年仅是宜乐的订单可能达到四亿美元。舅,今年中国全国总出口也不满四百亿美元,不要以为它就是一家公司。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关注着,这么好的前景,让我糟蹋了。那么我在上面许多人心中则是一文不值,一文不值,又拥有这么多财富结果,你是知道的,不但我倒霉,我老爸老妈,甚至弟弟妹妹一起跟着倒霉。”
只要提政治斗争,舅舅就会害怕。
李默老妈问:“那个什么岁鹅,两年收入真有的一千万美元吗?”
“是的,不过他本身就是一个亿万富翁,若不是友情关系,他未必愿意过来帮这个忙。”
“外国人的工资怎么这么高?”
“老妈,高的就是CEO,以及各个业务主管,像宜乐这样有前景的大公司,在美国哪边CEO平均起来,也将近四五十万美元,否则留不住人才,有的大公司CEO则能达到几百万美元,甚至上千万美元。在资本的运作上,得像人家学习。”
主要是八十年代,外企还很少。
再过几年,随着国家渐渐放开,这个工资则没有这么刺眼了。但凡事有利必有弊,有弊必有利,这个收入宣扬出去,能替宜丽与宜乐吸引更多的人才过来,甚至会将一些留学生都吸引回国。之所以不回国,无外乎待遇差,若是待遇跟上,谁愿意呆在异地他乡?
也因为这份高薪,黄泰等高层,几乎拿出高考的精神,扑在公司上。
这也是暂时的,李默还有其他的安排……
“舅,不过大老表这件事给我提了一个醒。我就说大老表吧,不提公司为了载培他们几个人,多花了一些成本,大老表有一些想法,我也懂,我是最亲的亲人呢,你为什么能给外人这么多收入,只给我这一点收入。我不生气,但今天将该说的道理也说了,问题不是几个老表,就是将他们养着,又有何妨?关键是这个头一开,哪家哪户没有亲戚?公司各个高层仿佼我,纷纷将这些亲戚塞到公司来,老实做事的还好,欲壑难填的,以后就会成为公司的毒瘤。”
“小默,哪外国公司没有?”
“妈,也有些弊病,最大的弊病,就是工资高,不肯吃苦。不过总体上,中国的人情味浓,人情味浓,亲情重,有的就不大好出口。哪边是亲情味淡,往往亲生兄弟,也要将账目算清楚。虽然亲情淡薄,但有一门好处,能说清楚,至少不会因为一大堆亲戚朋友,成为公司的累拖。没有办法了,我只好来做这个恶人,下了命令,以后让高层不得招收任何亲戚进来。”
李默又想到后世有的外企,都不准夫妻两呆在一家公司里担任高管,看似无情,实际还真有些道理。
这是当着舅舅面说的。
一会儿,李默老妈替李默收拾房间,李默又说:“妈,我今天让人打了不少钱到家里存折上了,有亲戚过来借钱,就借吧,不要借没谱就行。至于上班的什么,你们不要说,也不能答应。”
先是李默与舅舅打了一会哑谜。
但大老表非要摆舅表兄的牌子,逼得李默没办法。
其实李默潜意识里一直将他的三表姐当成了偶像,包括她的一些做法,比如将许多亲戚带到工厂里上班。
实际这时,他才发现自己想法是错误的。
两者性质不一样,表姐夫是好几个兄弟,本身就能形成相互监督。其次是家族企业,安插一些亲戚很正常。最后是规模不大,只有两三百人。
只是表姐有了钱后,又用多余的钱买了一些商铺,于是钱越滚越多。
自己非得仿佼,弄不好真能出大事情。
李默也不灰心,权当是学习了,况且也没有出什么大事。
总之,这也是一次不大愉快的探亲。
李默将郝俊林与小胖子送上车。
小胖子忽然问:“李默,有句话我不知当说不当说?”
“杜正伟,有什么话,俺们哥两还有什么不好说的?”
“虽然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是美德,多少得要防着一点吧。”
“说得好,是这样的,暂时这几年,公司都会有些磕磕碰碰,包括几名CEO,也不能完全独挡一面,他们是怀着一颗谦逊的心,也会很上进。若是从这时就开始堕落,乘早让他滚蛋吧。担心的就是几年后,几年后还会放权,不放权,他们则不能尽情发挥自己的才干,可集团同样需要一把尖刀……”
“刀?”
“实际公司与国家一个样,无外乎决策审议执行,再加上监督,然后根据情况分配相关的权利。宜乐与宜丽虽有了CEO,也算是我刻意培养的人才,自己人,可终是岁数太年青,若是从现在就进行掣肘,不但进一步削弱了他们的权威,也让他们缩手缩脚,不敢率领两大公司前进。越是这时,越要放权给他们,让他们迅速成长。几年后,公司稳定下来,可能我还会继续放权,不过那时就需要有一把游离于各公司之外的刀了。这个刀就是监督。”
“这把刀若是堕落了呢?”
“杜正伟,你也看到宜乐宜丽有多少员工了,这才是刚刚开始,未来还有其他的宜公司,我如何能盯得过来?不过仅是盯着这一把刀,我能不能盯过来?”
“这么复杂?”
“那是,这是公司,换成国家,会更复杂。当然,国家的什么,我们都不要想了,送你们一句话,努力吧,少年。”
“去,你才是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