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阴冷嗖然,刘古碑刚才的破口大骂,还真的不冤枉药女。
出口上九妖守着,如何能出去。她也是做过许多努力,看来,这次要借我们的手看能不能破了。
可破个屁啊,九妖身上不说别的,就单说这三种毒,妈地,任何一种,足以让人灰飞烟灭,还出去个球啊。
轰隆隆!九妖吐着腥戾,轰然朝着我们踏了过来,亮白的道上发颤,而骇人的红光在九妖周身缠裹着。
妈地,这红光缠裹,是什么意思,先前我们一攻而去,只能撕开一条小口子,连它身子也没碰到。
或者说,这红光还有别的什么讲究不成。
“师傅,瞧见没,这家伙,总是裹在这团红光里。”我小声地说着,同时做好了准备,硬拼,肯定拼不过。
“那是它的养体。”刘古碑也是紧张了起来,他也知道硬拼绝然是送死。
养体?我接口:“师傅,这么说,它是靠外面的红光将它九类怪东西弥合在一起的,它其实就是个复合体是么?”
“傻小子开窍了。”刘古碑接口:“如果红光破开,它的养体不在,那么,九类怪物会自散弥开,当然,也是难以对付的,但比之纠结在一起,还是相对容易些。”
我明白了,可明白后,又是阴冷遍身,有个屁用,刚才我们六个合力攻去,也只撕了一条口,要想破它的养体,单凭我们,绝不可能。
阴风又是呼然而至,伴着腥戾之味,我们猛然腾身而躲。
这不成啊,这样下去,我们留的时间越久,于它越有利,我们会被困死的。
不能等,急死人,可九妖阴风鼓然,根本我们近不得身。
而且腾挪躲闪间,我们还有相抗强大的气场,已然开始喘气,那四个护花使者一直忠实地守在我身边,我能感到了一股气场绕在我和刘古碑碑的周边。
它们一直在发力相抗,此时也是喘息声得闻,看来,我们还能这样自如,与我们的合力有关,更与四个护花使者拼死相抗大有关系。
猛然间,九妖加大了力道,呼地扑了过来,气场强大,我和刘古碑几乎是要倒下。
四条黑影突地蹿起。
不好,是四个护花使者拼死碰了上去。
“别!回来!”我大叫着,而在电光火石间,我似乎看到,四个护花使者转头还看了我一眼,那红光交织的眼里,全然闪动。我心里一颤。
呼呯!
四个护花使者轰然撞上,倾刻间,一阵黑烟弥起,四个护花使者不见了,而九妖胸前的红光被撞开了一个口子。
四个护花使者又是以死相拼,为我们打开了一个口子。
这才是真朋友,你救它性命,它以性命相还。
心里一哽,而九妖却是猛扑过来,呼然声震。来不及想别的,和刘古碑猛然躲闪,而我一瞟间,近处,却是看到那破洞口里透出的九妖的身子,竟是干裂如树树皮,不是人的普通的身子。
老树身子!我心里一震,是的,这我熟悉,太平间的老张就是这老树身子。
突地明白,为什么九妖一定要身体里有红虫,老树身子是血脉不畅的,老张不就是要时时地洗身子么,而红虫在九妖体内,是融动血脉的。
那破洞口没有自动弥合。
“纯阳之气破了气场,九妖不得弥合。”刘古碑大叫。是的,四个护花使者身子里有我的纯阳之血,撞过去,那洞口不再弥合。
“逼出死魂再说!”刘古碑大叫。我突地明白,这师傅内行啊,这可是他的专业。
刘古碑呼地退后,抓出一把黄符纸来,大叫:“快,来帮我!”
我呼地跳到刘古碑身后,和他一起这么长的时间,我们已然有了默契,要我帮他,是他的力道不够,无法将黄符纸送入九妖胸前的破洞。
我在刘古碑身后双掌抵背,吼然大叫间,两人飞掠而起,耳旁阴风鼓动,轰然间,刘古碑手一扬,一把黄符纸呼地填进了九妖的破洞。
妈地,大有大的好处,也有坏处,就是转头不灵活,是的,九妖根本没有想到我和刘古碑会冒死攻入他的破洞。
哧然冒烟,黄符纸填进破洞子里,一股黑烟轰然冒出。
九妖身体晃了几晃,却是又朝我们逼来。
似乎对它的影响不大,但刘古碑呼地一拉我,猛然退后,白亮的道上,我们几乎朝后退了数百米。
桃木剑呼然挥动,刘古碑嘴里念念有词,黑烟呼地如黑龙一般,直灌向前,朝着我们冲了过来。
我吓了一跳。刘古碑挥动桃木剑,大叫:“快,用力道逼向旁边。”
我呼地挥起双掌,黑烟呼地一偏,竟是突地朝着白亮的道旁散去。
轰轰轰!
是什以东西落的声音。而我一直狐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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