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稍一愣神间,吼声越来越近,而吼声越厉害,锦容和王路扑起越厉害。
“我草你药女八辈祖宗!”
刘古碑破口大骂。老小子说话虽说没边,可这么不顾身份地破口大骂还是第一次。
“骂有个屁用,打呀,师傅!”我故意叫师傅,是怕他在我面前骂出更难听的话,太不好意思了。
“我就要草她八辈祖宗,我们又被骗了!”刘古碑挪闪腾起间,脸色骇然,还是骂个不止。
其实,在吼声近前,锦容和王路突地变异之时,我心里就已然明了,妈地,我还能相信谁啊,刘古碑破口大骂,我心中明镜似的。
阳路是阳路,出口也是出口。可我们还是被药女算计了。我心中怒火中烧之时,此时刘古碑一骂,我更加证实了我先前的猜测。
药女指的路,是对的,没错。
但这条路上,也就是六道轮回场的出路,却是阴诡骇然。
药女当然知道这条路可以出去,可她却是玩了心计,是借我们之手,来打通这条出路。
妈地,先前是隐语求救,故意让我们明白此处就是掳上红玉树的暗沟。她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出去,而却是不能出去,因为凭她之力,根本打不过,而且还会最后害了自己。
先前那个阴笑就是她,她一直其实在暗处,看着我和刘古碑。
等到差不多了,时机成熟了,她指我们出路,而我们傻比一样地真的出来。
而出路之上,绝不止这巨形棺的阴诡,更大的拦路虎,应该就是越来越近的吼声,不知是什么怪物。如果此怪消除,我们可以出去的同时,她当然可以出去。
如果失败,也是我们自找自死。她指了我们路我们打不过,死了,她不负责。
我靠!双赢啊,她怎么着都是坐收渔翁之利啊。刘古碑破口大骂,有他的道理,明明白白地被人算计,我是习惯了,但于刘古碑,他可是这口气吞不下去啊。
刘古碑杀得性起,全然不顾,桃木剑挑动着阴风,嗖然而冷。有几次,差点掠到王路,王路却是不顾,猛然扑上前去。锦容也是一样,缠得我无可奈何。
我没有使全力。
不成啊!
我大叫:“师傅,别伤了她们的身体!”
是的,我担心这样杀下去,锦容和王路最终会伤到真身,那样,我怎么办,而且锦容和王路明摆着是中了什么迷咒的,真的杀了,天,我可怎么办。
“你还有闲心撩妹子,九妖长成,已然近了,我草药女八辈祖宗,完了,我们都走不出去了。”刘古碑骇然大叫。
我心里一震,九妖?天,这长成的怪物,吼声越来越近的怪物,就是九妖?
这是个什么东东?
不管了,我呼地一蹿,挑开了刘古碑就要刺向王路的剑。刘古碑急得哇哇大叫:“这还打个屁,你反帮这两个阴诡。”
“师傅,她们不是阴诡,她们是锦容和王路,师傅啊,怎么办,这么下去,我们都得完。”
我眼泪哗然而下,打又打不得,杀更杀不得,可锦容和王路一招猛似一招,全然不顾自己,只管杀奔我和刘古碑而来。
瞟到还是僵着的四个护花使者,我呼然上前,猛然在四个护花使者背后,剑指背心,轻掠而过。剑尖透出我的纯阳之气,成与不成,在此一举,这是我刚才想好的。
呯呯呯呯!
四声轻响而过,四个护花使者突地抬起头,睁开眼,哦,也是红光交织。
“主人!”
天啦,我的眼泪再次倾然而下。
我赌赢了,四个护花使者果然因吸我阳血,而未受吼声控制,此时竟然醒了,而且随着一声主人的叫声,我知道,我的朋友回来了。
“快,缠住她们!”
我剑尖一指锦容和王路。
四个护花使者急速而动,呼地抢上前,两人一个,从背后捉了锦容和王路,力道奇大,这我知道,它们有这样的力道。
锦容和王路被它们从背后捉住,哇哇地乱叫,双手乱划,双脚乱踢,却是挣之不脱。
“傻小子还收了徒弟了,那就是我徒孙了。”
刘古碑大叫着,收起桃木剑,脸上却是越来越阴沉。而其时,我耳鼓发麻,吼声已然到了窗前,也就是棺材头前。
红光暴射,天啦,我看不到什么人,只看到了一团巨大的红光裹了身子,而且从窗子看出去,也就只能看到身子的中段,粗大而强壮,这特么该是多么高啊。
阴风鼓荡,巨大的气场压得我和刘古碑几乎窒息。而那四个护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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