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带着满满的疑问突然消失,可我们不能再等,再出什以怪异,可没有白骨再来帮忙。
拉了老张,和周春一起回医院。
老张自己回去,我和周春回了我宿舍。
周春看到两套被子行李,还是白骨帮着洗净的床单,突地伤感地说:“其实,我不讨厌她,只是有时侯气劲上来了,顺嘴说说的。”
我没有接周春的话,而且锁紧了房门。
周春狐疑地看着我,以前,我不可能不接她的话的,这可是我第一次主动没有理会她。
我走到床头灯下,对周春说:“你帮我看着点房门。”
见我说得严肃,周春也是紧张了起来。
我开始脱上衣。周春脸一下子红了:“做什么啊,你要脱衣服啊。”
我沉着脸说:“我不仅要脱,而且还要你帮着看的。”
周春看了我一眼,一下红透的脸慢慢地变正常了,她看得出,我没一点开玩笑的意思,而且还相当地沉重。
上衣脱下,灯下,我露出了肚子上的红印子。现在,那种隐隐的痛感似乎不再了,但我在蓝调酒吧,还有刚才出租车出事的时侯,确实是隐隐地作痛的。
“啊!”
周春突地捂住嘴一声惊叫。
我也是迅急地低头,天啦,我差点也是惊叫出声。
果然和我感觉的不差啊,一直没有感觉而且停止了生长的红印子,此时却是比平时更红了些,而更为诡异的是,边上,似乎有棱形的虚线长出。
说白了吧,就是这个红印子,本就是一个眼睛形,而现在,似乎有眼睫毛在生长。
而那生长出的眼睫毛,就是从那棱形的眼眶中顶破出来一样,明白,我之所以感到隐然的痛,正是这些细线一样的眼睫毛顶破眼眶生长出来,在胸口划出新的红印子,刺痛!
“快看,快看,云云,你快看啊,看中间!”周春突地惊恐地指着红印子的中间叫了起来。我低头,天!那中间,也就是如眼珠子一样的图案中,更红了,而且,红得涨!
那红色,似乎是要溢出来一般,而配了周围重新生长出来的眼睫毛,天,这个眼睛猛一丁地看上去,似乎在动,如活的一般。
这可是在我身上,可是长在我身上啊!
全身冷气嗖嗖!那种微痛我能忍,而怕的是,这红印子,生长开来,会不会要了我的命!
要我的命,我也不是怕死,而我现在突地觉得,我的命,似乎还就连着好几条命。
至少,姐姐,胡甜,还有王路,小白,以及消失了的白骨,包括我面前的周春,我如果死了,这几个人,绝对不会活下去。
冷汗汩然,我不敢再多看,反正也就是这样,我迅速地穿好衣服,周春的脸上,没有看到一个男人打着赤脖的娇羞,而只有脸上突起的骇然的惨白。
我一下子也是想到了,这件事,或许与太平间,还有蓝调酒吧,有着不可分的关系。
我拉了周春,此时什么事都不能再瞒着,我把太平间看到的怪异一股恼地告诉了周春,周春先是脸色骇然,慢慢,却是思索起来。
“云云,慢着,你是说,你看到了生长的红斑,在尸体上么,还有,那半棺的红血水,你是到了酒吧后,才觉得自己又重新痛了起来么,还有,你在太平间的时侯是不是也痛?”
周春的话急,而逻辑性不强,这个姑娘此时真的急了,而我听懂了,我点了点头。
“走进太平间,我看到了那些,就开始痛,离开,去蓝调酒吧时,不痛,而坐在蓝调酒吧,又开始微痛,是不是有问题?”我自言自语,又似在和周春商量一般。
“太平间!”
我和周春几乎同时骇然地叫出声来。
不能再等了!突然消失的白骨,还有那来厉不明的黑影,随风消散的出租车成了一堆白粉,我们是不是处在了一个白骨所说的我们不懂的所谓的“阴煞”之中。
关上门,和周春尽量挑路灯照不到的地方走,反正这后院往太平间的路,一般人从来不走,太平间,我希望没有事,我能听到自己的心脏咚咚地跳着,而周春,拉起了我的手。
抖,我感到了周春的手从来没有过的抖,而且,冷得刺骨。我紧握了一下:“你身体没事了么?”
周春聪明,“还能打,你放心。”
心里一阵莫明的悲哀涌起,这算是和周春的一种默契了。
她知道我问的,其实就是这个意思。我摸了摸小刀,周春紧了紧裙带,突地对我一笑:“云云,你没发觉,我现大比原先还能打了么。”
周春是在想法宽我的心,而我却是一点也没觉昨幽默,而只有莫明的悲凉,为什么总是这些诡异阴魂不散,而现在,能让我唯一安心的,就是周春还在我的身边。
说话间,到了太平间附近,熟悉的场景,熟悉的寂然无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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