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白骨在地上就势一滚,全到了条椅边。
天啦!
我几乎不相信我的眼睛,那出租车,竟然转瞬成了一堆白粉,而风一起,吹得干干净净。
是魔法么?
突地,周围又是人来人往,热闹非常。我们其实就是在一条热闹的马路上。还有好事的年轻小伙子,看到白骨和周春,吹起了口哨。
时间停止了?或者说是空间瞬间位移了?
惊魂未定。
而此时,白骨却是突地泪流满面。
收起小刀,看着我,那眼里,我的天,我第一次看到白骨的眼里,竟是这样的一种感觉,那是一种不舍,还有一种依恋,或许是我多情么,但泪眼看去,就是这个意思啊,搞什么搞,这简直象变戏法啊,美国大片?瞬间发生了时间停止?
老张愣怔地看着,拍着身上的灰,刚想说什么,周春却是过来,拉了老张的手,突地暗暗地指了指白骨的后面。
我真的没反应过来,周春一指,我一看,什么也没有。
我看不到,周春怎么看到?
而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周春突地一把压倒老张,老张一声闷哼,和周春一起滚到了地上。一辆摩托车呼啸而过,几站是贴着老张和周春扫过去的,妈地,飚车党。
哦,这个时侯,正是晚上近十一点钟的时间,夜生活最热闹的时侯,怪不得马路上这么多人,而且,飚车党就喜欢在这个时侯卖弄的。
要是搁以前,一辆出租车,包括司机,全变成了白骨粉,吹散了,我们还不吓个半死,但现在,似乎是见怪不怪了,倒是白骨突起的眼泪,让我手足无措,是白骨救了我们,但白骨怎么突然这个样子。
“走啊,回去!”我去扶白骨。
而白骨却没有动,眼泪更是流得铺天盖地。
“快到了,时间快到了,我以为可以改变命运,看来,终是无法让你叫我两个字!”
白骨说着,转而走到周春的面前。
这白骨是不是有问题啊,搞得我不明不白的。
什么两个字,我一直在心里叫她白骨,当然,正式叫,没有叫过,只是先前,说她是我的尸妻,妈地,也算是瞎说了,我根本没在意,再说,也一直没发生什么。
周春看着白骨,白骨走到周春面前,突地拉起她的手:“妹妹,替我照顾好他。”
哇靠!
我几乎听不得这话,傻子都能明白,这是说的是我。但这哪里跟哪里啊。
周春比我更是蒙,愣愣着被白骨捉住了手,说不出话。
“好了,时间到了,让住我,让住我说的话,还有,千万别插话,也别问什么,你们只要回去就行了。”
白骨放下周春的手,突地转过身,朝着条椅,条椅的方向,我这时才发现,就是蓝调酒吧的方向。
我看不到了人,怪了啊,我急了,又如刚才乘出租车一样,刚才是我刚想打车,就恰恰有一辆出租车停在我面前,现在才回忆起,刚才是着急,根本没想到,而现在,刚才从我们身边流过的人流怎地不见了,而我感到了冷,阴风扑面。
一个黑影,我只看到了一个黑影,如在蓝调酒吧看到祈容一样,哦,或许不一样,祈容是明明白白地穿着黑衣服一个黑影,而我现在看到的,真的只是一个人形的黑影子。
“你下不了手,你决定了?”
粗而短的声音,是从那黑影子发出的。
“我跟你走,让他们回去。”
白骨走近黑影。
“别,你别啊,我说,你什么东西,当我们不喘气啊!”
我呼地挺起小刀,直朝着黑影子刺去。
现在我几乎不再过多的犹豫,这简直绝不是什么好东西。
扑!
我重重地弹回摔到地上,击春赶紧过来扶我,可周春的手还未触及我的身体,周春一个仰身,扑地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我说了我跟你走,你如果还要他们的命,怪不得我了。”
白骨的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惨然。
我仰躺着清楚地看到,白骨的小刀一条亮线划起,直朝着自己的脖子划去!
天啦!
“住手!”我急呼,呼地爬起。
当啷!
白骨的小刀掉到地上。
“你变了,变了好,也成,走吧!”
还是短而粗的声音!
一阵风,呼地连着白骨还有那黑影子卷走。
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周围又有人走动。
我走过去捡起地上的青铜小刀,与我一模一样的一把青铜小刀,而此时,只有这把小刀提醒我,刚才,这里生死一劫,白骨被黑影卷走了。
妈地,什么是时间到了?什么我跟你走你别要他们的命?
我看着小刀,几乎如穿越一般,这次完全成了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