抒怡自己又如何不 心疼,之前见面的时候,惊鸿一瞥间,她还是看到他眼底的青色了,想必那家伙也是一路快马加鞭的找她吧?只是,刚想要心软,眼前就浮现出自己在回头客酒楼门前看到的场景,他在心疼另一个女人,为另一个女人难过!
想到此,抒 怡将将软下的心,再次冷硬起来,就连求情的丫头都跟着遭了秧,“你不知道自己主子在外早就没有什么好名声了?他自己都不嫌丢人,要你们操什么心!都给我休息去!”
小杉 小柳没想到一句话竟惹得主子发火,也不敢再劝,只在心里默默为林煜庭祈祷,一溜烟跑去角落里猫着。
尽管是为了做戏,但为了真实,抒怡确实受了伤,虽然不重,但到底还是留了不小的伤口,这会儿止疼药药效过去,身上疼的很。躺在床上,天气又闷热,本来心情就不好,这会儿更加不好。谁装上谁倒霉。
守在门外的林煜庭见小杉小柳憋着嘴灰头灰脸从屋里出来,赶紧凑上去,嘴里连炮似的发问,“你们怎么都出来了?夫人这会儿如何?伤在何处?严重不严重?”
哪只刚才还同情林煜庭遭遇的小柳,这会儿见到正主,忽然又没了好脸色,“姑娘要休息,不让我们伺候,林大人管得宽了吧?夫人如何,跟您也没什么关系了!奴婢看您也不必假惺惺的守在这儿,博什么名声了,还是赶紧回到您青梅竹马身边吧,否则,咱们姑娘指不定哪天就被忽然冒出来的杀手取了性命!”
“小柳,胡说八道什么呢!”小杉一听这丫头越说越放肆,赶紧呵斥住,又转头跟林煜庭道歉,“姑爷,这丫头说话一向毫无顾忌,您千万别放在心里去,她刚才跟姑娘那帮您说了两句话,被姑娘迁怒了,没想到这丫头胆大包天……您千万别跟她一般见识。”
话说到这份上了,林煜庭还能再说什么,人家好歹是为他求情才被迁怒的,自己被迁怒一番也无可厚非,再说,就算没有为他求情的事,他此时也拿这两丫头没有办法,还要将她们供起来,否则,她们随便一句话,可能就会影响自己一辈子。
林煜庭暗自深吸口气,微笑道,“让小柳姑娘出出气也是应当的,只是,两位姑娘,能不能为我解解惑,小柳姑娘刚才那句回到青梅竹马身边是何意?并且,你们姑娘忽然留书出走,又是为什么?我们也不是没有闹过误会,但即便是当初的翠柳,她也没有像这次反应如此激烈过?”
林煜庭始终不明白,面对与他关系更加亲密的翠柳,她都没有过激反应,怎么对着一个与他不熟悉的人了,她反而紧张了?
“那能一样吗?翠柳一直都是自己在自作多情,您对她又没有丝毫的男女感情,姑娘有什么好担忧的!但是,那个什么朝阳郡主可不一样,您敢说,您对她一点感情都没有吗?”小柳呛声道。
林煜庭毫不犹豫答道,“谁告诉你我对朝阳郡主有男女之情了?想必朝阳郡主,翠柳好歹还是在我府里跟我一起长大的,但那什么朝阳郡主,我跟她真的不熟。你们家姑娘离家出走,难道是以为我对朝阳郡主有情?她不是一向有什么说什么吗,怎么偏偏这事上猜来猜去的!”
说完不待两丫头回答,径直推开房门进去,打算找抒怡当面说。进去的时候,抒怡正抱着本看不清名字的书,靠在床头慢慢翻着,脸上不知在想着什么,眉头紧蹙。
听到开门声,抒怡以为是小杉或小柳去而复返,头都没抬,开口道,“不是让你们都去休息吗?怎么又进来了?这里不用你们伺候。”
半天没有听到声音,抒怡才发觉不对劲,这才抬头,正对上林煜庭面色复杂看着她的眼神,没来由心头一紧,丢下书,呵斥道,“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朝阳郡主已经被我奏请皇上,赐婚给淮阴侯了。”林煜庭收回思绪,定定看着抒怡道。
抒怡听得一愣,过了好一会儿才恍然他在说什么,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问道,“那又如何?”心里却是惊涛骇浪,朝阳郡主被他请旨赐婚给了别人?他说这句话什么意思?是在向她表明态度?但是,那天的那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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